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阳王朝头一次下了如此大雨,真乃百年难遇啊!而且还是正值深秋,路上早已难觅人影。人们有的躲到家中老婆孩子热炕头,有的躲在酒馆茶馆里喝着酒或是茶相互谈论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有的则是赌场里昏天暗地的耍着钱,哪管今朝明日?可是若是有人能够不怕雨淋,看看那天上的电闪雷鸣,会发现那又黑又厚的云端此时正站着两个人,此时激烈地斗着法。
“妈的,蓝子麒,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竟敢偷袭本座!”白星玉一手高举一玉牌,一只手护着自己的脸,挡着那刺眼的光芒。话说多亏自己留个心眼,出来的时候顺了水姐姐的令牌,这才能够集来四方水源作武器,才保得自身暂时安全。
“哼!”蓝子麒冷哼一声道,“白星玉,你就认了吧!你还装什么清高,现在你就一没牙的老虎,要不是手里拿着那个贱人的令牌,你早就败下阵去啦!”
“蓝子麒,你今天偷袭本座,就不怕菱天后向你发难?”白星玉咬咬牙,心道,王八羔子的,难不成今天真要阴沟里翻船了?
“白星玉,你就别逞一时口舌之快啦!你今天偷跑出宫来这里看你的情哥哥,你母后若是知道了还不得先拨了你的皮!”蓝子麒大笑,“你还敢用你母后来吓本殿下?”
“丫的,蓝子麒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啊!等老子恢复了法术,先拨了你的皮!”白星玉现在也只能逞逞一时之快啦,谁让她亲爱的母后封了她一身的法术呢?
“哼,星天主,你别忘了当初你们几大宫对我蓝魔一族的允诺!”蓝子麒得意洋洋地边说边运足灵力向白星玉再次发去一掌。
白星玉听了气得咬牙切齿,“蓝子麒,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可耻吗?口口声声骂着人家是贱人,却日日都躲在你所谓的贱人的庇佑下活着,你就不觉得自己其实做为一个魔教的殿下活得很可怜?”
“哼,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要能活下去,我就是会不择手段!你们凤舞天朝的女人不也如此吗?否则那个白水菱怎么会对我父王下手?”蓝子麒不屑地说道。
他的心里是恨着凤舞天朝的这群女人的,一个个都表现得像个圣女似的,实则内心比他这个魔族之人都不如!
就比如那个白水菱,那个女人身为凤舞天朝的水后,当初怎么对父王的?什么爱情,什么山盟海誓?到头来还不是亲手将父王关进了极刑殿吗?
想当初父王对她是何等的宠爱?甚至对母后与自己都不屑一顾,而最后又怎么样了?
他恨,他恨那个女人,小的时候他恨她夺去了父王对自己的关爱,大了他恨她将父王囚禁,让他与父王见上一面都成了痴心妄想,他恨,他恨所有凤舞天朝的女人,是她们让他日日都生活在痛苦之中,让他如此地度日如年,凭什么她们可以幸福?可以快乐?不,他不要看到她们任何中的一个快乐,哪怕一丁点的快乐都不行,他要让她们与自己一样,他要让她们生不如死!
白星玉冷笑道“哼!你还真坦白啊!”
“那当然,本殿下可不会如你们这些虚伪的女人一般说一套做一套!”蓝子麒漫不经心地道,快啦,这个女人马上就要不行啦!
“哼,蓝子麒本座不愿与你磨牙,随你胡说八道好啦!什么白水菱对你父王下手,当初若不是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触怒了菱天后,你父王会为了换得你蓝魔一族人的性命而自请入极刑殿吗?如今你却又来胡搅蛮缠,本座告诉你,你若再胡作非为太过了,别怪菱天后翻脸无情,到时你父王替你换的这个保命符都保不住你!”白星玉看着渐渐淡去的白光,嘴里不饶人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