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他哪里有那么老:“小可怜,哪有那么年轻的大叔啊,是哥哥哦!”攥着沁凉的玉手轻轻摩挲着,这感觉真是舒心!
不松是吧?古朵儿深吸一口气,想想哥哥们那么多年防色狼的特训,猛的挥起白嫩的小拳头,目标,右眼!哦,手好痛!
“啊!”一声惨叫后,古朵儿的手瞬间得到自由,她嫌弃的甩甩手,似乎沾上了什么脏东西。眸光扫了扫某男,举步准备离开。
“小可怜,你,你怎么这么狠心,这张如花似玉的脸你怎么下得去手?”呵呵,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有意思了,男子捂着自己的眼,却明显的感觉自己的心脏怦怦跳着,渐渐要乱了节奏,这个惹人怜爱的小东西,明明有点害怕,却还这么勇敢。
古朵儿翻了个白眼,忍住作呕的冲动,一个侧身准备走另一边,可是另一只手又落回男子手中:“小可怜,你把我打伤了,要负责哦!”卓少腆着脸,捂着眼,笑得那叫一个谄媚,手里是柔滑如玉的触感,真真是舍不得放手!
“负责?好!”古朵儿怒极而笑,瞬间就像一池的白莲齐齐开放,她反攥着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把他拉近,眉眼弯弯,樱唇轻张。
然后,眸子一沉,一个用力。
“嘭!”
“啊!”杂乱的响声后,男子平平的躺在会所的过道上,带着一只熊猫眼的俊脸疼痛的皱成了一团。
“卓少!”红衣女子尖叫一声扑了上来,“卓少,疼不疼?我扶你起来。”一双手如愿以偿的摸上健硕的胸膛。
古朵儿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哥哥们的特训真的有用哎,当初她可是恨死了哥哥们残酷训练,现在倒是很感激他们拿自己当坏人让她实验。傲娇的扬了扬小下巴,看你还敢骚扰我!
“让开!”男子一把推开她,目光瞟向背光而立的女子,笼罩在光晕里,像是遗落凡间的仙子。实在是不敢相信,他居然被小可怜给摔了出去,背好痛,一张脸上满是哀怨。
红衣女子撞上墙壁,痛的扭曲了一张脸,转而起身,目光愤恨的扑向古朵儿:“贱女人,胆敢伤了卓少?”扬起巴掌对着古朵儿的小脸就要甩下,长着一张出水芙蓉的狐狸精脸,居然敢坏她的好事!
男子急忙起身想要阻挡,已然是来不及,眼睁睁的看着巴掌带着凌厉的风飞向小可怜的脸蛋。
古朵儿闪避不及,一双眸子却只是幽幽的看着,黑黝黝平静的让人心慌。
红衣女子心慌的一瞬,那只手已经被人钳住,生生的疼:“痛!”她不由的惊呼出声。
“痛?打人怎么不嫌痛?”时易商甩开女子的手,回头看着古朵儿鼻下的红痕,目光一冷,不过晚了一步,居然有人敢欺负她,“谁打你了,疼不疼?”
语气温润,满是疼惜。
“不小心撞的。”古朵儿摇头,伸出手攥住他的手。时易商才发现古朵儿在抖,轻微的,不碰触一定感觉不到。他笑了,很满意她的依赖,长臂一伸,把她拥进怀里,刚刚不是很凶吗?原来是纸老虎。
“你?!”红衣女子惊呼,一双眸子瞬间亮晶晶的,转而看见怀里拥着古朵儿,就转成了愤恨。
时易商双手揽着微微颤抖的小人儿,挑眉看着红衣女子,是陌生的面孔,他并不认识。“你是谁?”能进来这里,并且还敢撒野的,在这座城市里,没道理他不认识,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俗气女人他还真是没见过,还是看看朵儿吧,否则眼睛该疼了!
“呵呵,时少,我带来的。”男子从地上爬起来,桃花眸依然笑意盈盈,只是顶着黑眼圈说不出的怪异。时易商唇角微扬:“卓少今天的新造型很吸引人!”
那卓少笑容一僵,忍着疼痛扫了眼静静立在某人臂弯里的凶手:“时少的女人很有趣!不过,这嫩草好吃吗?”几乎咬牙切齿,他这样一向在女人堆里吃香的面孔,居然就这么毁了,并且换不来某女关注的一瞥。
时易商轻轻亲了亲古朵儿的头发,眉眼一扬:“卓少过奖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嫩草好不好吃也要吃上了才知道。”敢说他是老牛,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又扫了眼红衣女子,嘲讽立现:“不过卓少眼光就不咋地,你最近饥不择食了,还是降低品味了?你这草吃起来该咯牙了。还是扔出去的好,丢了卓少的面子就不好了。”
卓少下意识的一瞥,只见身侧的红衣女子对两个人的对话似无所觉,目光死死的盯着时易商,好像一眨眼就要消失掉。那目光里只有深深的惊讶,以及惶恐。再想想时易商话里的咯牙的老草,他才不会是老草的嫩牛,更不会是老牛!只是看着身旁的女人,当真俗气的很!
