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我是自由的

冷环生需要离开这座城市去海口去找王元了，该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他不能久待着，因为那个叫任岸雪的女生的消息比崔紫络的消息还要灵通，如果一直到冷环生来到了厦门，绝对是不准冷环生回去了的。得到了冷环生回来的消息，王元也就到了机场去等着冷环生了，冷环生依然是那件棉衣，还有一件棉裤，其实王元真的十分担心如果冷环生不回来了怎么办，关于萧晨雨生病的消息，王元已经知道了，其实萧晨雨是一个很重感情的女孩。
“你可终于回来了，萧晨雨已经病了很多天，我真的怕你被那个小妖精给缠住了，看你怎么回来得了？”
冷环生说：“晨雨现在还在病着吗？在除夕之前我就已经听说了萧晨雨病得好严重，可是没有任何人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
“这个可不能怪阮陈晨，是萧晨雨自己执意不肯见你。”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萧晨雨一直到了到了大年初四一直听说冷环生回来了，感觉好像心里有块石头落了地，可是萧晨雨不想让冷环生知道自己在哪里。柳思成也是威胁着王元告诉他地址的，不然可能连柳思成都不知道，在这生病的日子里，是柳思成一直陪在萧晨雨身边。柳思成明明知道心药不是他，心药应该是那个冷环生，可是他还是来了。
“咳咳咳，思成，这些天，谢谢你来看我，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一辈子所欠下你的情感，我可能一辈子都还不了。”
“我知道，你这一身的病是因为冷环生，只是我一直都不明白的就是，你明明是爱着他，又为什么不肯跟他在一起？反而要躲着他，你这样子既累了他，也累了你自己，我从王元那里听说其实冷环生也并不好过，跟他相比，我真的是幸运多了。”
柳思成的家里比冷环生家里看得开一些，因为自己的父母从来都不会阻止柳思成任何一件事情，只要他想要做的，他们都是非常支持的，包括他的钢琴也是。柳思成带着萧晨雨出去晒晒太阳，“晨雨，你向来都是很阳光而且又很坚强的女生，忧郁的神情不太适合你。你喜欢太阳，刚好今天的阳光非常灿烂，你可以多出来走走。”
柳思成对萧晨雨的好，萧晨雨不是没有反应，只是她已经再也找不到当初对柳思成的那段情感了，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冷环生，甚至连脑海里也是冷环生的影子。如果冷忠诚真的觉得萧晨雨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一种多余，她可以现在就死去，想到了这里咳嗽几声。在这茂密的树林里，也多了些鸟语花香，比刚来的时候似乎多了一些味道，春天的脚步近了，可是海南的夏天是很长的。
开学的第一天，冷环生走过的路到处似乎能够看到萧晨雨曾经存在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冷环生对于萧晨雨的出现越来越渺茫。萧晨雨的开学第一天却被冷忠诚莫名其妙地抓到了别墅里来了。
“你说过你不再会和冷环生在一起，你现在去难道是打算和冷环生见面吗？”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我不管你今天抓我来有什么目的，我所说的话也就只有这些，我和冷环生从来都没有在一起过，但是冷环生对于我的恩情，我会报答的。还有以后，我也不会和冷环生有任何关系。我说到就做到，但是你如果不想让你儿子复读的话，我想我还是有为你儿子补习的义务的。”
冷忠诚是不想让冷环生的学习成绩扯后腿，于是也不好该怎么回答萧晨雨，只好把她放出来。冷环生走过宽阔的校园，学校还是先前的学校，篮球架依然是先前的篮球架，这里的一景一物都没有改变过。在后操场的那棵长满刺的大树下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冷环生心里不开心就会捶打着那棵树，而学校内的健身馆，这里也有过萧晨雨存在的影子。冷环生一回到学校，总有女生为之尖叫，比明星还要耀眼，可是冷环生却对那些尖叫依然是不屑一顾，他的心里只有那个叫萧晨雨的那个女孩。
“嗨！环生，找了半天原来你在这里。”突然听到十分熟悉的声音，冷环生转过身却看到萧晨雨穿着一身的白色站在那里，笑容依然是那么的阳光，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灿烂，不同的是萧晨雨显得瘦了很多，大概是因为生病太久的缘故。冷环生向萧晨雨投来了一个拥抱，萧晨雨的笑容依然在脸上，“环生，你傻了吗？我跟你说过，我会回到学校里的，你还有需要补习的功课。”
