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黎荔与陆星对上了第一眼缘,但毕竟还不了解这个男人,不能贸然行事:“女人不能太随便了,否则,随便起来就不是正经女人。”
“对不起陆总,我们只是一面之缘,以后有的是机会。”黎荔礼貌地回他。
“黎美女啊,我们见面后不就熟悉了嘛。美女,请你别多心。我羡慕你的是:你是天生做模特的好苗子,你不希望有更大的发展吗?摆在你面前的机遇加上你的先天条件,我们公司完全可以把你包装出来,再把你推销出去,要不了半年,让你成一个大明星!所以啊,请你务必过来一趟,我们谈谈合作…”
陆总这番吹嘘,她心里美滋滋地;但转念一想,对他还不够了解,经常听说社会上的骗子多,不敢轻信他的话。她觉得,应该与朋友商量后再说。“对不起,陆总。我今天有安排;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黎荔婉拒了陆星,他感到失望;论他的人才和地位,几乎没遇到过约会不成功的女孩。“这种不轻易被男人上手的女孩,应该是单纯的女孩吧?”他想,“现在啊,单纯而漂亮的女孩实在太少了,如果,她是这样的女孩,超爽,超喜欢这种女孩!”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把黎荔搞定。
餐桌上已经上了一桌大餐,本来是准备招待黎荔的,现在,只好请朋友来一起享用吧。
他拨通了电话:“向总啊,在哪里玩妹妹啊?”
“哟,陆总啊,这可是你的专业哟。我在时代广场,刚办完事呢。怎么,有好妹妹分享吗?”这个向总,就是向翔。
“哟,向总啊,我不是日‘本’人的!要知道我们的行业规矩:自己人不玩自己人。兄弟,太巧了,我就在广场左边的紫福缘饭店,你看看,我们何时何地都有缘份牵连着,马上到我这里来喝两杯…”
向翔赴约,一顿酒精“熏蒸”下来后,却让他闷闷不乐。陆总直言不讳地向他要黎荔,什么“他到我们公司后会有更好的发展”,这不是借口吗?他明明就要把黎荔占为己有啊!哥俩算是生意场上的好朋友,多年来合作还算愉快,几乎没有产生过争执,但,陆星却要与自己争抢一个女人。
向翔不好与陆星因女人撕破脸皮,但心里却不服这口气。“你让我得不到她,我也让你得不到她!”因此,他的心里,一个邪恶的计划逐渐开始形成…
机会终于来了。这天,政府部门的朋友给他介绍了一笔业务;他们很快就签订了合作合同。为表示对朋友的感谢,他宴请了几位朋友。“这位是远道而来的王铭铭,他老爸是政府部门的领导,以后可能有用得着的地方…”朋友向向翔介绍客人。
故事讲到这里,黎荔突然停止了。她哭泣更厉害了。
边际又递给她纸巾,“后来呢?”
“美丽的陷阱!向翔派程美静把我接到一个包间,叫我陪陪客人…后来,我喝了他们的饮料就昏昏沉沉地没什么感觉了,再后来,我偷听到他们把我‘俄罗斯轮盘’了。我当时隐隐约约听到‘视频’二字时,恰好被意外中断;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们会不会录了我的视频?遇到如此恶心事,我想到了死,想一死了之!”
“首先,谢谢你对我的莫大信任;不过,你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
“哥,对了,你与5个女人两天两夜那故事的答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哇!你还记着啊?”“当然滴;哥,我现在心情好多了,快告诉我吧。”
“实际上,你一旦知道了答案,就觉得没有如何意思了!就像魔术,一旦被揭秘,就一点不好玩了。”
她娇滴滴地,“不嘛。我要你告诉我!”
