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你也怕‘教授’这两字容易读走音成‘叫兽’啊?”边际嬉笑。“教授有减肥的作用啊:教授、教授越叫越瘦嘛。”
“不是这样子滴:把我抬得越高,离同学们的距离不就越远了吗?”
张老师经常讲他出国的见闻。“我们中国的美女们,今天吃了几块肥肉,老说吃肉吃多了;我问美国人,吃肉吃多少算多?‘多’是概念是什么?他们的回答让我瞠目结舌:每顿不要超过250克吧!”
“再说美国人‘请客的’概念:一次,我们应邀去校长家。校长说:今天我请客。我们一行人到了校长家里,‘你们中国人不是喜欢喝茶吗?’于是,校长请我们喝茶聊天。”
“那,校长请你们吃的什么呢?”云霞发问了。
“你们绝对猜不着!”张老师十分肯定地。
“不会什么也没有请你们吃吧?”云霞若有所思后回答。
张老师竖起大拇指:“还是云霞聪明。这校长请我们喝茶就算请客啦!哪像我们国内,请客必定要到馆子海吃大喝一通!”
张老师非常喜欢云霞;因为,云霞做思想工作很有一套,间接地分担了班主任老师的一些工作负担。因此,云霞与班主任老师之间有着深厚的友谊。
想到这里,边际灵光一现:云霞会不会与张老师有过联系呢?
张老师给边际的回复:“她两天前给我来过电话。她还是顽皮地逗我开心呢!张老师:祝愿你幸福像射线,只有起点而没有终点;愿幸福与痛苦为两条平行线,永远无法相交!”
“张老师,你有她的电话号码吗?”边际追问。
“啊哟,这个…,她打的是我办公室的座机,非常遗憾:没有她的电话号码?怎么,你没有她的电话号码?你们在怄气?”
“嘿嘿,张老师,是有一点小状况。”边际挂断电话,失望地叹气一声。
被感情与工作双重折磨的云霞,为了排解心里的惆怅,分别给远在S市的同学打电话。“斯偲,我想死你们了...”“丁健帅哥,近来怎么样?...”
云霞到ATM机取款准备汇给父母时,发现边际给她的银行卡里只有10多元了!“我靠,他不是说有几万块钱吗?怎么才十几块了?”
云霞拿着银行卡到银行柜台上查询。银行工作人员告诉她:“你的银行卡在三天前分三次,总共取走了6.4万元!”
“我没有取过啊,银行卡一直在我手上啊!”
“我就不知道了;肯定被别人取走了。”营业员又告诉云霞,“取款地点在郑州。”
云霞立即明白了,银行卡里的现金被盗了!
当边际找云霞的电话打到最后一个云霞可能的落脚点:云霞的父母家时,云霞已经离开父母、离开自己的故乡,在返回大都市的长途客车上了。
却说边际,一个人游走在大街上;他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找云霞了;已经找了一天云霞的边际感到身心疲惫;云霞可能去的地方,他都去找过了,就是没有见着云霞的影子。
突然,他眼睛发亮,他脑筋终于转过弯来:“笔记本!杜菲菲找的笔记本在艾雪莉手上!”
他立即拨通艾雪莉的电话:“艾雪莉,我要见你!”
第二天上午,边际按约定在巴克咖啡屋等待艾雪莉。已经超过约定时间半个小时了,艾雪莉还没有出现。
他只好耐心等着她。回忆起她的电话里的一句耐人寻味的话:“这年头,笔记本的主人,连自己做的爱爱也记录在笔记本里,这不叫《Xing爱日记》吗?”边际确定,杜菲菲的笔记本就在艾雪莉手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又过去了半个小时;边际再也耐不住性子了,他拨打艾雪莉的电话,让边际郁闷的是:电话已经关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东张西望的帅哥走进了咖啡屋;他边东张西望边看手机,仿佛在找寻着什么。
“好熟悉的身影!”那人的目光向边际投来的时候,他兴奋地叫了起来:“丁健,丁健!”
“哇!边际,真的是你啊?”
“蒸的煮的都是我!”边际很久没有这样幽默过了。
他们坐了下来。边际又要了一杯咖啡。“什么时候来深圳的,怎么也不提前callme?(给我电话)”
“我出差圳两天了。嗨,你弱智了吧:我要给你一个惊喜啊!同时,我在验证我们的一项技术…”
“什么技术啊?”
“暂时保密!对了,马上把云霞姐叫过来,我们一起聚一聚。”
“哎!”边际叹气,“下次吧!”
“怎么了?她外出了还是…?”
边际不得不告诉丁健,云霞离边际而去的实情。
“哦,原来这样啊!那么,她找我借了1万元,你也不知道?她说,你给她的银行卡里的几万块被盗了!”
“啊!向你借钱?我当然不知道这事。我现在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哪里?”
“哥哥,”丁健瞪着眼睛看着边际,“你居然不知道云霞在哪里,开什么国际玩笑!你笑不笑人?”丁健的惊讶是有道理的,因为,丁健知道,边际自学的黑客技术不错,“为什么不使用GPS定位她的位置呢?”
“她原来的手机号码一直打不通啊。”
“哦,我们正在开发一项新技术:手机待机唤醒和远程控制秘密录音功能。到时,一定给你把云霞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