咚咚。咚咚。此刻,恰巧房门被敲响。
薄少桀随手扯过被子就将女人反罩在里面,即使是这样也怕别人看到他的所有物。
“少爷。”男人双手附后点了点头,似乎他有重要的事要商量。
薄少桀扫了一眼那个方向,不发一语的离开。
室内恢复了安静,床上,莫开凉恍惚的看着天花板,脑袋嗡嗡作响,腿脚发软,阳光下,清晰的青紫,下了床走到了浴室。
小草莓大草莓,除了红色就是粉色、痕迹几乎是染遍上半身,她惊愕的看着镜子中模样颓废的人,这个人还是她吗?简直就是刚出狱的犯人好吗?
说好的第一次呢?不是要留着给自己未来丈夫的吗?莫开凉精神在此刻像被人抽干。
哗哗的水流声响起。
莫开凉在想,她会不会以后都不敢再照镜子了?正想着,莫开凉抬头就见镜子里多出了一抹身影,饶有深意的看着此刻的自己!
薄少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后方,灵异的让她有些发毛,而她更讨厌被人这样死不瞑目的盯着。
“恶心吗?”
“难道不恶心吗?”
男人耸耸肩。
“衣服呢?”她问道。
“你是说那些破烂吗?那些还能穿?”乞丐装吗?这女人有喜欢穿不伦不类衣服的嗜好?
莫开凉垂着头蓦地想到那句男人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话,衣服都破了还留着当摆设?已经脏了,她仅剩下的是残缺不全的身心,觉得自己一夜间变的不像自己了。
“我赔给你就是了。”她浮现的酸涩让薄少桀蓦地有些不爽,他解开扣子就欲脱下,镜面中,肉色显露……
莫开凉咬牙头一横转了过去。
这个男人还真是恶劣到家!原以为他长相不是很让人反胃,自己被一个长相好算良好的男人强行吃了去,还能这么的自我安慰下。
哗的,水灌溉下来,降落在她的头顶,莫开凉浑身一颤,没有抬头。
水温很凉,水珠如同珍珠,一粒粒很是耀眼,颗颗相许不断的挂在她的每个部位,直到浸湿。
“薄少桀!你要干什么!”莫开凉抬起微红的眼,艰难的睁开一丝缝隙看着面前举着花洒,居高临下好整以暇看着自己的男人。
只是那么一眼,她狼狈落魄的模样,薄少桀是怎么看怎么满足。
“这个时候知道叫我名字了?床上那阵子哑巴了?”
“不是说嫌恶心?我听说处女的自尊心很强,被我这个禽兽毫不留情的上了,一定很难过对把?”
她抖动着身子静静的听着他狠厉的话语。
男人重重的扔下手中蓬头,狠厉中像是把那个狼狈的女人也随之摔碎一般,他真是脑子秀逗了才要对她起了怜香惜玉之心!
视线里的衣物架上是放置凌乱的衣物。
“换上吧!”
嘭的一声合门,走出卧室的薄少桀面容变的冷冽。
泪水混合着浴室的水,莫开凉几次因为地滑跌在了地上,她是有强迫症吗?为什么洗了一百次都不嫌少?觉得男人恶心的气息怎么也洗不掉。
扬起手里勾着的粉色BRA和小内内,她面颊绯红。这尺寸刚好,不如说是量身定做。换上后,闻了一闻,衣服透着淡淡的清香,身上本留着的那些,让人遐想的痕迹也被完整的遮盖住。
这男人是变态吗?有必要注意这些细节?他还怕她这些痕迹给比人看到不成?丢的是她的脸,而且他不是很喜欢看她出丑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