冷环生却十分激动地紧紧地抱着萧晨雨，好像萧晨雨所说的话，他都没有听见一样，流出了眼泪，这个萧晨雨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人，她终于出现了，“晨雨，你不要再为我生病了好吗？你一定要好好的，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
萧晨雨突然想起了自己与冷忠诚的约定，“你们只能补习，除此以外，你绝对不能掺杂任何感情，否则你的家人的性命，可就令人担忧了。”
“你真恶毒！”
“我冷忠诚从来都是只相信自己，不相信别人，对于你也是一样。”
“好！我答应你！”
“希望你不要食言！”
萧晨雨依然勉强微笑着把冷环生推开，“环生，你怎么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的？你应该快去教室了，不然老师又要请你喝咖啡了！”
“好的。”冷环生好开心地走向了教室，冷环生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萧晨雨看着远走的冷环生，流下了眼泪，萧晨雨的出现对于冷环生而言就好像是一场美好的梦一样。可是萧晨雨从冷环生家里走出来，一直都是憋着，不让自己哭，可是她还是流泪了。
对不起，冷环生，我们不能在一起。萧晨雨对冷忠诚承诺过，自己不能和冷环生拥有任何感情，萧晨雨一想到冷忠诚的话，就变得浑身冰冷，从头顶一直到了脚下寒气特别重，脸色苍白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要倒下的感觉。可是萧晨雨很倔强，她是不会让自己轻易地倒下的，她的心是冷的，她的身体也是冷的。冷环生自从萧晨雨来了以后，却十分兴奋，可是萧晨雨却因为冷忠诚的话，让她莫名地有一种心虚的感觉，卞相知觉得萧晨雨有些不对劲儿，摸了一下她的手冰冷的，“晨雨，你要不要请个假？你的手怎么那么冷？你还在出虚汗，你怎么了？”
“我没事儿，课后你借笔记让我抄一下。”
“好的。”
课后，卞相知去把萧晨雨的身体状况告诉了冷环生，冷环生十分吃惊，听传言是萧晨雨是从冷环生家里来的，让冷环生感到十分吃惊。萧晨雨向有太阳的地方走去，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冬天出奇地冷？不对，现在应该是春暖花开的季节，看大家都把衣服给减了，而自己却还要穿着厚厚的棉袄，她的身体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冷环生走了过来，萧晨雨却看到了冷环生就要跑，“晨雨！你在躲我吗？”萧晨雨转过身看到了冷环生，看着萧晨雨穿着那么厚的衣服都觉得热，萧晨雨又要跑，冷环生连忙拉起了萧晨雨的手，果然她的手就好像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样，冷环生为萧晨雨搓着手，希望能够让萧晨雨的手温暖起来。
“是我爸请你去的是不是？他一定对你提出了什么要求，不然你不会这样躲着我？”
“环生，我觉得我不能跟你说这个。”可是冷环生给萧晨雨搓了手以后，萧晨雨真的觉得温暖了起来，脸色也变得红润了。
“你依然是在逃避，其实你心里有我，你爱着我，可是你一直都在逃避，刚才你的脸色还是苍白的，现在的你的脸色变得红润了，难道你还想要躲着我吗？”
萧晨雨突然又觉得热得难受，撒开了冷环生的手，“爱你又怎么样？爱你难道你的家人、你的父母就会答应我们在一起吗？”
“我什么都不怕，我最怕的就是害怕失去你，那个家已经不是我的家了，我一直只想跟你在一起，晨雨——”冷环生把萧晨雨搂得更紧了，“就让我们在一起吧，我们不要互相折磨了，好不好？”
萧晨雨的心软了，在被冷环生搂紧怀里的那一瞬间，她那颗冰冷的心被冷环生慢慢融化了。可是萧晨雨跟冷忠诚有约在先，不能违背，可是自己真的不想放开那个原本属于她的温暖的怀抱，“环生，对不起，我跟你爸有约在先，我不能违背你爸爸的誓言。我唯一的办法只能离开你，我跟你爸说过，我们只有补习之间的关系，没有别的任何关系，否则——”
“否则什么？”
萧晨雨十分恼怒地走了，到底自己的父亲向萧晨雨提出了什么请求，为什么会让萧晨雨欲言又止。冷环生自己暗恋了十四年的感情，好不容易盼到有一个好的结果了，可是依然要萧晨雨离开了，只是看到萧晨雨的脸色好多了，他也就安心了。这个问题冷环生一定要去找冷忠诚好好谈一谈，不管是人间还是地狱，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他都必须闯一闯，到底要她做件什么样的牺牲，为什么会让萧晨雨这么有苦难言？
