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坐在新房里,从梳妆台上的镜子看着自己,等待新郎的感觉好像回到了从前……
那夜,因为妈妈早死的关系,她听了不知道哪个婆婆说的话,在新婚夜把一块洁白的毛毯铺在新床上,满心期待着新郎的出现。
那夜,她心里希望将自己变成女人最纯真的血,都留在缝制好的雪白毛毯上,好做一辈子的纪念。
可是那夜,她的新郎,朗,始终没有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始终披着婚纱傻傻地坐在床上等待他。
就像现在,坐在床上,不能动弹,只怕一动就会开门忍不住去找他……
那夜,她的血始终没能沾染那条洁白的毛毯。
那么这夜呢?她等的这夜,也根本不可能会流血……
因为她的血早已流过一次了,女人一生中唯一一次能流的血,她都早已把它流在楚光希的大床上了。
“叶老师是第一次?”
早晨,她痛得连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却扳过了拼命试图下床的她。
羞涩,尴尬,难堪,那些应该表现的感觉都完全没有她预期中地表现出来,她连羞涩,尴尬与难堪都来不及主动表现出来的时候,他却动手抓住了她那两只妄想下床的脚踝。
是呀,第一个深刻的感觉除了痛,她还是令自己认命了。
楚家二少爷总是有把女人搞得欲仙欲死,几天下不了床的莫大本事,因此根本算不上什么新鲜事。她若要成为他的女人,这个心里准备是必须要认栽的。
可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把自己给了一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学生,她不甘心为什么自己可以这么坦荡荡地赤裸在他的面前,毫无保留地让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用他那根最脏也最陌生的东西弄痛了她……
她不甘心地咬紧了牙关,她不甘心地抓紧了棉被,不甘心地被他扳倒回床上,眼睁睁看着他重新压向自己。
“怎么会是第一次呢?”
那些肮脏的事,好像都特别容易得到堂堂二少爷的欢心。
她直勾勾地望着压在身上的他,感受他咄咄逼人的气息喷洒在自己敏感四起的肌肤上,感觉体内疼痛的战栗逐渐拉扯她,几乎要把她撕成两半……
“因为是第一次。”
她没有羞涩,她没有尴尬,她没有难堪,知道他非要得到一个从她嘴里出来的答案不可,她平板地直诉一件理应会让天下女人都难以启齿的事。
许是意外听见了她平板的声音,有差不多一霎那的时间他都处在难以置信的表情当中。
“第一次,痛吗?”
废话!
她斜睨了他一眼,心里一边讽刺着他的问题,一边急着想起来,想清理自己一片凉也当然是一片糟得惨不忍睹的腿间。
她多想起来,却碍于他的不识趣,自己又不想开口,心里实在地懊恼他这个出了名的坏学生:“要就快点继续,不要的话就快点给我闪开!”
懊恼归懊恼,她总是得有一个好形象占据在他的心里,所以索性闭上眼睛,很随便地回了楚家二少爷一个痛字。
“真的很痛吗?”
越来越发觉他是一个很喜欢强迫她开口说话的人了,而他摆明知道自己在学校一向是寡言内敛的人。
她闭上眼睛,慢慢地酝酿女人第一次该有的羞涩,尴尬与难堪的情绪,因为总是要面对现实里的自己,再怎么不甘心她也毕竟只能拥有短暂的不甘与逃避罢了。
就当她重新找回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而张开一双美轮美奂的眼睛之际,她竟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间凉凉的……
他,他要做什么?!
她连惊叹都来不及,就纵容自己跌入那柔柔又软软的漩涡之中……
“我帮你舔啊,舔完了血,伤口就不痛了,叶老师。”
她试图冷静地看着那个口口声声尊称她为老师的坏学生,头皮一阵发麻,完全没能去思考他当时是不是在卖萌还是在装天真,实则里是自顾自耍着她闹耍着她玩的。
那天早上,她把第一次的自己给了她,在事后果然还被他莫大的本事弄红了一张脸,任由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痛上加痛。
第一次破处的时候,她的那些血要不都流进了他黑不见底的床褥内,要不都被他用舌头舔得干干净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