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安安竟然看到以那手串中的罗汉仿佛是活过来一般,那些血红色靠近他们就仿佛被“弹”了出去一般,然后以十八罗汉为中心,产生一圈一圈的“波纹”,然后这些波纹越扩越大,直到似乎要透过车身的时候才停了下来,然后和血红色形成了不进不退的对抗的局面。
更让安安感觉到惊讶的是,当这些波纹把自己“笼罩”在内的时候,她现自己看到的血红色正在慢慢地退去,而那本来正向自己“刺”来的石块也似乎一碰到波纹就碎掉,大脑也慢慢地清醒过来。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安安绝对不相信自己现在正看到的一切,更让安安无话可说的是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一串手串的异状了!
“看来宋仁透这道士不是浪得虚名的啊,确实是有本事的啊。”在她看来现在早就已经是科的天下了,风水这种古老的天朝化,也就只是一种化罢了。化就是一种符号,也许有人去研究它。但却不可能运用它。
所以,宋仁透是一个道士,说不定就只是在混出来的名声,哪里有什么实实在在的东西?
正是出于这种心态,之前宋仁透把这串十八罗汉手串送给她的时候,安安才那样的不以为然,只是把这手串当成是普通的一件小礼物罢了。
开着车的宋仁透也感觉到了车厢里的变化,和安安不一样,他不用去看就知道肯定是十八罗汉手串又起了作用,十八罗汉手串的最大功能就是保平安,这种法器上面带有的气场能让人的心神平静下来,不受外界气场的影响。所以,慢慢地,宋仁透双眼就只能看到淡淡的红色,而两边山壁的压迫也没有那样巨大了。
“呼!”
宋仁透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车的再一次提升起来,慢慢地再一次接近刘名海,甚至是宋仁透的车头已经有几次轻轻地碰上了刘名海的法拉利的车尾。
“真的是冤魂不散!”刘名海在大声地叫道。
没有法器镇压的刘名海就没有宋仁透这样轻松了,双眼之中的血红色越来越重,而在他的双眼之中,自己面前的已经窄小到似乎只能容纳自己的车身。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条山刘名海跑了不下千次,在他的记忆之中这条完全不是这样,而更让他惊恐的是他现自己越来越难以集中精神。
就在刚才短短的时间里。简东现自己已经有次小小的恍神,如果不是最后及时反应过来,恐怕早就已经是车毁人亡了!
当宋仁透的车头轻轻地撞上自己的车尾时,刘名海心中更是剧震,他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在直道上领航员也能追上自己的法拉利跑车了!
“真的是撞鬼了!”刘名海觉得自己今天晚上碰到多的怪事,这让他的心中生出一丝强烈的无力感。
“不只有5oo米么?怎么还没有跑到终点?”他感觉到自己仿佛已经开了一个世纪了,但是却依然没有看到终点……
与刘名海的焦燥不一样的是宋仁透此时却越来越沉静,他的右手手心稍稍朝前竖着,凭借的手心的气团感应着扑面而来的天斩煞的力量的强弱分布,尽可能地避强就弱地前进,虽然这很难。但是毕竟总比直接迎着天斩煞力量最强的方向前进要好得多。
与此同时,由于有十八罗汉手串的镇压,宋仁透的心神并没有受到大的影响,这让宋仁透更能集中精神,他死死地咬着刘名海的车尾,不时轻轻地撞上去,用这样的方式提醒刘名海说自己就在他的后面,随时可以越他,他知道就算是自己产东能马上就越刘名海,但是每一次的撞击都会让他就像是被击中在害的拳击手一般,痛疼难忍,也会变得更加焦燥。
“这条直道只有5oo米,以现在两人的车,应该早就完成了,怎么到现在还看不到头?”
