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劳斯莱斯停顿在栅栏外几分钟后铁门呲的向两边展开。
车门被人从外拉开,薄少桀轻易的将女人从座位上抱起,径直走向别墅入口。
“少……”
“嘘……”
宣嫂欲跟随着步上二楼,却被男人一个手势后又挥了挥手阻挡在原地,她被薄少桀的举手投足间的小心翼翼弄的一愣。
少爷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带了女人回来?这从来没发生的状况让宣嫂也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薄少桀花名在外,却是个分的清什么女人用来玩的,什么女人是用来爱的,如今这陌生的面孔又是怎么一回事?
叹了口气,宣嫂摇了摇头,这些都不是她要管的。
男人把莫开凉扔到二楼卧室床上后便走出了房间。
莫开凉显然是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衣衫凌乱黑发飞散的仰躺在床上,嘴边喃喃的说着梦呓,丝毫没注意到门外的动静。
当薄少桀再次推开卧室的房门,迎面而来的声响让他经不住虎躯一震,只听莫开凉的几道鼾声已经传开了,如此宽敞遥远的距离,得是怎样的分贝?
走在绒厚的地毯上,薄少桀解下领带也托下了外套,随手扯在了大厅一旁,同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的走到莫开凉的床边,而他此时的神情看了异常让人寒颤,和这居高临下的姿势,若此刻莫开凉睁开双眼,定免不了失声尖叫。
室内没有灯光,只有透过玻璃洒进的点点星光和微弱华灯的照亮着。
“又见面了,你这个把我害残了的女人。”八年后的她真是焕然一新,男人咧开嘴角,笑的狡黠。
“我是要选个什么方式惩罚你?”扶着她柔顺的发根,薄少桀心内似乎开始盘算。
莫开凉只感觉睡梦中似乎有人扯她的衣服,难受的紧还伴随着撕开的声响,睁开眼,即使是这无灯的室内还是免不了一惊,却不知自己是怎么辨别的。
“鬼啊!”冲破耳膜的惊叫。一身汗的莫开凉,拨开眼前散乱的头发,拉了拉已经歪歪斜斜不堪入目的上衣,带着晕眩感,退到床边。
男性的笑声乍然响起,这大概她听过最寒人的笑了,旋窝一样强势的将把自己缓缓卷入其中,不断的恐惧直到掩埋后终止,让莫开凉就如同身临其境亲身感受一般,惶恐不安。
“滚?你觉得我该滚哪?”薄少桀背对着落地窗投外射来的月光,黑曜石般深邃的瞳孔似乎红光一闪。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禽兽!”难道就因为自己的无力偿还那枚破戒指,他就要擅自的,不经过她同意的用她身子偿还?她才不是傻子呢!
莫开凉本是要抓住床上的枕头扔过去,谁知却暴力的抓住了枕巾,咻的还没到男人跟前就中途坠落掉地,气的莫开凉面红耳赤。
“我就知道你要说禽兽,你们女人除了说禽兽变态还有呢?换句我听听。”莫开凉像丢手绢一样的举动,薄少桀是真心的笑了。
莫开凉显然被气的不清,脑子一片空白,因为酒精的作用满面通红,半跪在床一角,她拾起枕头又砸了过去。
啊!当枕头到半空中的时候,莫开凉大呼,大概是因为姿势后仰没稳住的问题,男人还没来得急反映,就见莫开凉已经来了个后空翻,轰的一个摔响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