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
真的没有。
他反而,很有耐心,笑容满满,没有怒意一切都是变得那么地平和平静,顺起自然,又理所当然。
“叶老师……你知道吗?你啊,真的很有办法折磨你的学生……”
他凑近的轻吻,一触即止,再也留不住她的颤栗。
那时,真正带给她颤栗意识的,是他的话……
他讨厌折磨。
从小到大,他天生的霸气,绝不容许任何一个人找到折磨他的缝隙!
同学用难听的言语企图折磨他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地愤拳,殴打那个胆敢企图折磨他的同学。
他讨厌折磨,讨厌得接近了厌恶的地带,谁想折磨他,谁就该死!
可是……
很喜欢玩弄人类的命运,尤其最喜欢玩弄他。
在他以为自己会无穷无尽地,继续把打击折磨当成是人生的终极信仰的时候,命运让她走进了他的视线里。
第一次在学校,看见她故意引人注意的画。
第二次在小巷,偷看她专心致志地绘画。
第三次……
第四次……
直接牵连到后来的无数次……
他对她的兴趣,脱离了正常的轨道,不再只是因为她的艳绝美丽,不再只是因为能够侵扰她这种女人是男人的成就感,不再只是因为她来自日本的神秘身份……
从少妇到艳妇,从不懂得打扮的单纯,到故弄风/骚的冷艳,从不会引人关注到随处招风引蝶的放/荡……
她不值得,她不配,她凭什么就那样一点一滴地进入他的心,住进他的心,在他的心里扎了稳固的根,从此再也看不见其他更好更美更艳的女人?
她凭什么,随意就占据他的整颗心,让他跟疯子没有两样的,痴迷于她,执着于她,深深地爱着她,非她不可?
她凭什么,要他为她的泪而躁,要他为她的人而急,要他为她的苦,痛得忘了自己?
那晚,他牵着她的手,身穿隆重的礼服,从人满为患的婚纱店里,从无所不在的镜头前,潜逃回来。
那夜,他抱着她,不肯松开她的颤栗,不肯放过她的漠然,自己却也是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他抱着她,紧紧地抱着她,将她埋入深深的自己,真实地陪伴着她,安慰着她。
他们相互一起倒在客厅的毛毯上,让进口的高质羊毛,舒适柔软又强效地包围住他们,阻挡她的寒冷,阻挡她的颤栗,阻挡她不断表达出来的恐惧。
同时的,他也极力任由舒软的羊毛,平静自己,平淡自己,平稳自己。
他收紧的拳头,在羊毛里,她的背上,慢慢地放缓松开,没有出声。
她流了多久的泪水,他就无言了多久。
心,在狂烈地跳动,掩埋了他一向强悍的知觉,只懂得无言地抱紧她。
谁怕,谁不怕,谁震撼,谁又不震撼……
他,又当场打人。
二少爷的事,被曝光。
开学年头名震过一段时间的风波与丑闻,又会被曝光。
所有的事,都会被颠覆性地完全曝光而来!
PS〉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