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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你这混蛋很会玩?

穿越古今:明星也要生存 七柒 2024-12-02 11:06
她知道这雪容小师妹真的害羞了,现在正逃避着呢,这副脸如烟霞的美好景色她可不想放过,刚想跟上去,耳后却响起了一阵抑扬顿挫又动听的声音,“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她下意识的抬头一看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朝这边走来,步履却是不紧不慢,仿佛在沿途欣赏着风景,他的容颜清秀俊美,举止该死的优雅从容,眸光与之对视,薄唇轻轻上扬,笑容轻松,自然,清秀的面庞比平常的儒雅的读书人多了几分风流韵致。
“呕吐,呕吐,惊起一滩鸥鹭!”她嫌恶的看了她一眼,努了努嘴,向他做了个呕吐的样子。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一脸黑线,嫌恶的看了她一眼,唾骂道。
“真的吗?”她一双大眼睛紧盯着他的眸,扑闪扑闪的就如黑夜的星辰,璀璨夺目,一脸懵懂状,傻傻的问道。
“嗯”玉书桓轻轻地瞟了她一眼,轻咳了一声,点了点头,淡淡应道。
和婧瑶看了一眼远处的玉雪容,嘴角抽了抽,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油然而生,自从玉书桓一来,這丫头就像是失了魂的木偶,两眼无神,眼睛里再也容不下其他的杂质,眸光一直紧锁着他的一颦一笑,俨然是一幅花痴样。
她就是见不得她这个模样,爱情之间,两个人就该平等,凭什么,他一副闲适,漫不经心,满不在乎的模样,而她就是一副脉脉含情,柔柔似水,失去自我的样子,她为了雪容小师妹的未来的平等地位说什么也要挑起一点战火。
她转过头,微微一笑,语气很是无可奈何,“可是我们这里有两个女子,一个小人,请问小人是否抵得过女子?”
“你们两个也真是,不见面又念叨得紧,一见面就是斗嘴,你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玉雪容眼见事态严重,连忙做粘合剂,看了两人一眼连忙说道。
不过这并没有挽回任何时局,那边和婧瑶笑靥如花,这边玉书桓脸黑的就如灶头的锅底,两人就这样一静一动,僵持良久,半响他忽然大笑一声,“婧瑶师妹什么时候回来的呢?怎么也不知会一声”
和婧瑶不明所以,看了他一眼,他依然笑着,而他也不恼,忽然想起什么,眼睛斜睨了眼墙外,声音掷地有声,且充满讥讽之意,“难怪要翻墙入内,我还以为宅院内招了毛贼?”
“你个书呆子!你才是毛贼!”和婧瑶脸色一变,破口大骂,随即正了正衣冠,理了理秀发,头一扬,眉一挑,逼近他,“看看,有我这么美貌的毛贼吗?”
“丑死了!”玉书桓微微哼声。
“你个书呆子,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和婧瑶踮着脚尖本来想去扯他的耳朵,无奈男女悬殊,身高悬殊,只好无奈的放弃,双手叉着腰,语气凶狠。
对方却是一脸笑意,任你无法拿他怎么办的姿态,她气得跺脚,转身就要离开,不过才走了几步,见这两人竟然不拦她,猛地转身才发现二人还保持之前的那个姿势,好像连眼神似乎也没抛一个过来,她更加气急,这两口子真是可以的。
眸色一闪,忽然想起了什么,板着脸询问道:“你们最近生意怎么样?”
