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等一个月就要选一些新人开始出唱片的,而且一切的负责人都交给了冷环生,只有冷环生才有这么大的实力,再加上冷环生的名气那么响。在假期中冷环生每天都来看一下这些排练厅里面,挥洒着汗水的女孩们,因为冷环生缺了一个好搭档,总是因为情歌对唱而没有搭档所困扰着,经纪人对冷环生说:“榛子,你觉得哪个好一点儿?”萧晨雨在学校里的时候还跟冷环生搭档过,冷环生虽然心里又人选也没有说出来,到时候又是绯闻满天飞,于是干脆沉默,然后冷冷地走了。在这个排练厅里,还有一大部分人都是靠实力进来的,所以人人都觉得自己才是新起之秀,而萧晨雨虽然也想过,不过萧晨雨对冷环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不知道又生出多少事情出来,所以她总是那么的淡定。
萧晨雨经历了差不多一个月以来的培训,果然很好了,而且身材修长,只是在这公司里面的人并没有听过萧晨雨唱过什么歌。冷环生来到了大厅又看到了那个十分熟悉的身影,这个女人大约在四五十岁的样子,都听说老板近期在跟一个公司合作,应该是和这个女人开的公司,因为看这个女人看上去是那么的端庄,而且好像一个老板级别的人物,而且应该是大老板。在这个影视公司里,还能制作服装,所以也必须要一批模特,郑雨霖正在看看这里的服装设计,突然她的眼睛就落到了冷环生的身上,冷环生打了声招呼,“你好。”
“哦,你就是榛子?”
“是的。”
“那你也是这里的老板吗?”
“哦,我不是,我主要是唱歌的。”
“哦,不过看到你感到好面善。”
冷环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是吗?我也觉得你也好面善。”
“哦,那很好啊,对了,萧晨雨就在这里吧。”
什么?她认得萧晨雨?“萧晨雨?你认得萧晨雨?”
“是,你也认识?”
“是,她是我的女朋友。”
“哦。”
郑雨霖的脸色立即不好了,在他身上好像又看出了冷忠诚的影子,冷环生看到郑雨霖的脸色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突然想起了前几天萧晨雨她遇见了一个怪人,冷环生大概想起了不会是她吧?不过真的好奇怪的,只是郑雨霖很早就先去找老板了。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谁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总是让人太难以琢磨。
崔玉恒一个人在家里自从上次跟冷忠诚吵了一架以后,就从此失踪了,也不知道冷忠诚到了哪里去了,她这一辈子辛辛苦苦把冷环生拉扯大,总以为这样也算是有了回报了,可是真的没有想到儿子不认自己这个母亲,冷忠诚也总是抚摸着那张已经好久以前的旧照片不放。崔玉恒对于冷忠诚了解得并不深,紧紧只是为了祖业才在一起,可是冷忠诚在冷环生面前装作对崔玉恒是很恩爱的,一直到了冷环生为了萧晨雨死心塌地地离开了以后,所有的家庭矛盾、信任危机就在这一瞬间全部爆发,整天你猜我,我猜你的。而现在只有崔玉恒独自守着这一个空荡荡的别墅,她终于按捺不住了,赶到了厦门。冷忠诚一直都在研究下一步计划该怎么办,可是没有想到的就是在路上就看到了崔玉恒,“你来这里做什么?”
两个人就来到了冷忠诚所住的酒店里,两个人分别坐在了沙发凳上,先开口的是崔玉恒说:“我不来,是不是你不打算回家?你们父子俩,一个就只会跟着一个佣人在一起,一个还在挂念着旧情人。你说,是不是见到了她?”
“我跟你说了,我来了是因为公事,你要我说多少遍?”
“公事?”于是摊出了一叠照片,“你敢说这是公事吗?”
冷忠诚看了一眼在这照片上的女人是郑雨霖,“你居然敢跟踪我?”
“我为了你而抚养你们两个人的儿子二十年,我是一点儿回报都没有,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知道你是希望和那个女人重新在一起,只可惜啊!你打错了算盘。郑雨霖说你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最初我是不相信的,而现在我真的是看透你了!”
“他不是我的儿子,是我堂弟的儿子,我不知道跟你说了多少遍了。”
“那你把他带回来做什么?”
此时此刻的冷忠诚不想解释太多,“我限你三天之内马上回到家里,否则我就把锁给换了!”这个女人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到底那座豪华别墅是冷忠诚的还是她崔玉恒的?她怎么可以突然之间说出这样的话来?