看了看车窗外,安安现两侧的山壁飞快而过,以这个早就应该完成5oo米了。她心里相当的奇怪,虽然有十八罗汉手器的镇压,但是毕竟这种情况过于诡异,人对于不能解释的现象总是下意识地排斥,总是希望它早早结束,安安正是这样的心理。
刘名海的心里越来急,他知道宋仁透暂时不过自己,所以才这样找机会撞自己的车尾,但这也是暂时的事情,每一次的撞击都会让自己的车往前弹一下,自己要想再让车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来就要花费更大的力量,这让他不胜烦扰。
“不行,再这样下去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刘名海额头上冒出的汗水越来越多,而且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无力,这是精神和体车大量损耗之后的体现,是巨大的压力的后果,这都在提醒他要想办法尽早地结束这一场飙车了。
看着刘名海那在自己的车头灯的照射下而不断地晃动着的车身,宋仁透的心里笑了,也许在别人的眼里自己不过是为了撞而撞刘名海的车,但事实上并不是如此。宋仁透的每一次撞击都尽可能地把刘名海的车撞向天斩煞形成的杀人气场最强大的区域去——对于别人来说这不可能,但是宋仁透右手的异能仿佛就是一个探测仪一般,长条形的天斩煞的气场的强弱分布在他的心中清晰的反映出来,这让他做起这件事情来如鱼得水。
在直道之上,宋仁透明白自己的领航员要想跑过刘名海的法拉利跑车,那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利用天斩煞的气场的影响,让简东产生幻觉,让他在这一条5oo米的直道上“迷失”自己,而在机缘巧合之下自己买来送给安安的十八罗汉手串却可以助自己最大限地少受天斩煞气场的影响,彼消此长的情况之下宋仁透的胜算慢慢地就大了起来。
“轰!”
宋仁透感觉到自己右手的手心处的气团仿佛在突然之间被一高射过来的弹击中一般,似乎在那里散出一朵蘑菇云一般。
宋仁透的大脑不由得剧振,整个人也马上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痛苦,他知道这是天斩煞的强大煞气造成的。
死死地咬紧自己的牙,努力地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拥有敏锐的气团感应能力也就意味着宋仁透承受各种煞气的攻击的时候同样比别人痛苦得多。
安安也不好过,她的脸上在这一刹那之间变得刹白,一阵阵仿佛是刺进自己的心脏的痛苦让她整个人不由得缩成一团,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或许是感应到他的巨大痛苦,又或者是感应到了迎面而来的天斩煞前所未有的巨大力量,十八罗汉手串仿佛是悬空“浮”了起来,就象是吹了气一般涨大起来,然后开始出阵阵声音,仔细一听却仿佛是有人在敲着木鱼念着佛经一般。
这种声音一传入罗定和施昕然的耳朵之中,两个人的脸色顿时大为缓减。
宋仁透的头脑稍一清醒,马上就明白这是自己到目前为止的最好机会,观察了一下刘名海在自己面前的法拉利,发现刘名海并没有直接面对这处最强的天斩煞的气场。
“真的是走的狗屎运!”宋仁透心里不由得暗骂了一句。如果此时刘名海是直接面对着这处直冲而来的天斩煞的煞气的话,说不定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但是,宋仁透知道这个机会错过了那就可能再也没有了,既然刘名海没有冲撞上这股煞气,那就得想办法让他冲撞上去。
想到这里,宋仁透已经拿定主意,先是踩下油门,从一侧稍稍地过刘名海的车。
刘名海觉得车后镜里的灯光闪了一下,马上就醒悟身后的宋仁透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精神顿时高集中起来。
“哼!又想玩撞车屁股的把戏?”
刘名海知道由于自己的车的好,一直卡在宋仁透的面前,他想要过自己不可能,所以就想通过这种撞车尾的方式来影响自己的车,造成自己的车打滑或者是空出位置来,此前有两次差一点让宋仁透得手了,这让刘名海此时提高了警戒。
直道再长也有结束的时候,自己已经撑了这么久了,他相信只要自己撑过这一次撞击那就赢了。所以,刘名海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做好闪避宋仁透的这一次撞击的准备。
宋仁透?也知道这是自己的最后机会了,深吸了一口气,猛地一打方向盘,向刘名海的法拉利的左侧尾部撞去!
“不出所料,果然还是想干这样的事情。”刘名海心里冷笑一声,稍稍加的同时方向盘轻轻一拨,不得不说,在技术上刘名海还是相当不错,法拉利在他的操纵下在刻不容缓之间闪过了宋仁透的撞击,依然保持在宋仁透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