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被盯上的女寝（四）

女寝神秘消失的女性内衣，监控摄像头没有拍到的罪人，是谁让这一样一件小时，让所有女生恐慌和愤怒？如果这样的不满得不到停息，任何行动都得不到停止，那不单单会引起女生的愤怒，全校都会对无能的学校感到厌恶，这或许就是那个人的目的！
叶楠望着在一旁紧皱眉头，面对旁边那两人对那男生的唾骂并没有感到一丝放松，反倒有点不开心，生气，但是自己又不能解释什么的颓废与绝望。
人总是在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将自己的所有情绪暴露出来。
他悄悄勾起嘴角，没人注意到他在这样一个气氛里的微笑是怎样的不融洽。他走到维基的面前，说：“大哥哥我想上厕所，你能带我吗？”是时候将所有人引出来了，这场无聊的荒诞的报复游戏！
叶楠和维基回来的时候，已经花了不少时间。这让本来就有点急性子的可一等得都不耐烦了，她翘着二郎腿，眼里冒着火，直说：“拉屎拉这么久！”
安妮和维基对可一一副猥琐女汉子的样子早已见怪不怪，都在一旁傻笑着。叶楠则是无奈可一毫不收敛的样子，他一副大人模样说教到：“你说你一个女孩子这么粗鲁，以后谁敢当你男朋友啊？”
可一对叶楠的教导毫不领情，她理直气壮道：“谁说我要结婚了，我可以人工受孕！”
面对可一的强词夺理，以及奇特的脑回路，众人都识相的不说话。叶楠很无语地把可一拉走了，他就算是个小孩子，也无法忍受她这样的性格，怎么现在的女生都这么直白了，难道他真不了解女孩子？
可一受不了自己被一个小孩子拉走，离开维基和安妮视线后，她就狠狠甩开他的手，一副母老虎的样子问：“去哪儿啊！”
叶楠真心对这个女人感到心累，他头疼地扶了扶自己的额头，说：“可一小姐，你就不能好好静下心来吗？你这样火爆的性子迟早会吃亏的，我在好心劝导你，也拜托你不要用要吃人的目光看我，好吗？”
可一收回自己要吃人的目光，冷哼一声，说：“现在犯人很明确了，就是当初那个被学校开除的学生，一定是他！心理变态！还强暴女生学！心怀不轨！又贼心不改！气死我了！”
叶楠心说被偷内衣裤的又不是你，被强暴的又不是你，你怎么比当事人还要情绪激动？
他觉得他小半辈子养成的好脾气就是为她服务的，他说：“这件事你只看到表面，被掩藏起来的真相你一个都没看见。再说就真像是你说的那样，那他是如何做到的？难道他被变色龙咬了？会隐身？”
可一黑着脸听着叶楠说的冷笑话，后思考了一下，也是啊，就算真的是那个男生干的，那他是如何做到的？咦？等一下，听这家伙说话的意思，难道凶手是另有其人？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难道你是说犯人不是他吗？不是他的话，那会是谁？”她看着叶楠神秘的微笑，发现自己真的太笨了，一起跟他调查的，他竟然能看清楚所有事情，而自己完全就像是一只井底蛙，一切答案都只能靠猜，靠自己的感情来判断对错。
她心里突然有点不甘心，但一想到这人是叶楠，在理所当然之间，又有一些无意察觉的失落。
这就是做人的差距啊！
叶楠自信满满地样子闪到了可一，她还算识趣，自认甘拜下风。她放下姿态，心情平静地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叶楠说：“你不是想知道谁是犯人吗？那就见见跟这件事有所关联的所有人吧。”
可一有点没反应过来，所有人……他这意思是说有关系的人不止一个人，还有从犯？
“你什么意思啊？”
“你不是想知道吗？我就带你去看犯人。”
可一有点激动，叶楠示意让她跟他走，她重重地点点头，快速跑到他身边，并排走着。
叶楠带可一到学校校门附近的一家小面馆坐下。
可一好奇地问：“来这里干嘛？”难道犯人是这家面馆的人？
叶楠鄙视了她一眼说：“咱们跑了一上午了，中午饭都没吃，吃个饭你还问为什么？你不饿我饿！老板！来碗鸡杂米线！”
听到叶楠说饿，可一感觉自己也有点饿了，也叫了一碗跟叶楠一样的米线。
叶楠抽了抽嘴角，说：“你竟然还能吃下内脏类的食物，你厉害啊！”
可一呵呵一笑说：“谢谢啊，我天生重口味。再说，我们这个专业就是要在最快地时间内了解那些人留在身体里的证据吗？我们哪有时间八卦恶心？”
叶楠心说你还是挺专业的嘛。
老板上来两碗米线之后，两人都开始大吃特吃起来。因为过了饭点，店里除了店员就只有几个客人，门外这时走进一个人，可一条件反射去看那人，感觉有点面熟，心说肯定是自己学校里的人，然后没在意，自己自顾自地继续吃起来。
但没想到的是这位女生停在他们旁边，一直盯着他们。可一有点迷茫地抬起头，把嘴里的米线滋溜地吸进自己嘴里，然后也把女生望着。
