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觉他拉着她坐下,她不知怎的很是烦闷,径直推开了窗子,一股清晰空气迎面扑来,她感觉头脑清醒很多。
窗外皎洁的月亮高高悬挂在天上,繁星点点就如宝石一样一闪一闪。柔和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桕直射进来倾洒在地面。
“寻哥哥你看今天晚上的月色多好!”指着窗外。“我们来吟诗好吗?”
“嗯”
“那就以月为题吧!”
“好”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
他们两人,你侬我侬的在一旁吟着诗句。
和婧瑶本想前去凑个热闹,但是她可是个有骨气的人,不想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走到桌子旁,拿起酒壶,斟满酒,一杯接着一杯的,自顾自的喝着,不知道是不是麻木了还是身体适应了,烈酒入口已不像先前那般反而觉得甘甜清冽。
“姐姐也来赋诗一首吧!”
忽然听到耳边一阵脆脆的声音响起,她抬眸一看,凌灵正微笑的向她点头致意。
她傻乎乎的朝她一笑。拿起酒杯,撑起摇摇晃晃的身体。几句郎朗上口的诗句已在脑中浮现。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抬头见铁窗,低头见小强。”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床上人两双,地上鞋两双。”
一边摇头晃脑的吟诵着诗,还一边手舞足蹈的比划着。
凌灵在一旁拍着手叫好。没文化,真可怕!
和婧瑶暗自得意。小样瞧好吧!你。
“还有还有。”大叫道。
顿时间感觉一股火辣辣的视线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回眸一看原来是那小子,双手横抱,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她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这小子又怎么了?人家凌妹妹都拍手叫好了。他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阿喂?难道是嫌我的诗句太过优美超越了他?小样,等着。本姑娘分分钟钟秒杀你!
“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夜来莺燕声,傻男沦落了。”
楚寻实在忍无可忍,风速般的跑过来一把她扛在在肩上,往床上一扔。
她感觉天旋地转,什么都不美妙了,浑身酸痛袭来,特别是她的屁股。
她揉揉自己的屁股。
这小子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她现在可是换了个马甲,怎么着也对得起这个词吧!
偷瞟了他一眼。
他站在床边,微眯鹰眸,俊脸阴沉得都快揪出水来了。
“你小子这是干什么?不要以为你人高马大就可以抹煞本姑娘的才学。再说还不是你们叫我吟诗的吗?现在又是怎么了?难道是输了不服气。还要来点武力,你们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节奏,说实话,本姑娘很不齿你们这种行为,再说我也没有点火也没有点灯,充其量也就算扇了个风。所以现在本姑娘我很不爽!”
“闭嘴!”如雷般的声音大喝道。
她杏眼怒视着他。
现场火药味十足,也许是觉得目的达到了,凌妹妹投递给了她一个保重的眼神,就夹着尾巴仓皇逃跑了,临走时还不忘顺带把门关好。
巡眼一看,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孤男寡女。擦!他这是要干什么的节奏!
她的身子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用可怜兮兮地小眼神看着他,她好怕怕,他想干什么?
他俯下身去,粗鲁的脱掉她的鞋子往后一扔,拉起床上的锦被为她盖好。
“我的鞋(hai)子!”大叫道。
他一愣。孩子?
糟糕!忘记使用普通话了。
一阵白光闪过,一个不明物朝她飞来,等近了才发现原来是蛋蛋,它鼻子红红的,眼睛肿肿的。
“娘亲,你的孩子我回来了。”垂头丧气的表情。
她揉揉它的小脑袋。
“蛋蛋你怎么了?”
呜呜……
“别哭了,好孩子。”
“娘亲他们说我的名字好难听,而且一听就知道我是蛋生的。”
她释放出慈母的微笑,不知道如何安慰它才好,毕竟这是实话,它本来就是蛋生非胎生。
“好了,乖孩子,娘亲爱你就行了,你做你的蛋,他们剥他们的洋葱,让他们去哭吧!”
它终于乐了,高兴地飞到她的怀里一阵狂舔。
“娘亲爱蛋蛋,蛋蛋也爱娘亲。”
“爱!果然爱!但是你丫也不能换种表达爱的方式吗?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快舔湿了。”
它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我表达爱的方式错了吗?然后又是一阵狂舔。
也许是太累了,她不想再管这只逗逼蛋,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脸在她面前晃。
她大叫着坐起身来。
“你昨天晚上不会。”
楚寻一脸不屑的表情。
“你别想多了!我对你可没兴趣!”
“可是你明明昨天晚上就在这房间?”弱弱的说道。眼神忽闪忽闪。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自己昨天晚上可是和你家蛋睡的。”“我就趴在桌子上睡的。”指着不远处的桌子。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昨晚她真的是和她家蛋睡的。
“对不起”拉着他的衣袖,一脸讨好的。
“就这么就完了!”一脸挑衅的说道。
她站起身来,脸逼近他。
“那你想怎么样?脸不红气不揣反问道。
“不怎么样!”
“你小子!别得寸进尺。本姑娘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想开染坊!你当本姑娘是吓大的啊!”
“把手伸过来!”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一愣,手藏到背后。
“你……想干什么?”
“拿过来就知道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手递给他。不知道那小子想干什么?
他一把拽住,在她手上轻吹了口气,温温热热的,一阵酥麻之感传入全身,她一阵娇羞,头别过一旁。难道她想错了?
突然她感觉一阵刺痛从指尖传来,她发出凄惨的大叫声,回头一看。
才发现那小子竟然把她削葱根般的手指放在口中用力一咬,而且还咬破了皮,此时鲜血正从指尖汩汩流出。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自己挖的坑只有自己埋!
她想要奋力挣脱他的束缚想要把手指解救出来,无奈婧瑶公主这个小身板力气太小。
她只有任凭他放肆了,眼睁睁的的看着他不慌不忙的拿起床上一块白色像绢帕一样的东西一抖开,她心里有了少许安慰。这小子还算有良心,还知道给我包扎一下。只是真的好痛!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她不明白了,这小子是真的在替她包扎伤口吗?难道是花式包扎伤口。只见他把手指头放在空中用力一挤,鲜血似乎比之前流得更凶了,大颗大颗的留在那白色绢帕上。
“成了。”随手施了个诀,血不流了了,甚至连伤口都消失了,冲她诡异的一笑,然后把绢怕平铺到床上。
她只觉得毛骨悚然,横了他一眼。这小子又发什么神经?
这时候门外的四大美女走了进来,叠床的叠床,梳妆的梳妆,临走时把那绢怕带走了,这时莘雨燕才反应过来。
“你小子,太坏了!”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