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考研么？考研吧！

醒了，是第二天的情醒。比以往的时候都早。四周的人还在睡着，安祥的呼吸，像是自己最深沉的样子么？只是是否像别人一样？
找不到答案，就这样骗了骗自己，看了看时间，5:20，是'我爱你'么？悄悄的在QQ上发了条信息告诉自己，你还是很困，需要继续睡觉，就陷入更深一轮的沉睡中。
再次睁眼，空了的床，是空出的些许冷寂，杨晓珊在张康的电脑桌前，玩着他们崇尚已久的游戏。耐着性子起床，看了几把，这是自己所不能涉及的深层次东西。
还记得一次杨晓珊问我，为什么不玩游戏了。
我好像是很有深度的样子，说着，已经玩的厌倦了，不想玩了。其实也只是骗骗自己。就像后来终于说出的答案，就像是自己的路痴一样，对于游戏中的图像，尤其是3D下的效果，稍微晃动下鼠标，我会难受的要死，那还有什么必要去继续看下去。
是不是玩游戏的时候，有种恶心的感觉？张康在旁边无奈的看着我，像是更深的诠释着我的愚笨。
在我点头的同意中换来对方的鄙视，那不是什么掉向，只是你刚开始玩的事，过段时间，等你自己适应了，就没事了。
只是，话虽如此，可我终究是懒惰占了上风，也就没有机会，继续坚守下去。
就像已经戒掉的东西让我再次拾起去继续，终究是随着多年以前的兴致，慢慢抛在了脑海的后面。终究是算不得什么。
刷牙耗了15分钟，连我也只是呆呆的，有点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只是看着屏幕上的有来有回，是心底一种未完的寄托。
“你能专心刷牙么？”张康无奈的撇了我一眼，亦是满目的无可奈何。
“能，能。”含糊不清的说着，继而转身向着洗刷池旁，吐了一口，而后开始熟悉的动作。等洗完脸，意识也开始清晰的时候，思绪慢慢的回了正途。
“子默，你干嘛去？”杨晓珊看着即将出门的我，很是殷切的眼神看着我，像是一个问句。
“去学习啊，别忘了，长沙，不是说着玩的。”认真的样子，像是自己真的说过的，那么清晰可靠的。
“好吧，那你加油！”杨晓珊空闲出双手，给我象征性的比划了下，而后我就向着未知的远方，那里有诗和你。
只不过要路过的是一座单人桥。谁也不知道哪一秒会崩塌，也许对于我这个旱鸭子而言，最后的是握住来时的路，慢慢的，倒回原点，看着你，远远的在河的对岸，一句话也没有，之后就漫长无息的彼此空白。
忽然清醒的说了句“不要！”之后喃喃说过的，原来是做梦啊！就这样以为是骗了自己，又沉沉睡去。
“子默，快醒醒，你吃什么？我给你带点回来！”睁开眼，是无尽的白色笼罩，滴着的点滴，一点一点，从水袋进入我的静脉，慢慢的，混合着血液。
“嗯？”虚弱无力的声音，此刻，我的不敢相信，就那么惶恐的眼。“我不是在准备考研么？怎么来这了？”
“考研？你不会是发烧烧糊涂了吧，考研那是上个学期的事情。现在成绩都下来了，你怎么还张罗考研的事情啊？”刘博无奈的蹙了蹙眉头，“这样，我给你带点粥吧，估计其他的什么你也没有胃口。”
伴随着一句'好好休息'，门诊的门，带着一丝空气的回旋，送来一丝气流。
……
“杨子默，起床了！”再次惊醒时张开眼，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杨晓珊在床铺旁边，摇着我的肩膀。
“怎么了？”
“你不是说一会要去学习，准备考研么？让我一点左右叫醒你，现在到点了。”
“哦，不是已经考完了么？”
“什么考完了？你不是糊涂了吧？抓紧去学习，别忘了你的长沙。”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怕被别人所听到。
糊涂伴随着头疼，我开始慌乱的不知所措。像是个孩子一样，想起手机的用场，果断看了看时间，十月二十，2012年。
“哦，我去自习。”拿着手机，脑子所回忆的是躺在天蓝色床铺上，披着白色的被子，躺在那，无聊的空洞的看着水袋里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掺进我的身体。
熟悉的旋律，惊扰了回忆。所有的幻想画面，下一刻便成了泡沫般，换成了鲜明的个体，在眼前，纷沓而至。
“喂，妈，怎么了？”
“你现在还是在准备考研么？”
“对啊，刚刚休息完，准备去自习。怎么了？”
“是想问你一下，今年咱这能给你申请一个参军的名额，你去不去啊？”
“参军的名额？”
“对啊，你去部队里，可以择机去考军校啊，或者当个军官什么的，以后算是个正经职业啊。”
老妈说着不知道从哪听说的一些话，开始那些为我好的未来铺垫。