叶楠说：“可一姐，坐过来。”
可一哦了一声，端起自己的米线，和叶楠并排做起来。可一离开位置后，那名女生就很自然地坐到那个位置上，继续把人望着不说话。
可一还没搞清楚这人是谁，借着吃面，偷偷打量着这个女生。
这个女生是有点面熟，应该是自己学习的。表情过于冷漠，看人的眼神还有点尖锐，唇瓣禁抿，而且给人的感觉一点也不放松，很紧绷，反倒有种防备他们的感觉。可一默默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你突然坐到我们面前，我们不防备你就是好的了，你还防备我们？
叶楠抬起头，对那名女生说：“姐姐，是我们打的电话约的你，但是你等一下哈，我们先吃米线，等下敢再跟你聊。”
可一瞟了一眼叶楠，咱们什么时候给她打电话了？
叶楠也甩了一个眼神给她，吃你的米线吧！吃完再说！
那名女生没注意到他们的眼神互动，听到叶楠的话后，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很紧张，而且是更紧张了，她垂下脸，从肩膀僵硬的程度由此看出她很紧张，同时也是处于理智绷紧的状态。
察觉到不对劲的可一，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吃饭了，要是先一步比叶楠吃完，那么她势必会被女生盯着，她看了一眼叶楠正不急不缓地吃着，心说自己还是配合叶楠的速度吃饭吧。
于是叶楠吃好了，可一也刚好吃完。那名女生也抬起头，看着他们。
可一被女生异样的眼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心虚地往叶楠方向看去，假装关心他，给他理理头发。
叶楠鄙视了她一眼，就面对那名女生说：“姐姐你是学校学生会的干部对吧？而且还是能管理女生宿舍的干部。”
女生点点头。
叶楠：“那你对女生寝室被盗内衣怎么看？那是你管辖的范围啊？”
女生没有说话，而是坐在位置上，额前的刘海暂时遮去了她的双眼，让人琢磨不透。
可一不解地去看叶楠，想问她怎么回事？
但叶楠不理她，这个女干部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类。他接着说：“我和姐姐今天有去调查过女寝被盗事哟，我们也看了监控摄像头，完全没有任何可疑的迹象，所有出入口也都没有类似绳索摩擦的痕迹，就算是有男生男扮女装，在宿管每天都看着那条每天都会有人经过，把所有学生都印入脑海的过道，那也更是不可能。”
说罢，女干部像是有些受不了这样所有没有任何线索的线索暴露在她面前，叶楠这么做无疑是把她一步一步推向风尖浪口，让她在痛苦中慢慢煎熬，就像刚才让她等着他们吃完东西一样，天知道她到底有多紧张！
终于，她忍无可忍，质问道：“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可一默默盯着面前这个已经有些不能自我的女干部，心说你什么时候见我说话了。
叶楠像个小孩子一样笑着，说：“姐姐你不要着急啊，不等对方说完话就说话是很失礼的事。”
女干部稍微平静下来了，但那双眼睛则像一条瘆人的毒蛇，一直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叶楠：“这件事之所以会人说是幽灵事件原因是什么？因为犯人在应该留下痕迹的地方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在理所当然的认知里超出了人们的想象，就会有人质疑这一切，而漏点了最简单的细节。因为未知的恐怖和不安，人们会为了安抚自己或者利用不可能的事来迷惑自己，这样人们就会被蒙蔽双眼，找不到真正的线索。”
“可一姐，在这件事里你认为犯人是谁？”
被突然问到的可一有点发懵，问她犯人是谁？她怎么知道是谁？刚才说是那个强暴者，不是否认我了吗？
可一挠了挠脑袋，有些不确定的说：“应该是个男的吧，变态饥渴宅男？要不是那个强暴女生的人？”
“嘭！”
可一身子往叶楠那里缩了缩，这个看上去随时会爆发的女干部真的爆发了！
女干部随着可一话音一落，就忍受不了重重一拍桌子，然后埋着头喘着粗气。幸好周围没什么人，只有几个店员探着脑袋在往发出声音的地方张望着，见没什么事，以为是朋友间的小打小闹就没放在心上，继续舒服地趴在桌子上打起瞌睡。
叶楠笑着，这个女干部的行为简直就是自杀行为，一句话就能把心事暴露出来。随后又看了一眼身边这个不知自己干了什么，一副怕怕地抱着自己傻逼女人，一样的蠢！
“嗯，想到女生失窃内衣内裤，所有人一般都会想到犯人是男性。”
