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第十六章：献计

青丘城城主府邸中，“前辈，前些时间刚刚听说，您对沐阳城商行出手相助。我王哲不胜感激，此是专门登门拜谢的。”王哲说着，从手中拿出一张金色的卷轴，“这是10头，超珍品极北雪熊的赠与契约，望城主务必收下。”超珍品雪熊，可是体长超过30米的巨型雪熊啊。王哲这次一次性就送出10头，作为感谢。不能不说是大手笔啊！
刑欲天也是一惊，虽然帮了沐阳城商行，自然也想到王哲会感谢自己。可怎么也没想到，王哲会把最珍贵的种熊送出来10头啊！不由的点了点头，心想这小子的确够有魄力。“王城主，客气了，这礼我收下了，今日一见王城主果然是英雄少年啊。”刑欲天说着。
“爷爷”楠楠说着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听说来客人啦。”
刑欲天不由的一邹眉头，刚刚要呵斥，就听到王哲“是你……”
楠楠也惊讶的说道：“唉……王哲是你啊。原来贵客就是你啊！”说着楠楠就大大咧咧的找了一张椅子做了下来。
刑欲天听到这句话，不由的眼睛也是一亮。他感觉的出王哲眼中，流露出的那种爱慕之情。
轻咳了一声说道：“王城主，这是我的孙女，邢晓楠。楠楠这是王哲，沐阳城城主。”
楠楠听到爷爷介绍自己站了起来，恭敬的一施礼道：“小女，邢晓楠，见过王城主啦。”说完调皮对着王哲一伸舌头。
王哲一看楠楠这样，不由的也是一脸无奈的笑了笑，“王哲见过楠楠小姐。”
楠楠突然发现坐在下手的杜云，不由有叫了起来，“杜云大掌柜，我要的雪熊大衣呢？”
杜云不由也是一愣，因为前段时间，楠楠确实去分行定了一件雪熊大衣。不由颔首回答到：“楠楠小姐，定制的大衣品级较高，制作时间比较长。估计再有一个月就能做完。您一个伴月后就可以看到了。”
“一个半月……”楠楠不由的嘟起了小嘴，王哲看着楠楠可爱的样子，不由的有些发呆。坐在主人位子上的刑欲天把这些都看在了眼里，不由的适时的咳嗽了一声：“王城主，这次来估计不是简单的来送礼的吧。”
“啊！”王哲不由的从愣神中，缓过神来深感失礼，不由的一脸尴尬的说：“本来就是为了送这10头雪熊的，可是晚辈此次赶来的路上。发生了一些事情，想要向前辈请教。”
刑欲天看着王哲尴尬的样子也不由的会心一笑说：“什么事情，王城主但说无妨。”
“可是，这事情，还请楠楠小姐回避一下。”王哲满脸为难的看着楠楠说道。
“好，我回避”楠楠爽快的站了起来说：“不过，等你跟爷爷的事情忙完了，你要陪我疯玩三天。”听到楠楠的要求，王哲不由的一愣。
随即爽快的笑道：“一定一定！”
“那好我走了”楠楠说完起身，爽快的走了出去。
看着楠楠走了出去刑欲天说：“好了，王城主请说，现在客厅中只有我们三人。”
王哲看了一眼杜云说：“你也去外面等会。”杜云道了声失陪，也出去了。刑欲天有些惊讶的看着王哲，心中也是一动。
这时王哲说话了：“前辈商社的北部风省，飓风城的惨案，晚辈已经听说了。没有想到我们轩辕金行刚刚成立，就遭到了隆裕大帝的报复。我沐阳商行也有，几个分行大掌柜和渠道商被杀。前辈您就不想报复一下吗？”
刑欲天眼睛一亮，看着王哲说：“老夫也想，可是怎么报复，毕竟我们的财富积累的太多了。已经成了他的眼中钉了。”
“晚辈有办法。”王哲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目光。刑欲天也是全身一震，他也想报复。可是怎么报复，总不能直接和帝国决裂那样代价太大了。可是王哲说他有办法，不由的来了兴趣。
王哲继续说道：“晚辈的办法是，既然我们发行了金券，而且金券现在又能在市场中流通。而且现在现在帝国用兵频繁，对漕运，雪熊，盔甲，武器，粮食的购买量巨大。并且还要发士兵的军饷，这都需要钱。但是现在的镇北省，并没有实行金券流通对不对？”
刑欲天听王哲说了这么多，不由的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点头说：“对。”
王哲继续道：“那么，我们可以向皇帝陛下，借出金券，并向市场发行一种帝国券。并要求开放镇北省，流通金券。”
刑欲天一愣，没有言语继续听王哲说：“皇帝陛下缺钱可以从我们这里借，我们只借给他金券。而且我们可以告知各个经营武器，盔甲，粮食，雪熊，的商人只接受金券。我们可以给与百分之一的馈赠，就是100金券兑换101金币。可是皇帝每年借我们的钱是要付利息的，而且每年要还给我们一定的额度的本金。如果第二年皇帝陛下还要用钱，我们还可以借给他。新借出的钱累加到上一年的金额中去，但是我们只是借出金券。”
刑欲天似乎明白了，笑着看这王哲说：“王城主的办法，老夫已经猜出一二，不过还请王城主，和盘托出吧。”
