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第五章：闹事

被铁柱带到一家算是这街上最热闹的楼前，铁柱应该是和这里的老妈子很熟悉了.
他凑上去甜蜜蜜的叫了声“琴妈”，那老妈子转过身来尖声笑骂：“哎呀呀，你这根混蛋小柱子怎么想着到老娘娘这儿来啦。”
铁柱嘿嘿笑道：“我自然是来照顾你生意来啦。”
琴妈“噗嗤”一声，“你？你还是算了吧！”她拿起手中丝巾撩了下铁柱就要转身走开。
铁柱这时亲热的凑上去将那老妈子拉出人群，指着叶天两人道：“我是给你介绍生意来的，人家有银子。你得好好招待，我嘛，跟着打打秋风。可别想糊弄人家，要最好的姐姐，我可是跟他们保证过的。”
那老妈子一看眼前二人生得却是漂亮，知道铁柱这家伙最会说话，估计是将这二人哄骗得好，应该是不差钱的主儿。
顿时她的一张脸笑成了十二分，“两位公子真是俊俏，端的是好眼光，我们怡红楼可是这沧州城里最好的场所了，今晚上两位公子进去好好玩，保证能让您们呐，满意非常，咯咯，，，”
风韵犹存的身子笑得一颤一颤的，不愧是叫琴妈，有分量，叶天心里想着。
伸手揽过小渔，叶天让那琴妈前面带路引了进楼。楼内进厅又是另一种模样，没有了外面那种喧嚣。只见面前一个大厅，厅中桌前都是坐满了人，厅后一道帘子挡住，外进处搭起了一个台子。
此时帘子后正有一女子在抚琴，乐声飘扬，厅内的人摇头晃脑，时不时的还往怀里的女人蹭上一蹭。
不算安静但不嘈杂，看到这种情景，叶天心想这老妈子果然有一套，这是要发展高端路线啊。不累还能上档次，价码还能使劲加。
楼道口还能看见三三两两的抱着女人往上面走，该是另一种活动了。
此刻老妈子热情的给叶天二人找了个座，嗯~，后面还跟着根猥琐异常的小柱子。
铁柱说是要监督老妈子没有诳人也跟着叶天坐了下来，那琴妈笑骂了铁柱一声，就准备去叫几个女人过来。叶天摆手说不必，只消先上茶，听听曲再说。
老妈子似乎很了解这种行为，也不坚持，吩咐上了茶让铁柱好生陪着，有事了尽管叫她，然后便出了门去。
铁柱凑过来对叶天二人介绍到，“在台上表演的便是这怡红楼的清馆红人了，名唤含香，琴艺出众。刚刚那琴妈你可是知道，她呀当年也是艳冠沧州的名妓了，弹得一手好琴。可是后来遭了变故便自己开了这怡红楼，这含香便是她手把手教出来的。每日弹上数曲，卖艺不卖身，光是听曲就得花钱，嘿，这些大老爷们也能忍。”
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据说琴妈和沧澜山庄有些关系，所以这沧州城里也没有谁不开眼的来惹事，所以含香的名头自然越来越大，她可是从未以真面目示人，偶有走到台前，也是以丝巾掩面，敬个一位她看上的英雄人物一杯。据说到现在都还没有谁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嘿，身材倒是很好，只是不知道长得是不是真的美。”
“铁柱兄弟常来，难道就没有一次见到过这含香姑娘的真正面貌么？”叶天不解问道。
“还真没有，她总是戴着丝巾，只有一次我曾在后院遇见了她，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啧啧，真是香。”铁柱闭上了眼睛，似乎还在回味当时的感觉。
良久之后睁开眼，铁柱说道：“和她一比，这儿其他女人可就真是庸脂俗粉了。”
叶天笑笑不理会他，继续望向台上正在抚琴的女子。模模糊糊看不清，距离产生美啊，叶天心里想着，这老妈子会做生意。
旁边小渔盯着叶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大门口传来一声惊呼，然后就是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众人回头，看到一个粗犷男人带着身后五个人走了进来。男人大声喊道：“你们这里哪个叫含香，出来给大爷瞧瞧，让大爷看看是不是有传得那么漂亮金贵，嘿，还不让碰。”
男人四下扫了一眼看到了台上正在弹琴的女子，知道了正主在哪里，淫笑一声，踹开挡在路上的桌椅。走到台前，男人指着帘后的人说：“给大爷瞧瞧！”
帘子后的人影不动，只是琴声停了下来，听得一个悦耳动人的声音从帘后传出，“这位大爷想看含香什么模样，想必是听到外人胡传的话了。含香其实哪有什么可看的，只是一手琴艺拿的出来，又怕常人见着容貌失望才以丝巾掩面，今日怕是会让大爷失望，还是不要相见的好。”
那大汉怔了瞬，眼珠转动，“嘿，光是听着这声音就没白来了，你这娘们好多废话，失望不失望不是你说了算。”
淫笑了一阵，接着说道：“要是好看嘛我就开着灯，不好看嘛我就熄了灯听声音。”
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想法，男人率先笑起来了。身后的五人也跟着大笑，整个大厅都安静下来，只剩下回荡的笑声，