卞相知看到萧晨雨先前的脸色还是苍白的，这才刚走进教室里，萧晨雨的脸色就好多了，可能她的病是由心开始升起，卞相知从来都没有见过萧晨雨这样过。萧晨雨继续拿着卞相知的笔记做着，很快又是一节课过去了，这次萧晨雨觉得病情好多了，不再有一种想要晕过去的感觉了。可是冷环生依旧回头看了看萧晨雨，她害怕萧晨雨有个万一，这节课冷环生没有听进去多少内容，而是在想着冷忠诚到底要萧晨雨达到一些什么样的条件。冷环生害怕冷忠诚提出的条件太过于苛刻，平时在家里默不作声的，其实他自己有着自己的算盘，表面上家里由崔玉恒管，其实是由冷忠诚管。
这个中午冷环生并没有和萧晨雨在一起吃饭，而是想要去自己家里一趟，那个如冰窖的地方，路过灌木丛来到了这座大别墅，这光华鲜丽的外表里面却住着冰冷的主人，就好像他的姓一样没有一点儿血色。冷环生不是来住的，而是来给自己的父亲来讨一个说法的。冷忠诚这次是十分严肃地来迎接他的宝贝儿子，而崔玉恒却看到了冷环生满脸好像充满着希望的阳光一样的，“冷环生！我的儿子，你可回来了。”崔玉恒十分热情地拥抱着儿子，“环生，我再也不会阻止你做任何事情了，你这次回来了吗？”
冷环生却离开了，萧晨雨能有今天都是冷忠诚和崔玉恒所做的好事，如果不是那天一定要把萧晨雨给赶走，萧晨雨也不会对自己这么生分，于是死死地盯着崔玉恒，“这些你也有份儿，如果不是你当年要把萧晨雨给赶走，萧晨雨也不会对我这么生分。”
“冷环生，难道你就是这么对父母说话的吗？”
“你到底向萧晨雨提了什么样的要求？为什么我跟萧晨雨只能是同学关系？”
“我可没有提任何要求，是萧晨雨自己提出来的，刚好也正好断了你的念头。我看萧晨雨也就只有这么喜欢你，既然她都能把所有的事情说破，那就说明她根本就不在乎你！”
“可是你知道，她已经为了我的事情病得太久，如果她不是心里有我，她不会生病！在你们眼里，她只不过是一个佣人！而在我心里已经占了太多的位子，爸！你实在太可怕了！”
“你以后一定会继承我们家的祖业，冷氏集团是由你爷爷那一辈开始的，而且为了公司的利益，你必须要与任岸雪结婚，任岸雪就是你的未婚妻，你不可以跟别的女孩在一起。”
“不行！我做不到，爸，在你的印象当中，你就除了公司的利益以外什么都没有，包括感情你也是没有的。”
“你！”
萧晨雨见到冷环生没有来食堂，感觉有些反常，她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安。萧晨雨决定再去一趟冷环生的家里，萧晨雨再次来到了这个就像冰窖一样的别墅，就在门外面就听到了别墅里面一对父子正在为了冷环生的终生大事而引起激烈的争论。
“你如果不听从我的安排，萧晨雨以及她的家人都会死于非命！”
“爸，你用不着这么欺人太甚！，萧晨雨之前只不过是我们家里的一个佣人而已，她从来都没有得罪过你，而且那个时候她还很小，还有萧晨雨的一家人，那些人更加无辜！”
萧晨雨就猜到这样的，她记得小时候冷环生家里的事情都由崔玉恒做主，其实藏得最深的其实就是冷忠诚，只是他家里的关系实在太复杂，萧晨雨一时也搞不清，于是她直接冲了进去，“我答应你我跟冷环生保持距离，但是请你一定要保住我妈还有我哥的性命，他们毕竟是无辜的。还有冷环生会继承你们家的祖业，也会照你所说的事情去做。”
冷环生十分又气又恼，萧晨雨，她凭什么主宰我这一生？难道他冷环生就真的只是全部为了她而放弃自己所有的事情吗？在这个家里他没有任何快乐，于是气冲冲地拉着萧晨雨的手，“萧晨雨！你凭什么主宰我的人生？我不需要你为我安排人生！你知道我是一个自由的人！你以为我真的全部都是为了你才和家里闹僵的吗？”
萧晨雨十分吃惊地瞪着冷环生，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于是想也不想的扇了他一个耳光，“冷环生！你也不要太自作多情，如果不是你死赖在我的家里，我也不会被你父亲误会，说是我在缠着你，害得我整个家庭就要面临毁灭的危险！到那个时候我真的无家可归，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萧晨雨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冷环生咆哮着，萧晨雨从冷环生家里走了出来。这是冷忠诚最想看到的，他们两个人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像是真的决裂了，而萧晨雨却从冷环生家里冲到了学校，一个学霸为了情而伤心，总有一个人，两个人来看着萧晨雨。当萧晨雨看着柳思成在那里站着的时候，萧晨雨扑向了柳思成的怀里。冷环生来到了学校就刚好正在柳思成怀里哭泣的萧晨雨，柳思成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一样的，看着冷环生在那里冷冷的看着这两个人，其实冷环生的心里很痛的。冷环生真的不应该让萧晨雨如此伤心，可是冷环生却是真的很生气萧晨雨会干涉在其中，现在最气愤的就是萧晨雨在自己最伤心的时候却投进了柳思成的怀抱，而且柳思成却早不在操场，晚不在操场却偏偏这个时候就出现，这让冷环生很不愉快。萧晨雨那一巴掌把冷环生打得脸直发火烧，不过一想到那个任岸雪，那个女孩真的不是他所喜欢那种类型，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一定要把她嫁给他，而且现在商量这件事情未免也太早，他现在高中都没有毕业。
