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艾斯之死

第二百九十一章艾斯之死
文/时间的泪滴
一路披荆斩棘最终来到广场边缘的我们三人，见到了前来断后的斯库瓦德率领的大涡蜘蛛海贼团，本想替自己袭击白胡子的行为赎罪的斯库瓦德在白胡子的阻止下被轰到了外围。
白胡子一反常态的对海贼们说道：“我今天已经决定死在这里了...我是时代的残党，新时代里没有可以载我的船...你们快走吧...做个了断吧，海军！！”
白胡子海贼团的船员们跟白胡子个个都是感情深厚，在这等情况下也不会允许白胡子只身一人留在海军本部善后，但是白胡子态度坚定的为海贼们开辟出了一条通往湾外的道路。
看出白胡子决心已下的战国十分恼火，白胡子的行为有可能破坏他所有的计划！尤其是想要把白胡子海贼团全部一网打尽的计划！
而这样的结果也正是白胡子想要达到的。只是，代价有些惨重。
利用震震果实的力量几乎将整座尽数摧毁的白胡子满意的看着海军们慌张的神态，然而广场上谁也没有能力阻止白胡子的行动，海军们只能不断躲避着建筑物倒塌掉下来的碎石块。
听到白胡子一番肺腑之言的船员们却拒绝接受这样的结局，他们中没有一个人能够抛下他们称为老爹的船长独自一人逃跑，白胡子又是一番严厉的阻止后，白胡子海贼团的中一部分人开始撤退，连拖带拽的拖走大部分人后，只剩下队长们还站在原地，艾斯也是。
我和路飞站在他的身边，等待着他作出决定。
莫坤他们也带着人跑到湾外的船上等待着我们登船，我们带来的人当中还剩下程若依没有走，她来到我们身边不远处停住，范和偏索也找到我，等待着我的决定。
战场上的大部分海贼都撤退了，路飞焦急的对艾斯催促道：“艾斯！！”
艾斯站在原地没有回答，无论白胡子做出何种决定，恐怕这样的结果都是他不能接受的，本来是来营救自己的老爹最后却留在这里为他们断后...恐怕他心中正在挣扎着，一方面是不想抛下白胡子，另一方面又不忍将我和路飞也连累留下。
不过，了解大哥和白胡子的羁绊到底有多深厚后，就算是大哥决定要留在这里我都不会感到惊讶，那时如果他决定留下，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留下。我望着艾斯的背影如此想到。
伊万科夫从这里经过时对还傻站在原地的我们喊道：“小草帽！你们还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快走啊！”
路飞对他递上一个着急的眼神随即看向艾斯，这时艾斯终于说话了：“不用担心...我不会辜负老爹的好意的...”接着他一挥拳头一道火焰立刻席卷着白胡子身边的海军飞向了一旁。
接着艾斯面对着白胡子的方向猛地跪在了地上，沉默良久。
“...不用多说...就问你一个问题，艾斯...我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吗？”白胡子站在原地用慈祥的目光盯着艾斯问道。
当父亲这两个字刚一从白胡子的口中说出的时候，艾斯就已经开始泣不成声了，他颤抖着对白胡子磕了一个头哽咽道：“...当然是了......”
白胡子听了这话立刻开心的笑起来，似乎他已经听到他想要的答案了...
随后在甚平的催促下，艾斯跟着我们踏上了撤退的道路，前方海贼们正在向还在广场上奔跑的我们喊道：“喂~~我们夺取了一艘军舰，快点上来！”
我抬眼看去，海贼们的确正在向着停在广场港口上的其中一艘军舰涌去，而在它的不远处也停泊着莫坤的海贼船，或许是船上留守了船员的缘故，让他们的海贼船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
莫坤和莫宁还有他们的船员们已经登船了，从甲板上忙碌的身影中我还看到了海德和艾飞的身影，现在他们还没有开船，似乎正在等着我们。
虽然离港口没有多少距离了，但我明白只要没有离开广场一步，海军的炮口就仍然瞄准在我们身后，我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一边尽力追赶他们的脚步，忽然想起一件事我扭头对右前方的范问道：“范...把库列布叫来吧，那样我们不是撤退的更迅速么？”
范听了我的话立刻摇摇头：“不行，现在我们的位置仍然在海军的射程内，空中的目标很容易暴露并被打下来的，至少也要到了港口...”