“哈哈，，，”
帘子后的那人影此时依旧不动。
这时那琴妈急急忙忙的从后面跑过来，笑着对那男人道：“大爷，这含香怕是含羞得紧，从小啊，被我惯坏了。她只做那卖艺不卖身的买卖，刚刚不懂事，冲撞了大爷。我这就叫她出来给大爷敬酒赔罪，大爷这等英雄人物还望莫怪”
琴妈对着台上招了招手，“香儿啊，出来给大爷赔罪。”
帘后的女子这才起身，从身旁取了酒杯斟好酒走了出来。侍女帮她掀起帘子，含香碎步走出，轻轻说道：“小女子冲撞了大爷，还请大爷饮了此杯，饶了含香。”微微一福，眼波流转望着男子。
那男人此刻突然也不发恶了，笑了一声，“要饶了你嘛，简单。”摸了摸下巴，“你只需将这杯酒喝了下去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女子端着酒杯的手僵在那里，她望着琴妈，表示很为难。琴妈也是呆了下，马上反应过来。她对着男人笑道：“咯咯，大爷，我们含香不会喝酒，一喝酒啊怕是要出事。要不，我来替她喝了这杯酒？”
随即她从旁边桌上取了一杯酒，说道：“含香不经事，怕是不能让大爷满意。待我陪大爷喝了这杯酒，让含香弹奏一曲为大爷助兴。今晚大爷在怡红楼的花费全免了，我再叫几个可人的女儿来伺候您可好？小女子这边就先干为敬了”说完就欲举起酒杯喝了。
那男人却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
琴妈也将酒杯放下，跟着他笑。
笑声乍停，男人眉目含煞瞪着琴妈，“你算个什么东西，够胆和我一起喝酒？”
压下心中的怒气，琴妈调整了下笑容，“小女子自然不算什么东西，所以还请大爷不要与我为难，待会我叫上几个漂亮的姑娘给大爷消消气可好？”
琴妈依旧是笑脸对着男人，男人此刻却不再那么好说话了，指了指含香又指着琴妈，“今晚她要是不好好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把你这怡红楼就拆了！”眼睛瞪得极大，男人寸步不让的吼道。
琴妈此时收敛了笑容，轻声说道：“我这怡红楼虽然小是小，但大爷要拆，恐怕还是要费点功夫。”
“哼！”
男人哼了一声，“有沧澜山庄罩着么，我烈刀门何时又怕过他们了。况且，这沧澜山庄又还能保你到几时？嘿嘿”
琴妈从这话里听出了一些东西，目光微凝，身体望后倾了倾。
“想跑？”
男人发现了她的动作，伸手就要去抓。琴妈手底下也有点功夫，见自己行迹被发现，往后面一个翻身，脚尖一点桌面就要往舞台上跃去。
男人见状怒吼一声，一个侧身扯住了琴妈的脚背，往后使劲一拉，琴妈身子就被拉下。拉至一半时男人松开手，一个蹬腿踹中她的肚子，将其直接踹上了舞台飞出丈许。
含香见状冲过去将她扶起，模样紧张。
琴妈捂着肚子，嘴角溢出了一线血丝，胸口起伏不断。
含香双目撑满怒气，但苦于没有办法，只能渐渐泛红，死死的盯住台下的男人。
男子见状和身旁的几人淫笑一阵，“小妞还挺烈，老子就喜欢这样烈的，越凶越刺激，哈哈”，笑毕跃上了舞台。
台下恩客早就四下散开躲在旁边看着，此时四周涌过了十余个手持棍棒的打手，应该是怡红楼养的一些混子，含香身后的侍女不知道接到了什么指示望后面跑了。
那男人见状吩咐一个汉子追了过去，余下他们五人对着这十几个持棍小厮。
但是这十几个人却是只敢围着琴妈二人，不敢有其他动作。为首的一人轻声对含香讲，让两人先走，他们在这边拖一拖。
“哈哈、、、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男人显然是不想放过他们任何一个了，他看了眼含香，盯着琴妈说：“你个骚娘们，还有点功夫嘛，不过落在我手里你也没个幸理了，识相的自己乖乖过来，也许将我伺候爽了，我就不为难你家含香了如何？”
原来这男子一早就盯上了这琴妈，反而对那含香兴趣不是很大。他还转头对身后的四人说道，“要是你们喜欢，这含香你们去为难为难吧，哈哈，”引得身后又是一阵淫笑。
琴妈推开众人，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原来你们是要对付沧澜山庄了。”
男人得意的笑了一声，“不然你以为你值几斤几两？我就是要给段沧澜那老头子带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听到这句话琴妈再也忍不住，怒急吐出一口血来，身形一阵摇晃。
含香赶忙上前扶住，两人显得很是孤单。
“你们想去通风报信，嘿嘿，人给我截了，等到段沧澜那老儿知道的时候，老子早就春风一度给他上了高帽了，我还要在他过寿那天把你搬出来，哈哈、、、看他是个什么表情。”男人很满意自己的安排，仰天笑了起来，
“哈哈、、、”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