他的笑意收敛,脸色沉了沉,嘴边挑着一抹邪笑,满是讥讽:“怎么,认识时少?故人相逢?”
女子惊慌的抬眸,然后勉强笑了笑:“不认识。只是手疼吓住了。”说着娇羞的向卓少的身边靠了靠,敛下的眉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时易商点点头,拉着古朵儿向外走去。
卓少在他们转身后脸上满是阴霾,可是一双桃花眸中却是兴味的沉思,第一次他感觉一个女人有趣!
“卓少,他是谁?好吓人呢!”红衣女子轻声问,目光仍流连在人影消失的门口。
卓少笑了,满脸的嘲讽:“谁?呵呵”他挑起她精致的下巴“时氏少主时易商,你不可触及的存在。怎么,心动了,心动了就去追。余思妙,现在,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他嫌弃的甩开手,这浓妆艳抹的油腻看得他心烦,怎么也没有刚刚那一个纯净可人。
“呵呵,卓清凡,咱们半斤八两,你不是看上那个土包子了,准备在你的猎艳名单上再加上一笔,眼光有够差劲的!”余思妙眸光沉沉,原以为只是面容有些相似,居然真的是他,少主时易商!居然还是喜欢这种青涩的,多年来,口味倒是没变。
卓清凡眉眼含笑,却是没作声,土包子?要是她知道那土包子身上看似平凡的衣物都是手工定制的,不晓得还会不会这样说?一时心思各异的两个人没有再去吃饭,分道扬镳。
而与此同时,会所对面的一间房子里,有两个人击掌而笑。
“这么多年的防狼术没白灌输,终于见到成果了!”窗边赫然放着一副望远镜.
“不是说了以后放手让她自己走的吗?”这明显是出尔反尔。古凡窝在沙发上嘀咕。
“你可以不来啊,如果你能忍的住。”明明就担心的请假了,装什么高尚?古逸嫌弃的撇嘴。
“爷爷说不可以插手,没说不能全程观看。”古俊的腹黑惹来二人的白眼。
“只是,咱们的小公主真要跟那个家伙谈恋爱吗?”古逸俊美的脸上满是不舍,捧在手心里二十四年的小公主,身边居然站了个别的男人,那滋味,真是抓耳挠心!
“我想把他的牙翘了,居然敢咬朵儿手指?”古凡附和。
“那总是攥着朵儿的大手也很碍眼!”三人一脸阴霾的互相对视。
“那就先去撒撒气,然后调查他的祖宗八代。”古俊邪邪一笑,白牙森森,拳头咯吱咯吱响。
嘿嘿,房间里一阵奸诈的笑,撒气的是那个胆敢骚扰他们的小心肝的,调查的当然是另一个。
站在古朵儿学校门口的时易商深深打了个冷战,一股寒意爬满全身。“刚才害怕了?”他问某个沉默的小女人。
古朵儿不抖了:“只是不习惯和男人靠近。不过,”她扬起小脸,笑的像是盛开的花朵,“我突然发现我很厉害!”
时易商想想那个卓少的样子,暗自庆幸那天古朵儿赏他的只是一个巴掌。“你不是喜欢被骚扰吗?这次还是个帅哥,你也下的去手?”
“那是第一次,我没反应过来。哥哥说对于有不良意图的男人就要狠一点,天塌了他们会盯着,就是不能吃亏。再说,他哪里帅了,明明就看着邪气。”古朵儿嘟囔了一句。
时易商贼笑着拉过古朵儿的手:“朵儿,我也是男人,和你哥哥不一样哦。”除了家人外的男人靠近了要挨揍,他没有啊,是不是她认同了他?这么想着心里就有兴奋的泡泡冒出来。
“你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他带着小期待问。
“你救了我啊!”她歪着头,一脸的理所当然。
“救了你就是好人?仅仅因为救了你?”时易商的一张脸黑了,这女人迟钝的让他想掐死她,明明就是不同!他郁闷的松开手转身就走。
古朵儿摸摸鼻子,这又是闹哪样?怎么他动不动就生气了?某人表示真的很郁闷!不过就是教她谈个恋爱,为什么他每次都气哼哼的离开?她真的有那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