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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杀或者不杀

这家的王有点莽 千面 2024-08-15 21:00

42章 杀或者不杀

“小笨蛋,你脑袋当机了是不是,真是一孕傻三年。”轻轻的拍了一下羽裳的脑袋,民间说女人一生孩子就会变傻,原来是真的,就小家伙这么敏感的人,怎么会想不到。

“什么?”扶着自己的头,其实不疼,但是好生气遮盖男人正在变相的说自己傻。

“好了,别动气,小心伤了宝宝。”一直不曾移开的大手,不停的抚摸着,拓跋钦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和当时父亲的表情是一样的。

“哼,就你疼她。”有了孩子忘了娘,真是的羽裳莫名的和肚子里那个小家伙闹起了别扭。

“我还疼孩他娘那!”亲吻着羽裳的耳垂,幽幽的开口,炙热的气息让羽裳莫名的一抖。

“去”

“真是个醋宝宝。”伸手捏着羽裳的鼻子,拓跋钦呢喃的出口。

“是霓政说的,那天你抱着他吗,他无意搭到了你的脉。”

回忆起自己那天与哥哥分开之后,哥哥问的那些关于吃饭睡觉的事情,羽裳一下子就联想了出来,原本以为是哥哥在长话家常,关心这自己的生活状况,现在想来的话应该是当时还有点疑惑,求证来的。

回视了一样身后的某人,现在想来哥哥们和拓跋钦的关系好像有点微妙,说不上来的也算哈你歌只知道在她女人的第六感中,两个哥哥对于拓跋钦而言绝不不会是简单的邻国使臣这么简单。

“怪不得你刚刚那么震惊。”

“要不然那?”

“我好担心你和哥哥们打起来的。”攀上男人的身子,将自己的被子拉高,又有点困的羽裳,微眯着眼睛,她好担心自己最爱的人和自己最亲的人打起来。

“放心,我和霓政霓勤的交情没有那么浅的。”

就在羽裳和拓跋钦相拥在一起,亲切的讨论着育儿问题,以及想未来宝宝叫什么的时候,西厢大殿里一个神色匆匆的老人,摇着羽扇来回踱步着。

“少主,你可是说真的?”老人揭下面上的轻纱,恐怖的面孔渐渐的露出,是封子千山。

“是真的,霓羽裳怀孕了。”被老人从小调教出来的顺风耳,可不简单,要是想听到点什么简直易如反掌,而且刚刚霓政讲话的时候并没有避讳他。

“那真好,我们可以给他们一点厉害尝尝。”不自觉的拍着手,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邪魅的笑,那隐藏这的什么终于可以发泄一下了。

“不可,我们还没有那个力量先打响战争。”

其实不是他们的实力不够,而是罗张一直觉得拓跋钦他们,似乎是在等着自己往里钻,而且现在比以前更迫切的想告诉自己真相,想让自己去造反,就像今天羽裳怀孕的事情,这么私密的事情,霓政却选择在大殿上说,而且刻意让拓跋钦暴露出自己的紧张,将羽裳至于一个高点,让所有对拓跋钦有冤仇的人都看见,这太反常了。

而罗张跟弄不懂的一点就是,现在这样安稳的太平盛世,说实话自己一点造反的理由都没有,拓跋钦为什么要将自己的纰漏,自己的好友,自己刚刚建设好的江山拱手让给自己,难道这个精明的男人真的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吗?

“这....我看是少主心疼那个叫羽裳的姑娘吧!”封子千山一针见血,虽然没有见到少主与羽裳的相处,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少主是紧张着羽裳的,而且是自己不曾预料的。

“国师大人,注意你的措辞,退下吧!切记不要轻举妄动。”他有预感要是自己现在动了羽裳,结果可能就会不如拓跋钦亦或是自己,任何一方所料。

而且当时拓跋钦并没有做错,那时作为儿子的自己都看不过的父亲的行径,只是那是父亲,他不可言说罢了。

况且自己和众多的兄长都还在,甚至可以说一个都没有死,他好好的善待了所有父亲宠幸过的女人,好好的安顿了每个人的生活,也许不再锦衣玉食,但也没让任何人饿着,很明显面前的这个老人有事情瞒着自己,而自己不知道的就应该是最重要的,对于拓跋钦自己一片空白,而那毫无征服欲的要自己去杀一个只有代号的人,他罗张不愿意,也不想,他要知道一切。

“是,既然这样臣就告退了。”

摇着自己的羽扇,老人从后门上了一个马车。

“懦夫,拓跋钦杀你父王时,可没有这般留情。”

夜色遮盖了老人深沉的眸色,那嗜血的杀意将会引发什么样的血战,中未可知。挥鞭疾走,消失于夜色之中,只是那随着马车一起走远的白鸽不知道将带来什么。

卧室,昏昏欲睡的羽裳还是不忘说出自己心中的问题“不过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和哥哥们认识的?”