当初她来到这个世界和这两人结成了死党,而她那不靠谱的师傅为了追寻情郎总是扔一大堆修炼秘籍他们练习,由于几人天资聪颖,本来规定半年学完,但是几人却是三个月就学完。
所以在等待的时间里几人闲来无事,当时几人一起出逃找那没良心的师傅,途径茶馆听说书的人说,商人唯利是图很是可恨,而穷人却是连一顿饱饭也吃不起,为此几人很是不平。
于是几人一就偷偷跑出去做起了营生,发誓要把那那些黑心商人的钱都赚回来,最后生意倒是做成功了,钱也挣得不少,不过几人都想着自己都是孤儿于是乎就把这些钱作为善款,拿去救济那些和他们一样的孤儿,就这样就演变成了她口中所说的生意。
后来叶子轩来了,也被迫加入其中,不过最后她和他一前一后离开,这生意的重担就被他俩一肩扛起了。
“你这女人一天到晚都知道数钱,也不怕把手数的抽筋!”玉书桓看到她突然折回身来,微微皱了皱眉毛,一把拉过她到身前,抬起她的手在鼻间,闻了闻,摇摇头,一脸不耐烦,“你闻闻你身上好大一股铜臭味。”
和婧瑶抬起自己的手认真的闻了闻,正在这期间,他又说道:“最近风靡大荒的龙腾阁是不是也有你的份?”
“你的狗鼻子很灵嘛!”她也不忘回敬他,抬起步子围着他走了一圈,啧啧称赞道:“狗鼻子还专喜欢闻这铜臭味!”
“先前你以谋害公主为名,驱逐了你身边的那几个丫头,还放出话说,以后不再是女和月母国的人,你这招确实狠辣,也算是一个障眼法,明面上以开店为名收集财富,背地里却是在各地以蓄积的财富培更养多种暗势力和拉拢当地的官员和贵族,现在虽然只有半年多的世间,而你也到处闲逛,但是几大国家的一点风吹草动,你怕也是了如指掌,你都那么大的老板了,还觊觎我们这点小钱,你还不害羞!”
他玉书桓是什么人,他知道她的筹谋,她也不吃惊,更何况她也不怕他知道,他们的关系好的可只剩穿一条裤子了。
不过知道归知道,理解归理解,虽然他说的也是事实,但是她还是不愿意承认,话锋一转,语气也软了许多,“你这说的什么胡话!我这是再为她们挣嫁妆,以后谁若是娶了她们,那么她们现在所经营的店就是陪嫁。”
此时玉雪容早已和玉书桓站在了一起,一脸笑意,俨然是质疑她的决定,她看着他俩,“放心!你们两个以后成婚我也一定会送上一份比他们还大的贺礼。”
“没想到你这人还有点良心!”玉书桓摸了摸鼻子,笑着说道:“不过贺礼就免了吧,我只想一辈子为你数数钱,哪怕数到手折了也愿意,到了老了的时候正好可以赖上你。”
“你如果真的这样,有人可要伤心了。”和婧瑶斜眼看了一眼玉雪容道。
“我不会!”话落玉雪容立马斩钉截铁的说道。
她看着她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淡淡一笑,“不会你要和他一样吧?”
“为了你的伟大事业,我们牺牲又何妨?”玉雪容立即又回道。
和婧瑶有些无语的看着两人,“你们两口子真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身有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玉书桓眉毛一扬,立马吟了一首诗。
“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和婧瑶嘴撇了撇,也立即吟道。
“心心相印久过天,浓浓真情深似海。”他含情脉脉的看着玉雪容,执起她的手,她也含笑看着他,二人之间情意悄悄流转,他又继续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她叹了一口气,一脸苦色。
“妾当作蒲苇,君当作磐石,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玉雪容看了一眼玉书桓,他微微点头,她含笑。
二人之间情谊浓稠的仿佛容不下任何人,和婧瑶没有怒反而笑了,笑容比百花盛开还艳丽几分,她本来这次就只是想看看这两个人在这无忧谷中发展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她什么时候才能喝上喜酒。
再加上好久没有回来看二人,一时间也是怕二人担心,所以回来看看,可是这期间这个书呆子总是惹她生气,差点一怒之下离开了,还好最后忍住了,只好假借探寻生意之时套二人的话,现在看来早先的疑虑全部打消,人家两口子好着呢?