可一不可思议地看着叶楠，什什什么！难道说犯人是个女的！
叶楠懂可一的想法，点了点头说：“嗯，犯人是位女性。因为没有哪位会想到女性会对被人的内衣有兴趣，虽然我不排除有个别女性有其他的爱情观，但我们都看了监控摄像头，出了这件事后，寝室女生串门的现象并没有多少，可以说基本没有。我想就算是在这样一个随时会遭遇变态的情况下，女生们都会选择在一个相比较安全的地方呆着。”
“世俗眼光，让我们坚信犯罪者是位男性，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没有人认为女性也有犯罪可能。”
可一理解地点点头，的确，在自己听到这件事时第一反应是个男的，就没想过女生这一可能性。她问：“那那个女生是怎样做到在有监控和每个人的眼皮底下犯罪的呢？”
叶楠说：“虽说这是一件只有堪称幽灵才能做的事，但在我看来，这件事是一个相当于恶作剧一样的手法。很简单的操作过程，这位女生只要走进被盗者的寝室，然后扯下内衣内裤，然后，往穿外指定的目标一扔，之后再到楼下将赃物捡起扔掉，这幽灵才能干的事就完成了。”
可一招手让叶楠停下，她捂住自己脑袋，努力回想之前知道的线索，然后悲催看向叶楠，这件事就这么简单吗？她以为还是蜘蛛侠啊，变色人啊之类的人干的！
叶楠看着可一说:“那你能猜出谁有这个能力这么干的。”
啊？谁能干这件事？这她怎么会知道？
可一感觉自己要抓狂了，为什么要问她问题，她就只想安安静静看推理啊！
她努力平息自己浮躁的心，认真思索。首先在人群最集中的时候，这个人是绝对不会动手的，如果要想做得人不知鬼不觉，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下手才对。可是监控里的人群走完之后，就是学生会检查清洁的人，之后监控里就再没人出现了。
难道说……
可一不可思议地去看面前这个脸色已经苍白的女干部，叶楠叫她来这里的原因，难道就因这样！
“难道你就是那个偷内衣的犯人？难道你是百合？”
女干部幽幽看了一眼可一，后又低着头。
叶楠也对旁边这位脑回路惊人的可一，感到丢人。
叶楠说：“没错，就是干了这幽灵事件的人就是我们面前的这位。是她利用自己职位的上便务，进行了整件事的策划。据我所知，女生寝室楼下因为每天都有人往下扔垃圾，所以学生会的干部都会一个星期的时间，组织志愿者清理垃圾。上个星期正好就是这位女干部承担了待人清理垃圾的工作。”“首先，她有检查寝室清洁的职务，她先进去目标寝室的阳台，但对目标的内衣并不熟悉，所以她选择了只要将看到的内衣，不管是谁的，都丢下去的行为。所以才有了一个寝室，一个寝室被盗的顺序，根据我得到的消息，被盗者的寝室都是从顶楼，然后往下移的，只要认真调查，就会发现，这为女干部的负责检查的楼层也是以这样的顺序检查的。”
“她将内衣往窗户丢到一个靠内壁的地方，等下她又会有打扫清洁的正当理由，在安排所有人的负责范围，大家都安心做事后，自己就到丢弃内衣的地方，正大光明地将内衣当垃圾捡起来丢进垃圾袋，完事之后的垃圾也会被学校的垃圾焚烧处进行焚烧。就算有人怀疑，东西也不在了。”
可一听完后神情有点凝重，她看向女干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偷那些人的内衣？”
女干部紧紧抿着唇，大概没想到瞒过了这么多人的事突然被戳穿，感觉有些不好受吧。
叶楠拿起桌上的一杯水，润了润嗓子说：“是为了报复吧，为了一个男人，我想应该是那位被学校退学的学生。”
可一惊呼：“那个强暴女人的人？”
“他没有！”女干部有些倔强的看着可一，口中一直重复他没有，他没有。然后神色悲伤，想是受不了了，就捂住自己的脸，她的身体在抽动，大概是哭了。
“嗯，他的确没有强暴那名女生，或者说有这一说法都是不成立的，这属于恶意谣言。”叶楠说。
可一已经不想说话了，特么的被打击了好多次，还被人吼，真不是人能受的待遇。
叶楠说：“这件事的起因，要追回于那位少年的突然变性，一个阳光外向，性格又好，长相又不赖的少年突然在某一天性格改变，变成一个成极端的形象。为什么会造成这个结果呢？首先这位女干部和那位少年的关系应该是属于相当亲密的关系，她做了一系列事都是因为那个少年，其实她目标中女寝室都是有关系的。虽然年纪不同，学科不同，但仔细删选，被盗的5个寝室中的五位女生有个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是游泳部的。”
“女生和男生相遇，唯一的花火就是爱情。五位女生中的某一个爱上了十分耀眼的男生，但可惜的男生并没有答应，为什么我能确定男生拒绝了女生，这是因为有人在谣传男生变坏之后，目睹男生被暴力相待的事情。或者撇开那些情爱假说，这就是一场学校暴力事件后的产物。”