“这样，妈，我先去自习。正好我这边有个同学，他家里有不少当兵的，我去问一下他这些情况，晚点再给你电话呗？”
“行，你考虑考虑，抓紧给我回个信，我好给人家答复。”
“嗯行，妈，最近天凉了，你和爸照顾好身体啊！”
“行，你也是。”
寒暄的告别，之后是自己，漫无心的向着自习室行进，越来越不在的思路，让自己开始迷惘。
有时在怀疑自己的选择，可是，终究已经做了的东西，让自己迫切的想要继续，不是一条路到底么？
“絮宝，家里说有一个当兵的机会，想让我过去。”
发过去的一句话，变成空白的脑海里的对话，我臆想的很多结果，就在纸上浮现，总有一个的答案，还有很多的后续，就那么一点一点的被打破常规。
“那你就去啊。”
“可是，我想考研去了长沙见你。”
“哦。”
一句简单的哦，是窃喜么？是高兴么？是我猜不透的东西，那一瞬间的迷茫，开始漫长无期的空白。
“那你等着我去找你好了。”
“好啊。”
下了的承诺，终究是一道难以掩盖的伤疤，我终究是做不到还虚拟的样子，让自己有点厌恶自己的样子。
心开始不在学习上，便邀了徐锋出来一叙，讨论下，当兵的好与坏，权当为自己的逃避，找一个合适的借口。
“你这太不地道了，浪费我一顿饭的钱。”
“你咋不说，我这浪费时间陪你呢？我这还要考研呢，时间怎么算？”
“好吧，我错了，你老吃饱喝足，抓紧去学习吧。”
转身就赶走了徐锋，自己纷乱的思绪也渐渐有了眉目。
“老妈，我还是不去当兵了吧。”
“怎么了？”
“你看，当兵怎么也的两三年，还要考军校，而且，军队晋升也挺麻烦的，主要是看一些年轻人的潜力，我这走到那，考上学，再上几年，就快三十了，基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潜力，我还去那干什么啊？”
“是这样么？混个小军官也不错啊。”
“不错什么啊，还不如我就这样考上研，找个好点的工作来的实在呢。”
“你这个意思，就是不想去当兵呗？”
“对啊，今天跟朋友聊了好多，反正年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是高中的时候能去就好了，这样，还有一些晋升的空间。”
“我知道了，那你就好好学习吧！”
又聊了些杂七杂八，结束了这通电话。回了宿舍，看了看各自为政的娱乐，原来自己，又浪费了一天，而自己浑然不觉。
……
“子默，醒醒，喝口粥吧。”像是困了好久，睁开眼，依旧是洁白的墙壁，混合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水袋里的水，掉了一半多，刘博手里拿着一杯八宝粥，里边穿插的吸管，让我开始喝点。
无奈的摇了摇有点发沉的头，“几点了？”确认时间的话语，想要告诉自己，这只是梦境。
“哦，我手机忘带了，你的呢？”刘博挠了挠头，很是无奈的说着。
“我也找不到了。”
“那你抓紧把粥喝了吧，我去看下时间。”
粥在手里，靠近嘴唇，慢慢下了肚。原有的饥饿感渐渐消失，眼睛开始昏昏沉沉。
模糊可见的窗外绿叶，渐渐随着时间老去，掉落在地。眼睛终究是睁不开了，所想的东西，也开始不知所措的冲击着脑海回路，记忆开始错乱。我感觉我要睡了，睡的比以往更久一些。在这个梦里，感觉不到疼，因为已经疼过。
……
“杨子默，又是你最后一个！”
“什么啊，就又是我最后一个。”无奈的挠了挠睡的发乱的头发，无奈的看着游戏着的杨晓珊，嘴里象征性的放着一个没沾牙膏的牙刷，胡乱的拨弄两个。
两眼有点模糊的看着空了的床铺，依旧回想不起，这是什么时候。“他们干什么去了？”
“干什么去了？去自习啊，你不考研了？”
“啊？”慌乱的看了看时间，十月二十一号，2012年。
脑子越来越混沌，像是回忆什么，就好像刚刚做梦梦到了，又好像预言到了什么，只是终究不敢相信的，就有点不知所措。
“哦，对，我去自习。”强迫性的东西，让自己去记住。
熟悉的套路，开始熟悉的生活，一天又一天，只是当初的那些东西，就深埋在了记忆里，在以后好久的时间里，没有出现。
日子平凡的似流水，每天的日复一日，终究是有所厌倦，就像自己所幻想的那样，总要发生一些新奇的事情，可以让自己更加的集中下精力。
不知莫名的一种期盼，开始发生了，就在，那个自己像梦又非梦发生的日子里。
睁开眼是无尽的白，医生换了水袋，自己稍稍清醒了下，继而又是沉沉的睡去，就好似这一切，没有发生一样。
迷糊的时候，就像脑子不在身上一样的不知所谓。有时脑子犯浑是你所预料不到的，就像是日久生情那般，经历了流水般作业，你所习惯的，终究是出卖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