“想知道?”将被子往羽裳身上拢了拢,让羽裳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热烫的胸怀给予羽裳最暖的夜。

“嗯”

“那我给宝宝讲讲他们舅舅们的趣事。”

轻拍这羽裳的后背,苗绣的床帐慢慢开始发黄,狂沙席卷了整个科尔沁沙漠,黄沙铺天盖地,一道苍白似破天而来,那应该是拓跋钦唯一一次见到的,像梦一般的一场葬礼。

他们很惊奇那西域才有的子午牡丹,怎么会在家门附近荒凉的黄土上见到,不想却见到了这样的场景,寻着香气周旋而过大漠的龙卷风,浩浩荡荡足足千余人的丧葬,让正好骑马涉猎回来的拓跋钦和穆和托见到。

看着队伍的阵仗,拓跋钦和穆和托对视一眼,细细的观察,竟然惊喜的发现是九黎的皇幡,这里的人竟然是九黎的皇族。

本就不是什么好孩子的他们,希望伺机而动,去好好的打劫一次得到一些好布料,或是别的什么。

默默的在心中对亡者诵念这经文,希望可以不要为难他们,不要责怪他们,然后再赏赐些什么给他们。

然就在他们即将行动的时候,一个孩子不慎摔下马,接着一个孩子跑了过来,那孩子看起来比掉下马的孩子还要娇小,那孩子应该是声嘶力竭的喊了,因为距离很远的拓跋钦他们都听到了呼声。

渐渐的很多人围上来,但很搞笑的却是,没有人抱起他,一个都没有,他们只是围在一起看着,直到那呼声引来了一个甚是凶猛的人,远远都看的出宽肩窄臀,挎着大刀很军人的做派。

他也没有抱起那个孩子,而是来到之后狠狠的在孩子身上踢了一下,命人将孩子扔出了丧葬的队伍,连头也没回,而看到抱住自己大腿的另一个孩子,做法残暴的甩开了那个孩子,连同一起被扔了出去,看着小孩跪趴在地上,拓跋钦和穆和托都感受到了对方的杀气,那样的场景几近相同,他们儿时也是被那样的虐待过,一样的荒漠,一样的怒火让天际火烧云般的泛着红。

拓跋钦按住穆和托拔刀的手,穆和托按住拓跋钦就要拿出刀的手,相互压抑着两人心中的怒火,静静的等待大队伍越走越远,直到确定他们不会再返回的时候,他们才快速的跑向两个孩子的身边。

那一幕的场面惨不忍睹,他们是第一次知道昏黄的沙漠上,人是可以显得这般娇小无助苍白的。

那个躺在地上的孩子,眉头狰狞在毫无血色的脸上,紧抿着已经因为失水而龟裂的嘴唇,捂着肚子的手看的出来的瘦如柴,明明该是与他们相近的年龄,却偏偏被拓跋钦单手就拉了起来扛上了肩膀。

将男孩抱上肩上,闻到的血的腥味让拓跋钦不由的加快了脚步,一定要尽快送到噶老头手上,不然这孩子一定会死的。

就在拓跋钦疾步前进的时候,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看起来不大,伤也不是很重的孩子却突然呕出了一口血,目瞪口呆的两人,像是第一次看到那么鲜红的血液。

快步上马,娇小的孩子被穆和托还在大麾下,而穆和托则是护住那个看起来应该只是外伤的大男孩,就这样两人将原本一个时辰才可以走完的路程,硬生生的半个时辰不到就到了。

那一夜,落着泪擦拭着两个孩子的身体,噶夫人我在噶老头的怀中臭骂这那个踢人的男人,作为一个母亲,她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心狠的男人,噶老头说要是这脚劲在大一分,这孩子就再也不可能算是一个男人了。

噶夫人因为怀孕被噶老头好说歹说终于劝去睡觉了,而看着昏睡中的两个男孩,噶老头回身看了看一脸担心的拓跋钦,他说这都是命,说是拓跋钦和穆和托为自己积累的福报。

那一夜他们知道了,这两个孩子叫霓勤和霓政,是九黎的王,也是未来的皇。

而他们也本该是颠覆拓跋钦的人,是唯一一个可以让拓跋钦交出天下的人,若是今日拓跋钦没有救他们,他们应该也不会死,但是他们会变的凶残,进而有一天将乌托族吞噬,杀死冥冥之中就注定会相见的拓跋钦。

然而今日,这两个孩子被救了,人心就变成了变数,也因着后来可能出现的羽裳而成为了一个转机,他们成为了兄弟,可以以命相抵的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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