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汽车上遇到“套套”推销员

那天，我们去乘汽车，发现李秋芬身边多了一个漂亮女生，一看，是王艳。呵，李秋芬是怕我们几个男生到城里会把她“吃”了，就带上了王艳。
李明看王艳来了很高兴。在上车找到座位的时候，就一个劲地向王艳招手要她坐他这里。可王艳没听他的和我高亮坐在了一起。
张强和李秋芬坐在一起，我们并排地坐着。
汽车不快不慢地向前行驶着。说它不快，是因为它开一段路程就停车。是的，公共汽车不像火车，它有时看到路边有人招手都会停车。有时忽然间刹车，由于汽车的惯性，会让人往前一扑。
这不，坐在我旁边的王艳，就被这“急杀车”扑在了我身上。扑到我身上，还被我的手触到了她胸前的那座柔软的“小山”，使我的心头不由地一热。
而王艳一接触我的身体，也不好意思地脸红了。
呵，这个时候李明像是在吃我的干醋。
是的，李明是在吃我的醋。因为他第一次看到王艳的时候，就有些喜欢上王艳了，只是忙于应付高考，加上又不是一个年级的，就一直没有和她王艳接触，当看到王艳也和我们去城里玩，就高兴地招手想要她和他坐在一起。看她和我坐在了一起就开始了吃我的醋。现在看到她扑到我身上了，就觉得我占了她的便宜似的心里面更是不舒服了。
我不知道李明喜欢上了王艳，要不然为了朋友，我会去和他换个座位让他和王艳坐在一起的。同时，我也不知道王艳喜欢上了我，暗恋上了我。（呵，王艳自来我们寝室玩看到了我之后，就喜欢上了我，暗恋上我了，只是我那时还不知道。）
是的，那时我不知道王艳为什么会主动地和我坐在一起，不知道她已经喜欢上我了，只是看她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就移动了一下身子没挨她这样紧。
这个时候，张强和李秋芬正在悄悄地说话。
“这次你考的还好吧？”李秋芬问张强。
“考的一般。”张强面带微笑说。停了一下，张强又接着说：“我就是考上了（大学）也不会去读。”
“真的？”李秋芬反问。
“真的啊！我早就跟你说了啊！”张强大声说。
我当时想，张强为了和李秋芬一起上大学，说今年他考上了都不去读。爱情就是不想两个人分开。
王艳听到李秋芬问张强考的怎样，就也问我：“高亮，你考的怎样？”
“一般。”我也跟张强这样说。
“呵，一般就是还可以啊。”王艳笑说。
“没考怎么好。”我说。
我们这样的聊着。
忽然，我感觉到后面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回头一看，是个40来岁的中年男子，他在我回头的一瞬间冲我笑。不是发自他内心的那种笑。
我当时就想，这人我又不认识，怎么会冲我笑呢？还来拍我的肩膀。还皮笑肉不笑的。是不是看到王艳扑在我身上了也在笑我占了她的便宜了？
就在我想像他怎么会笑，想像他为什么会来拍我肩膀的时候。发现他靠近了我的耳朵边上了。
他一靠近我耳朵边，就小声地说：“我给你推销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好奇地问。
“安全套。”
“什么安全套？”
“避孕安全套，是厂价直销。”他小声地附在我耳边这样说。
我听他推销避孕安全套这种害羞的东东，就摇了摇头。心想，这人肯定是以为我和王艳在谈恋爱。
于是，在我向他摇头说“不要”的时候，就用手指了一下张强，示意要他去把“套套”推销给前面的张强。
呵，我当时是在试探一下张强对这“套套”的反应。
那人看我把手指向了张强，就起身来到了张强身边。一来到张强身边就先向他微笑。之后，就也附在了张强耳边小声说：“我给你推销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张强也好奇地问。
“安全套。”
“什么安全套？”
“避孕安全套，是厂价直销。”那人小声地附在张强耳边这样说。
张强一听是“避孕安全套”，没有像我这样马上拒绝他。
那人看张强没马上拒绝他，就知道张强是想买又不好意思买。停了一下，就又附在张强耳边说这“东东”现在很流行，还说现在谈恋爱的人都会用“这个”。
张强听他这样说，就问他：“多少钱一只。”
“我这是厂价直销。只要15元钱一合，一合有30只。”
旁边有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听他这样说就问。“是什么东西？”
“安全套。”
那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一听是安全套，就说：“来给我买一合。”
张强看他买了一合，也想买一合，但李秋芬和我们几个都坐在他身边让他又不好意思买。于是，在那人再一次问他买不买时，他也摇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