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唯一的，她的男人

因为一个我愿意，楚光希笑颜逐开。
叶艳的一个我愿意，瞬间让他再也失控不来了……
不！
或许正确一点的说法是，他已经是比失控更失控了。
“你再说一次，艳儿……我的好艳儿……你再说一次好不好？”
“艳儿，告诉我这都不是在做梦……艳儿，这些真的不是梦吗？”
“艳儿，你真的要嫁给我吗？艳儿……真的要嫁给楚光希了吗？”
然后，他还会更失控地抱住她，大力地把她抱起来，远离地面，不断转圈，迷醉的笑，狂喜地喊：
“艳儿愿意嫁给我了！你们都听到了吗？她亲口说，她要跟我结婚了！”
黑夜，就是这样数度为之失色的。
星辰，也就是这么变得黯淡的。
失色的夜，黯淡的星辰，却是见证他们两相情悦的最佳证据。
他们的爱，是这么地坦诚的，赤/裸的，毫无保留的，满满地倾注在一块儿，相互引证，相互实行，相互允诺。
“天空，星星，月亮，花朵青草……你们大家都给我听好了……”
他激动得信誓旦旦，紧抱她，大力地嘶喊。
嘶哑的声音里，包含的是最迫不及待的誓言。
他在她的耳朵低语，温柔的，在这个世上，只针对她一个人。
“你也给我听好……”
他引导她，他指示她，图谋的是她的全心全意。可是，也许他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是，她的一颗跳动着的心，满满的都已经充满了他。
他的多此一举，其实已经是徒劳无功的。毕竟，她已经没有办法去协调，或是阻止自己沉沦在他的所有之中。
他的一切，她都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习惯变得依赖，再来就是变得不能失去。
“我楚光希现在就发誓，这一辈子……不，不只这一辈子，上上上辈子，上上辈子，上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永永远远，直到世界再也没有世界……”
“不对……就算没有世界，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他微笑着，轻柔地又会放底声音，用薄薄的唇瓣啄吻她的双唇。
然后，笑着跟她鼻子碰鼻子，深邃的眼里烙印着的，是清清楚楚的她。
然后，他会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把视线又偏向正在见证他们俩的大自然。
天空，星星，月亮，花草树木，风……
寂静得只装得下，瞬间急速的心跳。
识趣得只守候着，瞬间屏息的两人。
“我都只爱你，叶艳一个女人。”
理应激动嘶哑的誓言，被他说得淡淡的，平平稳稳的，没有起伏的，完全有失楚光希式的。
“要是我楚光希违反了这一点，我愿意任凭叶艳这个女人的处置，做奴做仆，做什么都可以……或者，为她而生，为她而死……”
他平静发誓的时候，她也跟着平静地流出了泪水来。
他平静对她认真再笑的时候，她也跟着平静地流出了更多的泪水，沾染了整张脸，也沾染了他的肩膀。
她平静地钻在他的怀抱里，把满是泪水的脸搁在他的肩上。
那里，是结实的。
那里，是有伤痕的。
那里，是她可以变得暂时逃避的好地方。
所以，她才会这么平静地继续，任由双眼的泪水扑簌簌地滑落，流湿自己的脸，流湿他的肩。
有一刹那的时间，她可以只是很平静地流泪，很平静地避开他的笑颜，很平静地咀嚼他的誓言。
一辈子。
上辈子。
上上辈子。
上上上辈子。
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
就算世界没有世界，就算……
她摇头了，在他的宽实的肩膀之上。
成串的泪水，顺势滑得更多。
“希……”
她好想控诉他，好想挥手打骂他，这个可以这么轻易就对她信誓旦旦的男人。
曾经的学生，曾经的目标，曾经最感到不敢接近又不得不设计接近的男人……
男人……她的男人。
一辈子的男人，上辈子的男人，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唯一的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