“港口...那就没有意义了...”我说道，到了港口我们一样可以坐船逃跑，那时候即使叫来了库列布在空中飞行也没有任何意义。难道就没有更快的方法离开这里了吗！
程若依忽然大声对我们说道：“没有到达港口前千万不能松懈，海军还没有放弃。”接着她来到我身边低声说道，“艾丽丝，我会尽自己一切所能帮助你们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慌张，按我说的去做。”
我知道她清楚这场战争的结局，所以没有任何怀疑我答应了她。
大家都在用最快的速度逃跑中，海军那边也没闲着，他们出动了大将赤犬来到前线，赤犬的熔岩拳头先是给落后的海贼们一个下马威，接着他不紧不慢的站在原地悠闲的开口道：“才刚刚救了火拳就夹着尾巴逃跑，真是一群胆小鬼啊，白胡子海贼团~~”
听到这样明显挑衅的话语，海贼团中立刻有人发出了质疑，想要停下脚步回击，但是他身旁的人阻止了他：“不要理他这么明显的挑拨，要是停下来就正中他的下怀了！”
被这样提醒后，那些人总算把心思放在专注的逃跑上面。
赤犬见刚才的话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立刻变本加厉继续说道：“嘛~反正船长都是那副德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白胡子充其量不过是上一个时代的...失败者~”赤犬故意停顿了一下，为的就是让所有海贼都听清他说出的话。
本以为艾斯很清楚目前的状况，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上当了，艾斯停下了脚步有些愤怒的站在原地，他重复着赤犬说过的话：“失败者？...给我收回刚才的话！”艾斯已经愤怒的失去理智，他双手握拳上面隐隐冒出火焰，眼看就要到达爆发的边缘。
我急忙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艾斯，路飞和甚平还有大家也都停了下来，程若依不知为什么她看起来似乎很紧张、也很害怕，盯着艾斯看了半晌，程若依突然大叫一声：“艾斯！不能停下脚步！你想让老爹的努力全都白费吗！”
我被她的突然爆发吓了一跳，回过神后我看向程若依，我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的表情，是恐惧？又像是愤怒？总之那是一种掺杂着许多复杂情绪的表情，但是一想起她之前对我说的话，我也不再管她到底是什么表情，我也加入了劝说艾斯的行动当中。
但是显然艾斯十分执着于赤犬刚才的话，他咬着牙说道：“那家伙竟敢瞧不起老爹！我要让他收回刚才的话！”正说着艾斯就想上前与之一战。
被艾斯的行为引起注意的海贼们全都因为担心艾斯和赤犬打起来而停了下来，他们纷纷劝说艾斯不要理会赤犬的话，但是大哥身上时不时冒出的火焰表示艾斯已经处在临近爆发的边缘了。
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哥真的与赤犬开战，那时就算我们想跑也跑不了了。
我上前一步拉住大哥的手臂劝道：“大哥，赤犬是想故意激怒你的...不要在意这些蠢话，我们快走吧。”
我紧紧的拉住大哥的手臂就是怕他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跑上去，但是艾斯的怒火同时引燃了他的果实能力，火焰不断从他身上冒出来，同时一簇簇火焰从他手臂上窜出，让拉着他手臂的我有些灼痛，我下意识的痛呼了一声想要松开，但是随即想起大哥此时的状态我不顾痛楚紧紧的拽着他。
察觉到我的痛楚的大哥立刻把怒火压了下去，准备和我转身逃走，可是赤犬此时趁胜追击又继续挑衅道：“面对开创了海贼时代的哥鲁多.罗杰，白胡子也就是窝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和他的儿子们吃吃喝喝而已，尽管很多笨蛋都说有些是在白胡子的名号下被保护着，其实白胡子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一个失败者，在罗杰活着的时候就是手下败将，在他死了之后也是！一辈子过得如此空虚的人生根本就没有称作王者的意义！他到死都是一个失败者！！”
听到这里的艾斯终于听不下去如此带有侮辱性的言辞，大哥用力甩开我的手回身冲向了赤犬，赤犬早已将手臂元素化等着他回头，见到大哥中计赤犬嘴角勾起一丝奸笑，随即在他胸有成竹的对决中，赤犬爆发的岩浆吞噬了大哥的火焰，大哥捂着被灼伤的手臂摔倒在了地上。
“大哥！！”“艾斯！！”我和路飞同时尖叫道。
“哈哈！尽管身为恶魔果实最强的自然系，你未免也太过自信了吧~我可是连火都能烧尽的岩浆果实~你我可是在明显不过的上下关系！”赤犬早已想通了这点，所以他才利用对白胡子的侮辱言语引诱艾斯上钩。
艾斯侧躺在地上不甘心的盯着赤犬，此时路飞想要上前帮忙却因为体力透支而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他帽子上的生命卡掉在了不远处的地上，只想着不能弄丢艾斯的生命卡的路飞弯腰去捡生命卡了，而注意到这边情况的赤犬却趁艾斯不注意的时候飞身向前对着路飞扑来！
异变就在这一瞬间发生！没有料到赤犬的目标会突然改为路飞的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我看着那个被赤犬一拳贯穿胸口的人影绝望到几近晕厥...“大哥！！！”整个战场仿佛只剩下了我的尖叫，再强力的炮击声也抵不上大哥血液滴落的声音更能给我打击。
艾斯推开路飞挡在了他的面前，而赤犬的熔岩拳头则一拳打穿了大哥的胸膛，还不明白自己身处危险中的路飞抬起头看见了令他绝望的一幕，但是大哥的脸上并没出现像刚才那样的不甘心，他看着路飞的眼睛里有着深深的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