冷环生骑着自行车和萧晨雨告别今天十分辛苦的练习,两个人充满着甜蜜,又说又笑,好幸福。而郑雨霖看着这对十分幸福的恋人,就想起了二十年前的时候,她也曾经有过十分美好的过去,可是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冷环生和萧晨雨到了豪华别墅,因为萧晨雨今天有些劳累过度,腿扭了,冷环生按摩着萧晨雨的脚说:“我说你怎么做什么都是那么的拼命?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不然的话,你还怎么练习。”
“嗨!只不过是有点儿小伤而已,不要紧的。”
“伤筋动骨一百天,很快就要选女搭档了,我可不希望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还是不要太劳累了。”突然手机响了,冷环生接到了电话,让冷环生十分吃惊,萧晨雨看到了冷环生十分吃惊的样子,大概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冷环生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嗨!我妈也过来了。”
“什么?你妈也来了?”
这让萧晨雨突然想起了十多年前自己所受的一切虐待,“是的,不知道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儿,还一定要我过去一趟,真的是!”
“既然你妈叫你去,你就去吧。”
也不知道崔玉恒叫他去做什么,万一这么一去回不来了怎么办?一想到那个任岸雪简直就是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萧晨雨见到冷环生在发愣,“怎么了?你去吧。”
“那好,那你等我回来。”冷环生抚摸着萧晨雨的脸颊。
萧晨雨笑了笑,“要你去见你妈,你怎么好像要生离死别一样?你觉得我还能够去哪里?”
冷环生于是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冷环生来到了崔玉恒所说的地方,母女俩见面了。崔玉恒看着冷环生什么话都不说,冷环生感觉崔玉恒今天好反常,而崔玉恒好像在打量着一件十分精美的艺术品一样的——这是崔玉恒抚养了二十年的儿子,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可是她一直都把他当成亲生的对待,冷环生愣愣的,不知道崔玉恒到底要做什么。郑雨霖,既然能够生个这么好的儿子,那我就要把他毁灭,突然之间提着凳子就向冷环生砸来,“妈!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打我?”
下一秒,冷环生被崔玉恒砸得吐出了鲜血出来,眼冒金星,郑雨霖正在见一个客户看到了被砸得七荤八素的冷环生,心里突然揪了一下,连忙跑了过来拉开了冷环生。“你这是要做什么?就算孩子再有错,你也不能这么打孩子?”
郑雨霖连忙扶着冷环生离开了,崔玉恒听到了这么熟悉的声音,连忙跑了过来,对郑雨霖怒吼:“郑雨霖!”
郑雨霖扶着要死不活的冷环生回过头来,看到了崔玉恒,又看了看被崔玉恒给砸成重伤的冷环生,“崔玉恒?”
冷环生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两个人,然后很快就昏迷了。真的是最毒妇人心,连自己的儿子都被砸成这样,关于以前的仇恨先放一放,她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把冷环生送回家。“喂,你现在住哪里呀?”
“云......云锦园32号。”说完就晕了过去。郑雨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只好先把冷环生送进了医院,从冷环生的衣服袋子里搜出了一个手机,看到了萧晨雨的名字,连忙拨了过去。
萧晨雨正在弹琴,突然听到手机响了,接了一下电话,听到电话里头所说的,立即惊得手机从手里头滑了下来。连忙去拦出租车,萧晨雨这才到了医院,她现在一心想要见到的是冷环生,边跑边想着,为什么会在他们两个人特别幸福的时候会出了这样的事情?萧晨雨流下了眼泪,冷环生,你一定要坚持住,以后我再也不会负你,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她都要随着他而去。萧晨雨一路奔跑着终于来到了病房,正在守候的是郑雨霖,“环生!你怎么了?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出去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郑雨霖说:“是他妈把他打成这个样子的。”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肯放过?”
萧晨雨眼睛里饱含着泪花。人们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这么狠心的母亲。此时此刻的心好痛好痛,而就是因为这句话就把郑雨霖点醒了,是的,虎毒不食子,难道,难道她的儿子还在这世上?当时候还是一个在襁褓里面的婴儿,她给自己儿子取名叫环成,可是这个人的名字叫环生,就只是相差一个字,可是她又不敢肯定。而萧晨雨只顾自己伤心,根本忘记了她身旁还有一个郑雨霖,而郑雨霖再次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病房。
冷环生这一生从来都没有受过皮肉之苦,可是没有想到被自己得亲生母亲给打成这个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有谁能告诉她?冷环生的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萧晨雨握着冷环生的手贴着自己的脸,只是听医生说,只是皮肉伤,又有可能失血过多所以才暂时昏迷,于是需要输血,结果郑雨霖第一个抢先一步献血,他们两个人的血液十分相似,突然萧晨雨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只是不知道这种预感对不对。郑雨霖拍了拍萧晨雨说:“晨雨,他不会有事儿的。”
萧晨雨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冷环生。”
这其实问了也是白问,萧晨雨对着这面前的女人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感觉她太过于担心。萧晨雨再次守到了冷环生的床边,冷环生醒了,但是身体还是十分虚弱。萧晨雨一脸十分忧郁的神色,冷环生摸着萧晨雨那冰冷的手,“晨雨,你的手又是冰冷了。”
“你还是想着你自己吧,你怎么跟你妈见面都要挨一顿打的?”
