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蓝衣没想到自己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就就见识到了漫铜宇的恶魔的一面。想想就觉得他是个人渣。
贺蓝衣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心中的厌恶,她听到漫铜宇好像是往门口的方向走来了,就急切的想要夺路而逃,可是不想还是弄巧成拙的和他碰了个面对面。
漫铜宇看到犹如一只受惊小兔般的贺蓝衣,本来就面如冰霜的脸上又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冰,贺蓝衣不禁打了个寒颤。
漫铜宇抬起一只手紧紧的捏住贺蓝衣的瘦消的下巴,嘲笑地说:“怎么了?怎么见到本少爷就像跑?你很怕我?或者是不敢看到我?”只是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戏谑的味道。”
漫铜宇甚至连多看一眼贺蓝衣都没有,就气势汹汹的走了。
贺蓝衣傻傻的回味着漫铜宇的话,直到他走远了自己才回过神来,气急的一跺脚大叫道:“漫铜宇,你个混蛋!”
可是漫铜宇却是没有理会贺蓝衣,义无反顾的走了,头也没回一下,只留下傻眼的贺蓝衣。为何会这样?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明明只是一个临时新娘,可是竟然要看他的脸色,有钱就了不起吗?想到钱,贺蓝衣的脸色暗淡了下来,是啊,钱,自己原本是不贪财的,可是今时今日却是为了钱财做了他的临时新娘,虽然自己是有苦衷,虽然自己是为了姑姑,可是毕竟也是为了钱。
贺蓝衣有些伤感,人与人为什么要有这么大的区别,有钱跟无钱也许只是差着一步之遥,但是殊不知这一步之遥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要知道漫铜宇的身家地位可是不容小视的。
贺蓝衣忽然又想起了姑姑,姑姑好可怜,就因为没钱,就一直拖着没法整容,婚姻大事也因为她的容貌不好一直拖延着。想到这里,贺蓝衣就一阵心疼,她她强迫自己镇定了一下,也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拿到钱好为姑姑整容。主意打定了心里也好过了一点,既然自己打定主意一定要拿到钱,那么就必须忍着漫铜宇,不论他怎么对待自己也都要忍着,因为自己除此之外一点办法没有,这是帮助姑姑的唯一出路。
贺蓝衣不想再想下去,他怕再想下去会让自己刚下的决定动摇了,她安慰着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到钱到手了就可以马上离开漫家,离开这个恶魔总裁了,那时候自己会很高兴的。她强迫自己脸上露出一个微笑,不那么紧绷绷的。贺蓝衣也有着自己的倔强,但是她知道在漫家自己不能让自己的倔强流露出来,他漫铜宇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自己在漫家一定要小心翼翼才是。
漫铜宇召集起了漫家所有的佣人,还有漫铜易母子俩,就是包括家里所有的人都着召集起来了。
漫铜宇审视着每一个人,就像是看贼一样的眼光,那种眼神落在人的身上真的是特别的不舒服。
他审视了良久,才用他那没有一点色彩的声音冷冰冰的说道:“今天我在这里警告你们,今天再婚礼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我很不满意的,我的忍耐性是有限度的,你们这些人都是一帮饭桶,竟然连那么几个人都阻拦不住。怎么我们漫家的饭是白吃的吗?尤其是你,漫铜易,以后你给我机灵点,不要让我在遇到类似的情况,否则你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想你应该知道。”
漫铜宇马上就唯唯诺诺的应道:“是的,大哥,我以后一定多加小心做事的,这次是我做的疏忽了,大哥你惩罚我吧!”
漫铜宇用食指指着漫铜易说道:“漫铜易,我这是最后给你的警告,以后记住了,今天就罚你闭门思过,不能吃晚饭,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以后就不是这么轻的惩罚了。”
漫铜宇又扫视了众人一番,仰起头皱起眉头大吼一声:“啊!我怎么这么倒霉,看到你们这帮饭桶我就气不打一处来,都给我滚出去!”
此时的漫铜宇好可怕好狰狞,任谁看到他这个竭斯底里的样子都会心惊胆战,大家在听到他的大吼之后就急忙争先恐后的退下去了。
漫铜易擦了一把汗,他轻轻的安慰着在为自己担心的妈妈说道:“妈,你不要难过,我真的没事的,再说以前你也见识惯了大哥的脾气,无所谓的,只是委屈了妈妈您呢!”
夏幽兰叹了一口气说道:“铜易啊!妈妈看到你每天委曲求全的心里难过,只是我却是一点也帮不上你,哎,是我们做错了吗?也许我根本就不应该呆在漫家的。”
漫铜易眼里闪过一丝的仇恨,只是确只是在一个瞬间的事情,他没有让夏幽兰看出自己的表情变化,他继续安慰着她:“妈,我不许你每天都胡思乱想的,你是漫家的主人是漫家的太太,你不在这里去哪里?”
夏幽兰无奈的看一眼漫铜易,没有再说什么,她的心早就在漫家的老爷也就是漫铜易的爸爸漫家臣去世的那一天就已经死了,留在这里也是为了自己的心里有个寄托,最起码和心爱的人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很舍不得的,毕竟这里有很多值得回忆的地方。
漫铜易送夏幽兰回到房间里,便一个人去了贺蓝衣的房间,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漫铜宇已经离开家里去了夜总会,从姚芊芊离开后,他就会每晚上到夜总会去发泄。
贺蓝衣正在生着闷气,她搞不懂怎么这个家里闹得有些鸡犬不宁?人家都是希望家里能够和睦,可是怎么这个漫铜宇就不和人一样呢?她此刻竟然有些怀疑漫铜宇是不是有些心理变态了?他怎么那么喜欢虐待呢?
漫铜易看到发呆的贺蓝衣忙挤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说道:“蓝衣,你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说来听听。”
贺蓝衣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额,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我一跳!”贺蓝衣不解,为什么他们家里的人都这么神神秘秘的?
漫铜易脸色一红,憨厚的说道:“蓝衣,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吓到你了。”
贺蓝衣心里其实也并没有生气,漫铜易给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说话也比较客气,比起他那个变态色棍哥哥要强多了,最起码自己的心里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