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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黯然销魂

流年似水 忘忧草 2024-12-21 19:05
黯然销魂
杨浩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父亲看见儿子起床后便也安心的上地务农去了,杨浩伸伸懒腰一夜的困乏随着红日的高照没有一点的迹象,杨浩走进厨房吃着母亲为自己做好的饭菜,似乎昨天病魔就不曾来过,或许在这时病魔也问着自己,这个少年是不是昨夜让我发烧、晕厥的那个少年,病魔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智商,但是在今天病魔却犹豫着,这对于一个‘魔’来说太过不正常。。
建云睡觉睡到自然后想起了杨浩,吃完饭后来到杨浩家发觉这小子就像一个没事人似的站在自家鸡笼旁边看着一群鸡雏在笼子里你追我赶的叽叽喳喳。
“杨浩,你病好了?”建云很是疑惑的问着。
“我多说了死不了的!”
“她是不是把你甩了!”建云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你怎么知道?”
“你就说是不是?”
“是!”杨浩意味深长的说完。
“不过也好,早了断了好!”建云看着杨浩家的鸡笼又说道:“你看那小鸡的屁股!”
杨浩定睛看去才发现鸡笼中有一只小鸡的屁股被自己的同伴用嘴叨的血肉模糊,可是小鸡仍旧挺胸抬头的抢着食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古以来万法不离其宗,杨浩用手将屁股血肉模糊的小鸡抱出来单独放在外面,可是小鸡摇摆着血肉模糊的屁股一个劲儿的看着鸡笼中的同伴,似乎极不情愿的鹤立鸡群。
“你烧也退了是吧?”建云询问着杨浩。
“昨天我的医药费多少钱?”
“我又不是来要钱!”建云没好气的说着。
“我不是那意思,到底多少钱?”杨浩继续问着。
“一万!”
“怪不得病好得快,这么贵啊!”
建云看着杨浩说道:“你是不是不正常了,让杨大夫给你看看!”
“得了吧,今天是竖着进,明天横着出!”
杨浩贬低着江湖术士,建云看着杨浩也就回家去看自己的动漫《海贼王》,杨浩在阳光充足的院子里走来走去,最后的脚步很是停在了自己的房门口,杨浩走进去无意间拿起一本《读者》看了起来,在杂志的第26页清晰的写着:《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作者:泰戈尔。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不是生与死的距离isnotthewayfrombirthtotheend.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ItiswhenIstandinfrontofyou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butyoudon'tunderstandIloveyou.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isnotwhenIstandinfrontofyou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youdon'tknowIloveyou
而是爱到痴迷Itiswhenmyloveisbewilderingthesoul却不能说我爱你butIcan'tspeakitout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isnotthatIcan'tsayIloveyou.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Itisaftermissingyoudeeplyintomyheart
却只能深埋心底Ionlycanburyitinmyheart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isnotthatIcan'tsaytoyouImissyou
而是彼此相爱Itiswhenwearefallinginlove
却不能够在一起butwecan'tstaynearby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不是彼此相爱isnotweloveeachother.
却不能够在一起butcan'tstaytogether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Itisweknowourtrueloveisbreakingthroughtheway
却装作毫不在意weturnablindeyetoit
所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So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isnotintwodistanttrees.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Itisthesamerootedbranches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butcan'tdependoneachotherinthewind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isnotcan'tdependoneachotherinthewind
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Itisintheblinkingstarswhoonlycanlookwitheachother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buttheirtradeintersect.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不是星星没有交汇的轨迹isnotintheblinkingstarswhoonlycanlookwitheachother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Itisaftertheintersection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buttheycan'tbefoundfromthenonafar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isnotthelightthatisfadingaway.
而是尚未相遇Itisthecoincidenceofus
便注定无法相聚isnotsupposedforthelove.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是飞鸟与鱼的距离isthelovebetweenthebirdandfish.
一个翱翔天际Oneisflyinginthesky,
一个却深潜海底theotherislookinguponintothesea.