到现在冷环生都依然心有余悸,崔玉恒虽然对冷环生的态度并不好,但是她从来都不会动手,“我到现在都好糊涂,突然之间接到我妈的电话,我就出去了,当我们到了她所说的地方的时候,我妈就用那个在酒店里坐着喝酒的凳子来砸我。当时候我真的以为我见不到你了,我是怎么出来的?对了,那个,那个阿姨。”
“是郑姐,是她给你输的血。”萧晨雨又流出了眼泪。
“晨雨,你又流眼泪了。”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当我来到医院的那一刹那,我真的以为见不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的心痛,如果,如果你有一天就这么死了,我恨不得想要跟你而去。”
冷环生抽出那个没有吊水的手拥抱着萧晨雨,“晨雨,对不起,都是我要你担心了,是我的不好。”
萧晨雨又流下了眼泪,能够这么见着冷环生真的很好,希望时间永远都停在这一刻。萧晨雨一直都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自己的亲生母亲居然对自己的儿子这么下手?当萧晨雨约见郑雨霖来到了一个茶馆里,萧晨雨对郑雨霖说:“郑姐,我可不可以跟你说一件事情?”
“你说吧。”
“你,你跟冷环生很熟吗?”
“不是很熟,只是见过冷环生一次面而已,当时候大家都叫他榛子,所以我也就跟着他叫榛子,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真名。”
“对不起,我能不能问你一点儿私事儿?”
“可以。”
“你和冷环生家里是......”
“我曾经是冷忠诚的初恋情人,只是他这个冷血无情的人居然为了祖业而抛弃了我。我曾经与他的堂弟冷林华有过一个儿子,可是冷忠诚却把那孩子给带走了,然后才刚过去几天突然传来了崔玉恒把自己的儿子给摔死的噩耗。这时间都过去了二十年了,我丈夫病逝了,我所得到的一系列事业,都是靠着自己打拼出来的,在这个社会,男人根本就是不值得可靠的人。直到有一天我碰到了你,我突然觉得你好像我年轻的时候,你妈叫什么名字?”
“曲月圆。”
“曲月圆原来是你母亲?”
“怎么了?”萧晨雨看到郑雨霖这反应很奇怪。
“我曾经跟她是金兰姐妹啊,没有想到今生还能见到她的女儿?”
萧晨雨也是吃惊不小,如果这么说的话,冷环生应该还有恩于她们家。好复杂的家庭背景,“你知道吗?当时我怀孕的时候,我还跟你妈说过的,如果我生个儿子的话,她一定要生个女儿,这样的话我们可以让你们结为夫妻?”萧晨雨更加震惊,这会不会也算是传说当中的指腹为婚?“对了,你妈呢?”
“家里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自从我爸去世了以后,我妈也一病不起,不久之后就去世了。”
“我是在公司里见到的冷环生,第一次见到他,好像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当我看到了他身上还有一些像冷忠诚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放弃的打算了。”
“你只是听说,并不是你的儿子,所以你突然觉得冷环生是你的儿子?”
“是的,还有我们两个人血型是多么像。难道不是吗?”
“冷忠诚的堂弟为人怎么样?”
“冷忠诚虽然冷血无情,可是他的堂弟可是有情有义的人,我和冷忠诚谈了四年的恋爱,可他堂弟盼了我也盼了我四年。那个时候在冷忠诚和崔玉恒的结婚礼堂里,我实在受不了了所以跑了出去,而他在我最伤心的时候,他却出现了,让我忘掉一切,忘掉那个忘恩负义的人。从此我就跟他在一起了。”
“你和我妈又是怎么认识的?”
