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好一对金童玉女

二少爷......
二少爷......
二少爷......
传信的人，全都是他。
报告的人，全都是他。
她的视线里，全都是他。
她的心......是不是也全都是他？
别墅的客厅里，穿着一件式的雪白居家服的叶艳，在纯黑色的沙发里，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她握住手机的手，不由自主地缓缓地贴向了自己的心口。手机的位置，贴进了心。
楚光希的一切，也像那支他送的手机，贴进了她的心。
这只会是开始。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正确，她的第六感更是如此。自己的第六感，深深地告知了她，这一次她绝对会陷得很深很深。她会掉入一个无底洞里，越落越深......谁都救不了。
“你为什么发这么多简讯给我呢？”闭上眼睛的她，独处在客厅的她喃喃自语。
“你日复一日地发送简讯给我，我有可能会把它变成习惯......你会宠坏我的。”她不想探知的隐私，她想不知道的空间，他都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这样，她会越来越了解他，越来越掌握他，越来越陷落，越来越习惯，越来越......不能不爱他。
在爱情的面前，她是无知的。她一直都不知道，爱情到底是什么。松岛家族的长辈，各个都为爱而生，也最后各个都落得为爱而死的悲剧。她的亲生妈妈，松岛惠子，也为爱而生，最终也为爱而死。
所有备受诅咒的松岛艳妇，几乎都步上了同样的不归路......在爱情里，为爱而生，也为爱而死。
重复的历史，已经变成了定律......
她，也会如她的长辈们，如她至亲的妈妈，为爱而生，为爱而死的......吗？
爱情，初始的滋味，朗曾经给她尝过。
她以前尝过的，无知的爱情味道.......那么这一次......这一次，她要尝什么？她会尝什么？
这一次......
她知道，艳妇已经陷落。她知道，陷得不可领略的深。她知道，可能深得，没有办法再回头......
“怎么办？二少爷......”她张开眼睛的刹那，纤白的指尖，已经在宽大的手机荧幕上游走。
她很生涩，她真的很少动用这支高科技的手机。
她不断地挑错了几个字，最后才打得完整---
“希，怎么办？我爱你。”
太少的几个字，只有他传给她的万分之一。
不过，这已经是她的全部了。
她想忠于自己，她想偷偷给他留一个，课后的惊喜......他昨夜给她的惊喜，仍旧历历在目。
那么，她也要给他留一个，历历在目的惊喜！
可以的吧？
客厅里，独处的气氛里，是小声的，不吵杂的电视声音。也只有电视的声音，在回应她的犹豫，她的忐忑。
电视的液晶荧幕，高清地插进了一则快讯。那是关于城中名校的快讯......显然是现场报道的片段。
叶艳一听到了城中两个字，纤白的指尖立刻停在手机的荧幕上。只有一毫米的偏差，她的简讯，就会传送到他的手机里。
一毫米的偏差，一分钟的长篇报道......
“二少爷，请问叶小姐是您的未婚妻吗？”
清晰的画面里，有三个被成群结队的记者簇拥的大人物。混乱的场面，她却错不了，架着黑框眼镜，背着黑色书包，任由记者簇拥的他。他很从容，他不逼切，他几乎是很享受的，这种场合。
“二少爷，对于身为您未婚妻的叶小姐，即将成为您同班同学的这件事，请问您有什么感想呢？”
叶小姐，三个字，敲进了她的耳，磨进了她的心。叶艳浑身一震，沉重的手机顺势滑落，掉在黑色的毛毯上。
白与黑，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叶小姐刚才说，对于能够跟您同班一事，感到非常地开心.......请问您是不是也有相同的想法呢？”
三个被簇拥的人，一个是他，一个是楚老夫人，另外一个......
沉静的手机荧幕，在黑色毛毯上逐渐变得黯淡。一双沉静的眼，仿佛也被感染似的，随着电视荧幕里的甜美笑容，逐渐变得黯淡。
电视荧幕里的女孩，在对她笑。大大的笑里，笑得很甜美，笑得很天真，笑得也很可爱。
似曾相识的美貌，似曾相识的神韵，似曾相识的好感......由此衍生。
白色的校服，深蓝的短裙。她绑了两个辫子，各个都有一个梦幻粉红色的蝴蝶结，好讨喜可爱。她正跟他站在一起，一步一步，不但校服，不只从容，就连一些不知名的什么......也显得异常的合拍。
他没有牵她，她没有靠他，不过就是一种无可言喻的默契，在画面里的他们俩之间滋生。有默契的他们站在一起走在一起，就像某个声音说的---
“好一对，城中的金童玉女！”
而走在身旁的楚老夫人，只剩合不拢嘴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