杨浩反复诵读着余晓婷给自己没有的诗段,或许这就是注定的缘分,自己以后将不再想起,不在记忆,就让这份火热的爱随同那次晕厥一起埋葬吧。
杨浩看着泰戈尔的情诗发觉下面写的出处是《飞鸟集》,杨浩想起自己曾买过一本正版的泰老诗集后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出了《泰戈尔诗集》,杨浩的眼睛在飞鸟集的目录上上上下下却始终没有发现这一篇情诗,而后杨浩找遍了其他章目仍旧无果,杨浩很是愤愤的说道:“新华书店也出盗版啊,说的是全诗收录!”
杨浩躺下身去看着昨晚看的地方,自己却不由自主的拿起手机查询起了一个问题《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作者是谁?
渡娘摆出的答案使得杨浩大为震惊,原来这首家喻户晓的情诗的作者是不确定,杨浩看着一字一语发觉这还是首争论很大的情诗,原来不是泰戈尔的诗,杨浩笑着说道:“想来是错怪新华书店了!”
杨浩暂且将自己发掘的伟大问题放在一边,看着枕巾、看着墙壁,自己却又书兴大发,杨浩将毛笔用温水抛开,取来墨汁,在地上铺的一张熟宣上写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杨浩看着弯曲勾连的字迹又在空余处奋笔疾书‘红稣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杨浩站立起来看着大大的错和莫,觉得呼吸困难,急忙从褥子底下翻出自己的烟盒,取烟、点火、深吸后杨浩仍旧盯着自己的杰作看着,想着陆游的爱情和苏轼的爱情,他们的文笔可以写就大江东去浪淘尽的英雄豪迈可是无从散发自己的儿女情长和累世情愿,分分合合,三国如此,人生如此,或许爱情也是如此。
杨浩拿起没有章法的作品用打火机点燃,白纸黑字在烈火的燃烧中发出浓墨的味道,杨浩只是看着火拿上烧到手指时放在最后一点宣纸说道:“都去死吧!”,宣纸葬身火海后,杨浩将毛笔清洗干净后放入自己的书桌内,再开书桌的时候杨浩发现了自己很早买的一副刀具,只见小小的盒子上面写着‘吴昌硕金石刻刀’,对于玉石、章印杨浩是喜爱的不得了,只是可是前者自己没有见过,只凭几页书籍和画报消遣自己的思维,后者杨浩也没有见过什么‘汉王玉印’‘神品’之类的印章,有的只是大篆的拓印和一些自己小雕刻,杨浩打开盒子看着3mm的刻刀,又在书桌找到一方以前买好石头后翻开篆字大全,在石头上整整齐齐的将‘厚德载物’用软笔写好,杨浩刚要动刀剔槽却不料父亲走了进来。
“感觉好点了么?”
“好多了!”杨浩放下刻刀对父亲说道。
“过会了再去吊一瓶,别耽误学习!”杨父看着儿子说道。
“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杨浩端详着自己的石头说道。
杨父走出儿子的房间忙着给自家牲口提水、补料,杨浩透着阳光仔细的雕刻自己的另一件作品,随着时光的流逝,杨浩在今天才发觉自己的房间张贴者七八张自己的书法作品,有的字迹发黄那是年陈久了,有的字大如斗,有的很有几分神韵,杨浩的初中岁月就沉浸在书本、法帖、印章中,似乎这就是一个文人必备的因素,杨浩依然全部具备,可就是少一点,那应该进一步的锻炼和深造,不过杨浩并没有将他们当成生命,所以自娱自乐倒也是生活的态度。
五一的假期没有给农人带来休憩的时光,杨浩仍旧讨厌电视中的报道,看着神里神气的太太、小姐,似乎那种生活本不是她们的却又是她们的,杨浩只是待在自己的房间,将小说、散文抱出来晒晒阳光,看着鸽子和几种不知名的鸟飞过天空,杨浩拿起手机却又想到了一件事情,打开收件箱3168条,杨浩毫不犹豫全部删除。
杨浩坐在台阶上继续看着蓝色的天空,看着朵朵的白云,看着生养自己的故乡,这里的每一寸土地和空气都是自己熟悉的,夏天的来临还会夹杂几声知了,沙枣树的花儿上趴着巨大的绿虫一蠕一动的继续着自己的阴谋,羊圈的小羊‘咩咩’的呼唤奶羊的到来,时光老人从不会因为人类的一个举动而放弃自己的职业操守,无论是天崩地裂抑或兴高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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