王哲笑了笑，点点头继续说道：“如果皇帝借钱，那么每年都最少还回总金额的十分之一，并外加利息。如果还不上，没问题，我们可以让皇帝借我们的钱，再还给我们。不过，这笔钱必须计入本金中。比如第一年借我们100金券，那么年底的时候，至少要还十分之一的本金加上百分之五的利息，就是15金券。如果他没有，可以直接再借我们15金券，还给我们。但是他的欠款就是105金券，第二年就要换我们15金券7分5金券。如果这个数目放大百倍乃至千倍又如何呢？”
刑欲天眼睛一亮，随之疑惑道：“可是我们不能乱发金券啊，如果市面上的金券太多，无疑会影金行的信誉啊。”
“下面才是重点，前辈请听我继续说”王哲自信的说：“前辈刚刚说的，也是曾经困扰我很长时间的问题。所以我们像皇帝陛下要求发行帝国券，就是以帝国的名义再发行一种金券。这种帝国券，不可以在市场中交易。但是个人间可以交易，而且每年这种金券的价格都会上涨。比如100帝国券，第一年只是价值100金币，可是第二年就，增加百分之五的价值，这样就能兑换105金券了。这个消息由我们轩辕金行对外公布，而且持有这种金券的人，可以到我们金行兑换等额金币。比如隆裕元年的100帝国券，到了隆裕20年，就可以兑换200金币或金券。你说有人会接受吗？”
刑欲天听到这里毛瑟顿开：“你是说，如果我现在有金币，想留下来养老。可是我无论放多长时间，到我老了还是那么多。可是如果购买足够的帝国券的话，几十年后，我的可以领回两倍甚至三倍的金币或者金券。”刑欲天不由的惊讶的看着王哲，心想天才绝对的天才！
王哲说：“而且我们是根据。皇帝陛下借我们金券的多少，来发行帝国券。所以一开始市面上的帝国券，和皇帝借我们的金券相等。因此这种帝国券一出现，估计会有很多人购买。但是无论你是拿金币还是金券，都可以购买帝国券。而且你在急用钱的时候，还可以到金行兑换成金券，或卖给其他人。我们轩辕商行会每年根据皇帝陛下，还给我们多少本金，来收回对等金券数量。如果这一年又产生了新借款，我们就在发行新的帝国券。每张帝国券上都标注上发行的时间。这样了解帝国券好处的人，就希望皇帝一直像我们借钱。这样他们手里的帝国券，就可以一直保留下去。而皇帝也愿意跟我们借钱，毕竟金矿在他的手中。只要他们能开采出，足够的金币，总有一天能还上钱的。”
刑欲天突然笑了，说：“而用金券或帝国券的兑换了金币的人，为了携带方便，还会把金币兑换成金券。这样黄金还会流入我们的口袋，不过我不明白，既然有了金券了，为什么还要去皇帝那里兑换金币呢？”
王哲哈哈大笑道：“我只让皇帝还我们金券不接受金币，如果皇帝手中只有金币没有金券的时候会怎么办？”
刑欲天沉思了一下说：“到我们金行来对换，或者去富商那里去兑换。”
王哲点点头说：“那结果很明显，跟我们兑换金币，金币还是流向我们。而跟富商去兑换，肯定要多付出一点，才会有人乐意兑换。比如10100金币兑换10000金券，这样富商们才会答应。没有利润可图，他们是不干的。”
刑欲天笑得更开心了，连连说道：“精彩，精彩，哈哈哈！皇帝借我们钱，我们发行等额的帝国券，无论购买帝国券的人用的是金币还是金券。我们都可以，保证市场上的金券不会太多。因为如果用金币购买帝国券，那么我们就可以获得金币，这样我们的金币总量上去了，却抵销了皇帝借到手中的部分金券。而如果用金券购买帝国券，就等于我们从市场中收回金券，市场中的流通的金券就会少。而皇帝手中的金券正好拟补这个空缺。总之，无论那种办法我们都能控制市场中金券的总量，还能大量的吸存金币，妙，太妙了……”
王哲说：“不过前辈，必须安排自己人，在朝廷里面出任主金行官。这样我们更容易把握皇帝陛下支出和账务。”
刑欲天略微沉吟了一下说到：“这个不难，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王哲也哈哈大笑起来，说：“这个计划交给前辈来实施，晚辈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刑欲天不由的笑的更大声了，说：“哈哈！如此精妙的计划，难道王城主不与我一起实施吗？也好，就让我老头子过把瘾。我现在才发现，王城主是要颠覆整个洪帝国啊。”
王哲也笑了笑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君王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君王不仁，如何让我效忠与他。”
刑欲天接着大笑道：“说的好，王城主的办法，一夜之间就可以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如此不费一兵一族，我们就可以在洪帝国横着走了。”
王哲说：“前辈，我们还要安排人，逐渐削弱皇帝的权利。等到皇帝的权利弱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直接贿赂军队，逼宫。”这最后两字王哲语气非常重。刑欲天也听到这句话也很郑重的点了点头。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