“小说,如果没有悬念,你觉得有可读性吗?生活也是如此,人与人之间没有各自的私密空间,不给人留下解不开的疑团或疙瘩,会怎么样?因此,失望,就是从你知道答案的那一刻开始的…”
“不嘛。我就要你现在告诉我。”
边际接到丁健的电话:“哥们,云霞叫你马上给她电话…”
“奇怪!什么事啊?她居然要我给她电话?”边际疑窦丛生;拨通云霞电话,背景却是一遍嘈杂声。云霞立即问:“找我干嘛?”“想你了啊。你想我急不可赖了,是吗?”“多情的种子撒别处去!你耍什么赖?没时间与你闲聊,拜拜!”边际放下电话,顿时明朗:“这丁健,洗刷我啊?”
此时,黄金高正在宴请云霞和外地来的一对同学夫妻肖立飞与刘爱佳。“我要特别感谢学妹云霞,贵州矿山那边的事处理得非常到位。今晚,没有外人,该敞开胸怀的、该敞开肚皮的就敞开(喝)吧!”
酒桌上的气氛把他们带回了同窗共读的那个年代。
“那一年啊,‘苍井’绝不会‘空’。”“那一年啊,玛利亚还姓圣母,菊花仅仅一种花而已。黄瓜、香蕉只是拿来吃的。”“那一年,我们一起躲猫猫但不会死人。”“那一年,没有犀利哥、蛋痛哥,也没有这姐那姐的,更没有太多的极品男和奇葩女。我们只知道:2B只是铅笔的型号而已。”
同学肖立飞感叹一声:“那一年啊,还是黄‘色’哥表演的节目有味,现在该不该吐槽?”
“的确值得回味和吐槽!”刘爱佳煽动。那个节目的表演者之一肖立飞是配角;黄金高是主角。
黄金高经常搞恶作剧和乐此不彼地给同学们讲荤段子是讲出了名的。一次课间休息,丁健睡意朦胧地趴在课桌上,黄金高的拳头使劲捶打一下丁健趴着的课桌,丁健惊醒了,黄金高立即来一句:“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丁健就要踢他,“当心我踢死你!”黄金高瞪着丁健:“你真的受--‘惊’(精)--了吗?”,“惊”字的读音有意拉长又加重了语气。
丁健视乎还没有反应过来;黄金高马上补充一句:“如果你受惊了的话,祝你早日怀上孩子。”
“本人不吹牛则已,一吹则一鸣惊牛:一口气可以吹死两头牛!”黄金高毕业晚会上的即兴幽默表演。“听我吹,帽儿被吹飞;听我说,工作被说脱;吹得水往树上流,说的两口子把婚离…同学们,今天,我给大家来一个环保主旨的单口相声。”
“话说某一天,我突然发现,洞庭湖里的水,少的甚是可怜;我纵深跳进洞庭湖,水位立即上涨10公分!师兄师姐们,湖里游的全是裸身的、一丝不挂的…”
“是美女还是帅哥啊?”台下的肖立飞起哄。
“这位帅哥,”黄金高指了指肖立飞同学,“不是我愿意批评你:怎么一听到两个敏感词就产生了丰富的性幻想呢?你一旦有了色迷迷的眼睛,比别人就要色两倍哟!”“为何?”“你四只眼睛啊!”
“黄‘色’哥!看你那色相,你真会察言观‘色’;别卖关子了,有屁就放!”丁健接话。
“学妹、学弟、学霸、学渣们,女士们、先生们,冒号:你们有所不知:环保灾难致使湖里有的地方,斤把重的鱼游走姿势稍不注意,就袒胸露背了,看起来好不雅观。鱼帅哥倒不怎么计较,鱼美女岂不伤了大雅?搞得鱼美女沉鱼落雁的机会也没有了!本来是一对对情侣,却一丝不挂地让养你眼了!这都是人惹的祸。同学们,要重视环保啊,你们想一想,要是哪天谁把我逼疯了,我跳江自杀,没想到,跳下去却骑在了鱼背上;有了死的心,却没了死的门!悲情啊!”
“你的称呼里为何没学姐、学长?”“从X叫兽那本书《这一年,我追过的系列女生》里找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