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叶落花也觉得很眼熟，不过怎么都记不起来，话说，在陆小凤、花满楼请了西门吹雪后还发生了什么吗？不是直接去赶路了吗？
没有剧本就是麻烦！
系统系统系统，快出来，下面发生了什么？
【宿主权限不够无法查询……还有，不要再找我了，我要进入休眠期了】
喂，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啊，出来啊！！！
好吧，有本事一辈子别出来！
许久没得到回应，叶若水提醒道，“别发呆！”
“啊，恩，是很熟悉！”
恩，叶若水低头沉思，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想不起来啊摔！
西门吹雪诧异地看了两个人一眼，并没有在意，他已经习惯了叶若水经常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这个时候，只要无视就好了，如果去深究的话，你会发现，你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灯光还亮着，阴森森的山神庙里，却已看不见人影。
黑脸的山神提着钢鞭，跨着猛虎，在黯淡的灯光下看来，仿佛正待挥鞭痛惩世上的奸贼，为善良的人们抱不平。
油漆剥落的神案上，有个破旧的铜盆，盆中盛满了清水，水上漂浮着一缕乌丝。
花满楼道：“你在看什么？”
陆小凤道：“桌上有一盆水，水里还有几根头发。”
花满楼道：“头发？”
头发很柔软，还残留着一种少女的发香。
陆小凤道：“是女人的头发，刚才好像有个女孩子在这里，一面唱着歌，一面用这盆水作镜子梳头，但现在她的人却不见了。”
花满楼慢慢的点了点头，仿佛早已想到她绝不会在这里等他。
陆小凤道：“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情梳头，显然是个很爱漂亮的女孩子。”
花满楼淡淡道：“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又有谁不爱漂亮？”
陆小凤道：“上官飞燕岂非正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
花满楼道：“她本来就爱漂亮。”
陆小凤看着他，试探着道：“你以前当然摸过她的头发。”
花满楼笑了笑——笑有很多种，他这种笑的意思，就是承认。
陆小凤道：“这是不是她的头发？”
他相信花满楼的指尖，也和耳朵同样灵敏，他亲眼看见花满楼用指尖轻轻一触，就可以分辨出一件古董的真假。
花满楼已接过那根头发，正在用指尖轻轻抚摸，脸上忽然又露出种很奇怪的表情，竟分不出是欢喜？还是悲伤？
陆小凤道：“这的确是她的头发？”
花满楼点了点头。
陆小凤道：“她刚才既然还在这里，还能梳头唱歌，可见她还好好的活着。”
花满楼又笑了笑——笑有很多种，可是他这种笑，却也分不出是欢喜？还是悲伤？
她刚才既然在这里，为什么不等他？她若不知道他会来，又是在为谁而歌唱？
陆小凤暗中叹息，也不知该安慰安慰他？还是假装不懂。
叶若水走进山神庙，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他们都没有闻到血腥味的吗？她转头看向西门吹雪，见他微点头，很显然，他也闻到了。
在山神庙门口的时候她就闻到了血腥味，所以并没有让叶落花、叶不败和墨染进来，此刻山神庙里只站了他们四个人。
接着，巨大的山神像也一块块的裂开，一块块落在地上。
尘土迷漫中，陆小凤忽然发现山神像后的墙壁上，竟有个人被挂在半空中。
一个死人，身上的血渍还没有干，一对判官笔从他胸膛上插进去，将他活生生的钉在那里，判官笔飘扬着两条招魂幡一样的黄麻布。
“以血还血！”
“这就是多管闲事的榜样！”
同样的两句话，同样用鲜血写出来的，血渍似已干透。
许久的沉默被叶若水打破，“要走了吗？”好吧，她不适合装深沉，她只知道，现在的她，又困又饿，而且外面还有家属在吹冷风，不能耽搁时间。
三人齐刷刷的看着她，不要这样，压力好大的！
陆小凤眼里透着无奈，刚刚得气氛多好啊，严肃、认真、悲愤，执着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可是你那句话就如同一盆冷水将火焰浇了个正着，不带这么破坏气氛好吗？
西门吹雪以一种极度无语的眼神看着她，可是她总觉得西门吹雪在向她传递着某些不一样的意思，看够了吗？没什么好看的吧？就一个死人，巴巴的跑来看有什么意思啊？想看死人回去我一天给你杀一个让你好好看个够！
叶若水在心里抹了把汗，所以说果然是她幻觉了吗？
花满楼时刻不忘自己身为汤姆苏光环持有者的光辉形象，这种时候，他脸色苍白，却带着一股坚韧，一丝慈悲和一点她看不太懂的东西，他看着她，问：“叶姑娘，请告诉我死的是谁？”
“一个男人，我不认识。”叶若水如是回答，这个时候，她已经想起这个剧情是什么了，破庙剧情嘛，说催化剂都高看了它，没什么重要的，“你喜欢那个叫飞燕的女子？”
叶若水曾经看文的时候就不止一次疑惑过为什么花满楼这样的男人会喜欢上上官飞燕这样的女人，她不是看不起上官飞燕，一开始她确实不怎么喜欢上官飞燕这样的女子，后来倒是有点欣赏，在16岁后三观扭曲的她看来，妓女和杀手都是一样的，出卖肉体换取报酬。而上官飞燕，其实一直被她划拉到妓女的阵营里的。（……）
花满楼是个心瞎眼不瞎的男子，人的一个感官失去了功效后，要么所有感观退化，要么所有感官进化，以弥补失去的感官，很显然，花满楼是后者，这样的人，不应该对善恶意更加敏感吗？为什么这个时候却不灵了呢？
古龙难道还将这个功能封起来，以此来推动故事情节发展？
花满楼没有回答，但是他“含羞带却”的表情却回答了她。
叶若水点头，表示理解，心中却摇头，花满楼这回真是眼瞎心也瞎，身边就跟着一个真正心思纯净的人却还是喜欢上了那个装腔作势的女子，剧情还真是强大呢，那么多蝴蝶却没有一个产生蝴蝶效应，太不科学了吧？剧情，最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