“那个时候我和你妈是最要好的朋友,冷忠诚长得是又高又帅受到很多女生的追求,可是他还是选择了我。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她就帮我,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也会帮她。”
又是一场所谓的指腹为婚,当萧晨雨再次来到了病房里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冷环生的时候,心里感慨万千,她从一个小佣人受尽了虐待,然后又和他是男女朋友关系,可是没有想到冷环生居然还有这样一段身世,如果冷环生知道自己的身世的话,也不知道会怎么想?或者他会更坚强,或者他会更加大发雷霆,或者他会更加感慨他不是冷忠诚的儿子。可是叫萧晨雨怎么开口?萧晨雨流下了眼泪,躺在了冷环生的身上。
“玉恒!你不可以这样,虽然他不是你的儿子,可是你好歹养了他二十年,你怎么可以这样?”
冷忠诚正在酒店里大声咆哮崔玉恒,“怎么?你心疼了?他本来就是野种,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你要他继承祖业,他根本就不想继承,就算你强迫也没用,倒不如就干脆把他直接弄死。”
“虽然他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但是他依然姓冷,他当然可以继承祖业!”
崔玉恒流着眼泪说:“是谁当初不要孩子的?还不是你,如果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孩子,也不会要回那个野种!而他现在居然根本对继承祖业的这种事情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冷忠诚被崔玉恒的这句话气得够呛,吧嗒吧嗒地拼命地抽着烟。
阮陈晨听说妹夫出了事儿就陪同曾雪一起来到了病房里,萧晨雨这个时候的泪水很多,冷环生一醒来看着萧晨雨,“好了,被子都被你浸湿了。”
关于冷环生的身世,萧晨雨不知道怎么告诉他,“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然后笑了笑,“环生,你相不相信指腹为婚这些事情?”
冷环生感到十分诧异,没有想到萧晨雨居然跟自己说这些,“你怎么今天说的话怎么像是任岸雪说的话?”
“算了,还是不说了。”
冷环生只是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好久,也不知道在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阮陈晨和曾雪过来了,曾雪对冷环生说:“环生,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现在好多了,没事儿,我只是被打了而已,又不是被车撞的。”
萧晨雨给冷环生剥开了香蕉然后把香蕉塞在了冷环生的嘴巴里说:“你就会说风凉话,都听郑姐说,再晚来一步,你就真的完蛋了!”
“郑姐是谁?”阮陈晨说。
“一个很奇怪的人。”萧晨雨笑着说。
“真的不明白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父母,把自己的孩子打得那么惨。”
冷环生微笑了一下说:“我没事儿了,阿姨,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对于在医院冷环生还是真的呆不习惯,而且他也不能总是这么耗着了,而且在国庆这段时间里,冷环生还要把新人给定好,于是急急忙忙地就出院了。冷环生和萧晨雨来到了别墅,自己给冷环生护理一下他脸上的伤,“就你这个样子还想去公司,脸都花了,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你是遭人忌妒被痛扁了一顿呢。”
“就说是遭人忌妒被痛扁一顿,这样的理由跟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给打了一顿感觉好一点儿。”
萧晨雨故意弄疼冷环生说:“你就故意吧!亏你还在说风凉话。”
“哎哟!”
萧晨雨收拾好了药箱,冷环生笑了笑对萧晨雨说:“有你在我身边,就算身上到处都挂花了都无所谓。”
“去你吧!油腔滑调!”
不过冷环生有一句话说的确实有道理,跟别人说是自己亲生母亲给打的并不比因为被别人忌妒而挨了揍这个理由好。他到现在还记得崔玉恒对他的态度,好像要置之于死地而后快的感觉,真的想不清冷环生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只不过是跟萧晨雨在一起了,不过好像也用不着置他于死地吧,而且这个可是一点儿都不像亲生母亲的做法。阮陈晨思来想去还是要给曾雪找一个可以住的地方租下了,这样就感觉好一些,就在两个人搬出去没有多久,冷忠诚就来光顾了,冷环生和萧晨雨走了过来看到了冷忠诚来了感到十分吃惊。
“怎么?看到我来了,感到很吃惊吗?”
“没有。”
冷环生示意了一下萧晨雨,萧晨雨明白了。对于冷忠诚而言萧晨雨就永远都只是一个佣人,萧晨雨来到了厨房,突然被一个女佣从她的正面捅了一下刀子,还放话给萧晨雨说:“是董事长说的,今天一定要了你的命。”萧晨雨捂住自己的伤口,看着那个佣人走了,然后强行忍着疼痛去倒茶,萧晨雨忍痛端着茶来到了大厅,额头上沁出汗珠,冷环生感觉萧晨雨有些异样。萧晨雨把水端给冷忠诚,正要走出去的时候,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冷环生连忙赶了过来,“晨雨!晨雨!”
冷环生看到了萧晨雨的腹部流血,突然明白了过来,用着那种充满杀气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冷忠诚,而冷忠诚十分冷漠地站在那里,“爸!你怎么可以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