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那日和北静王从魔鬼城看日出归来,独自和镜中的自己对话,知道自己的经历就是如此,感慨了一回,独自睡了,早晨醒来打开门,却被门前的景象惊呆了。
“吱呀”她双手打开门,还没有把伸懒腰的双手打开,就“啊呀,啊呀,”起来,原来门外的地上躺满了红翅青鸟的尸体。
“天啊,天呐,世界末日要来临了吗?”可卿的大脑被惊恐的一片空白。却听到屋子里的电话在响,她从惊恐中走到电话机旁,听筒中传来北静王的声音,“亲爱的,不要感到惊慌,呆在屋子里,不要出来,政府正在组织鸟学专家,核查此事,奇巧必有缘由,弄清楚了我给你电话。”
可卿放下电话,虽然任然惊恐不已,因为听到有专业人士核查,反而不胡乱的胡思乱想。
在成堆的死鸟地里,北静王、贾宝玉、南安郡王、永昌驸马、还有众多的鸟科专业人士都带着大口罩,围观一位身穿白大褂、头发斑白的老教授,翻看一个托盘中的死鸟,“头部有伤痕,带回研究室,解剖尸体才能确定死因。”教授说完。带着几个标本忙忙的乘车去了。
“黛玉吗?不用惊慌,昨夜不是红楼学院的考试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吗,凤姐姐,让放了几个烟花,正好从南方赶来的红翅青鸟路过此处,青鸟哪里见过烟花,所以受到惊吓,惊恐中乱飞乱撞,一部分撞到了高楼的外墙壁上,当场死亡了,坠落在地,青海的鸟岛上,已经找到了那些去青海湖的大群体的鸟群,也有受轻伤,活着的。”黛玉也正如可卿一样的感到不解和万分惊恐,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就是这样也还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黛玉和可卿将缘由告诉了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大家都觉得惊异又难解。
“这今生世界,真是奇异得很,惊恐过后,却觉得有些饿了,都来吃点油饼吧。”探春一面说着,一面从背包中拿出一包装在一个白色所料袋中的油饼,放在一个白色的玻璃盘子里,再拿出一个小小玻璃碗,揭开碗盖尔,里面是西红柿辣子酱,看到这个大家的食欲都来了,纷纷围拢过来,将红艳艳的辣酱涂在黄聪聪的油饼上,吃起来。
这边可卿也是接到了北静王的电话,心里感到安慰和温暖,不由的想到自己初次和北静王认识的场面。
那次她是带着母亲到远方的城市去看病的,乘坐的是一辆长途卧铺汽车,她和母亲上车的时候,就剩下最上面的两个铺位了,靠着一边的窗户躺着一个男子,母亲先上去,靠着另一边窗户边躺下了,自己只好躺在中间的铺位上,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是有点别扭的,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
车开了不久之后自己就睡着了,等到一觉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胳膊竟然和男子的胳膊紧紧的挨在一起,男子和自己面对面的睡着,她从半闭的眼睛缝隙里看到,男子英俊的面貌,和自己紧挨着的胳膊柔和而又骨感,一丝舒服的感觉在自己的心里跳动,她竟然不想把胳膊挪开,来自异性的异样的感觉深深的吸引着自己。
男子也一直都没有吧自己的胳膊移开,就这样度过了一个愉快而异样的旅程。
“嗤嗤,”可卿悄悄的笑了。
她的脑海中又印出了另外一个画面,那是一个金色很多的照相馆,那日,可卿还是在外地上大学的时候,恰逢一个同学当警察的姐姐来学校看她,他们宿舍的几个女孩儿,看着姐姐威武的警服羡慕不已,就缠着姐姐,要穿着她的警服照几张像,姐姐磨不过他们几个,只好答应,年轻的女孩在照相馆里心里别提多美了,偏偏可卿发现除了自己的女伴,在这里还有一双眼睛里传送过羡慕来,她迎着那目光而去,竟然是他。
“好美丽的女警官啊”可卿照完,他轻轻的对她说。“我不是什么警官,我只是穿着同学姐姐的衣服照几张像,你也照相吗?”可卿不好意思的说。
“我来这里取前几日照的工作照,”北静王说。
“你也在这个城市吗?”可卿惊异的问道。“我也正好要问你呢。”他们不约而同的一笑。
北静王自从和可卿通完电话可是忙坏了,最近他二姐的女儿要订婚了,他趁着国庆七天长假,匆匆的买了省城的车票,正坐在去省城的路上。
“小酒窝长睫毛,”他的电话响起了,“爸爸,我现在正从北京机场出发,可能两个小时之后到达,”北静王的女儿在电话里说。
“我去了要买电脑,买衣服,你得陪着我。好不好?老爸。”女儿在电话中给爸爸撒娇道。
“当然没问题。”北静王虽然和女儿的妈妈冷了感情,和可卿的感情热络起来,但是对女儿他还是爱永恒不变的。
飞机上,北静王的女儿,王飞燕,容貌秀丽,身姿轻盈,一身粉色的运动装,头戴白色的运动帽,耳机里唱着她喜欢的张杰的曲子,正低头翻看挎包里,一条黄色缀满珍珠的丝质围巾,那是自己从北京带给姐姐的订婚礼物。
还有一件淡黄色的棉睡衣,那时自己卖给妈妈的礼物,看完了,她重新放好衣服,抬头看着窗户外面,她的脑海中最想念的人是自己的妈妈,可是要见面的却是爸爸,爸爸对妈妈很冷淡,是因为父亲有了一个叫秦可卿的漂亮的阿姨,她知道爸爸那是移情别恋,可是当今这个社会似乎不是什么新鲜,指责也没有用,反正已然发生,只有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