“行了，之后的我会说的。”女干部大概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了，现在的她看起来异常镇定，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容，说：“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为了报复那5个女生。几个月前她们同为运动类的社团，被学校召集参加市区比赛，就是因为那次会议，她们之中有个人爱上了他。但他并没有同意，婉拒后，女生不死心，就纠缠了许久，但他态度依然没有改变，让那名女生有了报复心。那五名女生之中有个女生身份特殊，她为了帮女生出气，就让人教训了他。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就恶意造谣说他学坏了，跟一些不入流的人打架之类的，这样就没人在乎他身上的伤痕了。”
“校园暴力持续了很久，期间他不是没有反抗，女生的靠山很坚固，他根本没有办法。后来，在一个月之前，那群女生胆子越来越大，她们要搞一个大的！她们要造谣他强奸了她们的同伴。在一个布置好的偶然下，校方亲眼目睹了这被安排好的一幕。他一点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被退学了。”
女干部一边说一边流泪，忽然，她紧握双拳，神色森然道：“不甘心！我不甘心！凭什么没有过错的人要受到这样的待遇，那几个月里他的抗议无人能听，他的伤口没有人管！那些贱人做了事后依旧逍遥法外，那些不明是非的校方包庇罪人！我恨！我要让那些贱人也害怕，也恐慌，让他们的靠山也不能帮到她们！我要让学校也受到无能的谴责！”
她越说越激动，她的神情悲伤，眼神却又像个暴戾的狮子，在咆哮，在嘶吼，在为受到不公的那人宣泄，宣泄受到所有的恶意！
可一面对真情流露的女干部，感到一阵悲哀，先前她还在控诉那人，在怒骂那人，可现在，她觉得应该被骂的人是自己。
“你们不会是情侣吧？”可一下意识问着，女干部竟然点头了，吓得她赶紧看叶楠，叶楠眼神问她你才知道吗？可一决定自己还是不说话好了。
女干部说：“如果那个主任不包庇她的侄女，那么他也不会沦落到被退学的地步。就凭说坏话的人是她侄女，她听都不听解释直接下处分，让所有人都厌恶他！我好恨他们，好恨，就算我想保护他，冲到那里面，却被他阻拦了，他‘说我们都惹不起，要是出事了，受惩罚的就他够了’他离开学校后，我真恨自己的懦弱！我也恨那些人！所以我只能用那些方式来报复，我好没用！”
可一看着正颜面流泪的女干部，说到底还是因为那群女生无知的青春，做出的荒唐事，还有不分黑白的校方的错误，因此扼杀了一个少年的前途，和挑起她另一半仇恨。
女干部有错，也没有错。
如果不是他们种下的因，哪会来这样的恶果。
正当气氛陷入一阵尴尬，叶楠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淡定拿起手机，回了一条信息，然后对着可一灿烂一笑。但可惜的是可一并没懂叶楠笑中含义。
大概过了几分钟，小店门口进来一个人。他有着较好的容颜，和健壮的身体，但他神色匆匆，眼睛焦虑地看着店内。突然他眼神一亮，他飞快地跑到可一那一桌面前，将女干部拉近怀里。
“听说你被学校的变态欺负了，是真的嘛？”
女干部也没想到他会来，本来就不怎么相信，突然听到他又这么一问，眼泪一下就流出来，抱着他使劲地哭，看上去很委屈。少年也一下就蒙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看着一直止不住流泪的女干部，他只能手忙脚乱的拿纸帮她搽眼泪。
可一悄悄牵起叶楠的手，像他们这类单身狗，最好还是赶紧离开得好。而且不论这件事好坏，有些决定不能一概而论，偏私心的话，可一还是向着女干部的。
在回学校取车的路上，可一自顾自地说：“真好啊，那个干干净净地男生是她的女朋友，看起来很幸福啊！”
叶楠在一旁打了一个哈气，表示这个话题他觉得很无聊。
走着走着，可一突然想到叶楠说的那些消息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而且这些消息，也太隐秘了，对了，他是怎么有那个少年的电话的？谁这么厉害有这些消息啊？
“谁跟你说那些消息的？”她疑惑地说。
叶楠笑着说：“就是你的同学维基啊。”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