“夫唱妇随,好生和谐!”语气顿了顿,眉眼含笑,“不打扰你们两口子秀恩爱了,本姑娘走也!“话落足尖轻点,如一缕青烟飘出了院墙。
“你怎么你都把她气走了?”看着他就就伫立在那里,眼睛直直的望着那离去的方向,玉雪容嗔怒了他一眼,好气没气的说道。
玉书桓回过头看了看她,淡淡一笑,兴致大发了起来,“翘首踱步眼望穿,如麻心焦乱丝团,抬首回眸不见君,心灰意冷难入眠。”
“你知道有人在等她,才故意气她离开?”她抬起眼眸一脸希冀的望着他,他笑着微微点头,而她却觉得那笑容太过刺眼,直扯着她的心落入了暗无黑夜的崖底,再也没有半丝光明。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她木纳的看着他潇洒的拂了拂纤尘不染的衣袖,抬步离开,直到身影远去,依然回荡着他优美的嗓音吟唱的诗歌,她眼睛红了红,笑了笑,“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
和婧瑶一个人离开了无忧谷,嘴里虽然唾骂骂道:“见色忘友的猪队友……”但是心里却甜滋滋的,也没有像来时那样乘坐马车,而是运起功力直接向神山处二人约定的地点飞去。
不知道是心情的原因,还是因为马上要见到楚寻的原因,身形飞快,眼前的景色很快地闪过,耳边的风声呼啸的吹过,她都浑然不觉,从来没有一刻会有这种急切想要见到他的心情。
等着目的地慢慢的呈现在眼前,她抓了抓脑袋,他们可是约定好了三天之后在此地汇合,现在才几个小时都不到,那么她不是要在这冰天雪地里苦等他三天,她突然欲哭无泪了。
早知道如此,就是那两人再怎么见色忘友,借地秀恩爱她也要死赖在那里不离开,不过现在她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一马当先了。
绵延不断的雪覆盖着神山,就如同给它穿上了一件神圣高贵的仙衣,眼前除了白色还是白色,轻盈的雪花如同付了灵魂的雪精灵一样在空中漫舞,如梦似幻,美丽难言,突然间她感觉像是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没有喧嚣,只有令人安心的静谧,仿佛隔绝了海天一切,俗世难扰。
前世她一直生活在温暖的南方,最想看到的就是这皑皑白雪,雪花飘飞的美丽景象,她轻轻地伸出手任那一个个小小精灵,轻飘飘的落在她的掌心,她感觉一丝丝冰凉,那片雪花已经消失不见,她有些黯然,甚至有些嗔怒自己,不过转瞬间却是明媚一笑如乌云破日,百花绽放。
都言美丽的事物都是短暂,转瞬即逝,她却偏不信这个邪,偏要它停留,甚至不惜和天作对。
她的修为已经达到了收放自如的地步,所以她收起了功力防止蒸化严寒而是任他们调皮捣蛋,一时间她的头上,她的身上,都飘满了薄薄一层洁白的雪花,渐渐地便要和眼前这一片银白融为一体了。
风儿轻轻一扫,本就地面上本就轻轻浅浅的脚印马上就消失不见,她的脚踩在雪上嘎吱嘎吱作响,她却是兴趣依然一步步的朝前走着,也不知走了多久,面前突然多了一个人形高的冰雕,她微微探身,审视良久,忽然柳眉倒竖,拂袖离去。
正在这时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冰体破裂,碎冰飞溅,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当中脱颖而出,轻盈如风,速度极快,从身后反手拉住她的手腕,眸色急迫,语气温柔,“你怎么回来了?”
她头也不回,也许是觉得连看他一眼都是多余,一心只想迫切挣脱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却是拽的死紧,任她如何动作也挣扎不开,她只好回头,看着他如画的眉眼怒目而视,语气讥讽,“你这混蛋很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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