柳思成决定带着萧晨雨出去走走，见到萧晨雨第一次哭得那么伤心，柳思成的确有点儿心疼。两个人就这样坐在了楼梯间上，柳思成抚摸着萧晨雨，“你的手又是冰冷的，你和冷环生到底是怎么了？”
“我想，我和冷环生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了，他父亲似乎对我有很大的成见，然而冷环生现在也觉得我干涉得太多。我感觉我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好像干涉得太多，对不起，我现在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柳思成看着萧晨雨那失神的眼神，又看着她那离去的背影，突然为了萧晨雨感到很不安，她会很好吗？她会振作吗？她和冷环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她的身体，这么多天了从来都没有好过，手一直都是冰冷的，柳思成总是有些惶恐不安，冷环生？他一定要去找他，一定要去找冷环生理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柳思成立即找到了冷环生，此时的冷环生正在篮球场在打着篮球，每次都不开心的时候，不是去健身馆就是去篮球场，柳思成一冲了过来就是给了冷环生一拳，冷环生被打了个踉跄，篮球也跌落到了地板上，“思成，你到底怎么了？”
“你到底为萧晨雨做了什么了？你可知道她的病还没有好，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她？”
“萧晨雨？哼！萧晨雨她主宰了我的人生，她要我去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她还要我听从我父亲的安排！”
“你就是为了这个？”接着又给了冷环生一拳，“可是你知道萧晨雨现在有多么伤心吗？她有可能随时随地都会晕倒？”
“你知道得还挺多的，看来我没有在的日子里，你一直都陪着她。”
然后又给了他一拳，“可是你知不知道，在没有你的日子里，她在病中叫的都是你的名，你怎么可以这么的冷血？”
柳思成一次比一次的动手重，把冷环生打得满脸都是伤痕，青一块，紫一块，柳思成几乎是为了萧晨雨而打抱不平，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然而萧晨雨却走到了大树底下，那里都有她和冷环生两个人的回忆，可是昔日的他们两个人现在已经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萧晨雨身体有些支撑不住要晕过去了，突然有一条胳膊抱住了萧晨雨，萧晨雨回头一看，冷环生？他的脸上的伤痕，虽然萧晨雨心里很痛，但是她依然要狠下心来，萧晨雨本来是打算抚摸着那满脸伤痕的脸，可是又停住了放下来了，柳思成真的不需要为了萧晨雨那样。萧晨雨淡淡地走了，“晨雨！”
“如果你是为我的病的话，你可以不用担心，我不会那么的贱！你还是回去把你的伤治好吧！”萧晨雨就这么走了，也不给冷环生说话的机会。冷环生看到了萧晨雨那苍白的脸，明明她的病是因他而起，可是他依然在伤她的心，冷环生感觉自己今生欠萧晨雨的太多太多，但是从此时此刻开始起，他们却是真的成了熟悉的陌生人了，永远都只有补习功课，甚至上课、下课以后双方都成了一对毫无关系的两个人，萧晨雨和卞相知在一起赏玩，而冷环生却一个人独自在篮球架下打着篮球，多少次萧晨雨的身影在他面前路过，但是又多少次错过，冷环生有意想要去呼唤萧晨雨的名字，可是萧晨雨却似乎和卞相知聊天聊得很起劲儿一样的，话到了嘴边儿却又溜了回去。
萧晨雨的脸色红润了起来，但是在阮陈晨眼中怎么都觉得像是回光返照一样的，心都要碎了。别看萧晨雨是多么的快乐，其实只有他知道萧晨雨在想着什么，萧晨雨和卞相知来到了密密树林里，这是萧晨雨第一次见到，没有想到在校园里还有一些居住楼，应该是给在校老师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