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雄匆匆走来,低声地:“尤小姐闯进来了。”
罗宇倏然皱眉,起身就出去了。院外,尤优的声音分外尖利:“我只想知道你到底在忙什么,离婚礼只有三天了,你不试礼服不看新房,连面都见不到了……““你不该闯进来,尊爵小筑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进来。”他的声音冷冰冰的。
“可我马上就是你的妻子。”尤优换了柔声道:“罗宇,我只是想你啊。”
“我的妻子更应该遵守我的命令,你觉得呢?你跟了我十年,该懂我的规矩。”他继续是冷的。
“那你今晚和我去……”
“我累了,你回去吧。”他回身。
“罗宇,你推三阻四那么久,不是同意娶我了吗?难道你心里还想着顾家那个。你忘了她吧,小囡说她就要结婚了。”变成了祈求。
“婚姻不过形式,师父、父亲、你想要,就结吧。我就是这么想的。”冷淡无情。
尤优被噎得一时无言,半天:“难怪明子那么喜欢你,你师父都不肯让她嫁给你。”心内一痛,转身急速离去。
罗宇面无表情地回到屋内,对健雄:“吩咐下去,下次再有人硬闯进来,启动机关,任何人不例外。”
“是,少主。”健雄回道:“投资部的企划书送过来了。”
“放书房里,晚些时候我会看。现在去调用飞机,只说我自己去兜兜风,别让他们起疑。我换身衣服,二十分钟后出发。”他上楼去了。
健雄马上说:“少主要亲自驾机夜航,太危险了!”
“照我说的去做。”他抛下话。
健雄求助地看向靖:“少爷,您劝劝少主,那是拿命开玩笑,少主的命是命,顾小姐的命……”罗宇身形顿了顿。
“有什么不妥?他飞机开得好着呢,也常常夜航。”靖有些迷糊了,健雄微微地朝罗宇的后背努了下巴。谁曾留意吗?他穿着黑衬衣,不留意如何看出左后背有一片湮湿,那一定是血。
靖一个箭步冲过去扳他的肩,触手可及的粘腥。“你有伤?”
“无事。”很低而且换了语言:“答应了送她,下午有太多事忙,赶不及。”
“那让机长送她。”靖也跟着转换了语言。
“除了你和尊爵的人,别人不知道她在这里,你也一定不要说出去。”依旧是冷冷的声音,却带着婉约的无奈:“师父、我父亲知道她住在了尊爵,对她不是好事,我怕都难护她周全。”
“那你干嘛带她回来?”不解啊。
“临玉轩绑了她。”他思忖一下还是讲出来。
“不会是临玉轩伤了你吧,他们诡异的很。”靖惊。
“刀口不愈合,用我的药不济事。”他很平淡:“我在想办法。”
“你去救她,又伤了自己,我爹他们全不知道是不是?临玉轩怎么可以去碰?”靖激动地,回头去看疑惑的顾枫:“你是不是——喜欢她?”
良久:“已经过去了。”说罢转身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