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云!你骗我!”岳星儿气急败坏地抡起自己的粉挙,对着楚凌云那坚实的胸膛打下去。
楚凌云却也不生气,低下头,亲密的与她的额顶在一起,委屈地道:“谁让你回来这么久了都不让我碰?你知道我多想你吗?”说罢,委屈地将自己的头窝在岳星儿的颈旁,如一只撒娇的猫儿般蹭啊蹭的。
岳星儿有些理亏了,想想还真是自己的错,听说楚凌云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禁欲,可谓是守节得很啊!
“星儿!”某云看看自己小妻子那有些动摇的神情,继续再接再励道:“想当初你对我上下其手的时候,我可是任你为所欲为了,可今日你怎么这么心狠?如此眼睁睁看着我受煎熬?”
如此直白的控诉,让某星那张厚得堪比城墙的脸皮‘轰’的一声红透了底儿,这次她是真的没有话可说了,想当初还真是自己以稚幼之龄对着人家上下其手的,而且还外带诱惑拐骗。
想到这里,某星气馁的低下头,真的是再也无言以对啦。
某云兴奋了,这算不算是默认啦?既然如此,自己也就不必客气啦!索性也直接一点吧,想想还是人家燕太子的招数实用,既然实用,自己也不妨引用借荐一下下啦!
如此想着,某云一把抱起岳星儿便走,岳星儿将脸窝在他的怀里,话说这当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某星实在是怕自己那些无良的属下看到啊!
话说那些人都跟着来啦,也不知道画妆成什么人物了,埋藏在哪里啦,若是被他们发现自己被男人抱着?而且还是去XXOO去啦,会不会笑翻了天?以后自己这张老脸还哪里放?哪里放?
俩人渐渐走远,而对面那个一直在关注这边动静的窗子终于砰然关上,太子昊就如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呆坐在椅子上,屋子里没有阳光,显得越发的阴暗森凉。
“昊,”在一旁站了半天的云丝语终于忍不住出声了,她端起手中的碗,走近楚凌昊,强作欢颜,“吃点东西吧!你都几顿没吃啦,这样下去,身子会垮掉的!”
楚凌昊不语,半晌抬起头,看着有些颤抖的云丝语,低沉地道:“你在怕。”
云丝语越发的抖得厉害,这样的楚凌昊是她所没见过的,她见过的楚凌昊是意气风发的,是儒雅谦逊的,是风度翩翩的,更是说一不二的!
而现在的楚凌昊,却是冰冷阴暗,颓败不堪,暴戾恣睢,令人怯步。
“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云丝语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委屈,是的,楚凌昊从未对她如此冰冷的说过话。
楚凌昊听罢,没有一丝怜惜她的表现,而是冷冷一笑,“我终于明白,你真的不适合我,真的不适合我。你知道吗?玲珑才是最适合我的,她才是,而我却错过了,错过了,我把她给弄丢了!”楚凌昊的声音由低到高,最后竟是声嘶力竭。
云丝语有些怒了,她讨厌楚凌昊提到玉玲珑,更讨厌听到玉玲珑的名字,同是妓女,凭什么她玉玲珑便是特别的?
“我才是最适合你的!我才是!”云丝语有些癫狂了,索性扔掉手中的碗,让它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里面的吃食溅了一地,一些溅在俩人的袍角上。
“我,是最爱你的,你也是最爱我的!不是吗?我们经历了多少才有了今天?我们经历了多少?我可以做你爱吃的东西,可以为你弹琴画鬓,可以同你赏景观月,她能吗?能吗?恐怕在冬日里,她都不能陪你走出一里路!”云丝语狠狠的咬着牙道,“因为她怕冷!她活不长!而我却能活得长,我能陪你到白首!哈哈!我才是最适合你的!”
‘啪!’的一声,楚凌昊一个巴掌打在那张自己曾爱惜如命的娇颜上,大手扼住女子越发尖俏的下颚,“云丝语,你怎么这么阴毒自私?她活不长,你便笑成这样?嗯?你知不知道,在你消失的时候,她不曾提过你一句不好,甚至,连你窃取她的功劳,冒充她的事情她都不曾提过一丝!而你今日,却在对她不能长久的活下去而幸灾乐祸?嗯?”楚凌昊一个用力,云丝语那不禁风吹的小身子便狼狈的匍匐于地。
“你以为你提起她活不长了,本殿便会厌弃于她了吗?错!大错!反之,本殿却越发的珍爱她!你难道不知道她之所以会谓冷,会活不长是因为当年为了救本殿而跳出寒潭所致吗?你真是愚蠢啊!愚蠢!
真不明白,当初本殿到底是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竟一门心思地看上了你?真是鬼迷心窍了!”楚凌昊转过身,有些厌倦地低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