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英雄山再之旅

随意的课程是零散在课程表上最大的安慰奖章，自由的时间是安排由心的表象，无论从何说起。这关乎的是一个人的以后，那么重要。对于懒癌晚期的自己，自觉显得难得可贵的稀少。于是更多的时间里，除了简单的学习，就是无聊的睡觉。
自习室是自己独处的无人打扰，所以一切的行为是那么心安理得的无药可救。沉溺的玄幻小说，是上一刻说的信誓旦旦的再也不要，变成下一秒的怎么也放不下和忘不了。
睡觉前说的，明天一定要八点起床，早点吃饭，好好学习，按照规律的时间，把多余分给自己的目标。可是睡醒之后所贪恋的，瞬间把自己出卖的体无完肤。终究是被遗忘在了脑海最阴暗的角落里，与地下室抛除灯光以外的昏暗，明灭相称。
说的那句‘好好学习’，在群里互相夸张的说着自己的目标，说着明年春天再见的完美约定，说着想象勾勒的美好。
“絮宝，我要去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为了考研做准备。”
“嗯好啊，我正好也要睡了。”
“嗯，以后有时间再聊。晚安。”
“晚安。”
互相的道好，也许那时我们真的把彼此当成最重要的依靠，也许只是一种类似压力下互相缓解的一种磨合论调。但至少那一刻的自己，是嘴角上翘，莫名的心情大好，至少，那时心里是一种洋溢满足的跳动和嘴角带笑的自然与梦的祈祷。
时间在简单与平淡中，流逝的让自己浑然不觉，现在想想，也许时间真的是最好的解药，尤其是平淡的如饮水自知。但也许只是那些并不是真正的刻骨铭心，就那么淡然的在记忆里没有专门的‘笔记’去让自己完整的想起。也许只是记忆对自己的嘲笑，而自己还只能笑着说‘还好’。
“杨子默，你这周六有时间么？”夏婷婷的QQ头像在手机2。0寸屏幕上不停的闪耀。
“有啊，怎么了？”
“我想去英雄山的旧物市场去看看，顺便那边有不少搞出版书籍的地方，你去不去啊？”
“有出版书？”好奇夹杂着不可避免的请求，“那就去看看啊，反正我也没事。”至于所谓的考研就抛在脑后，还是自己的兴趣比较重要，这些，是自己所追求的，始终是偏念。
“那行啊，顺便到时把我曾经买的《草样年华》给你，你欣赏一下。”
“嗯好。那周六见，到时直接电话呗？”
“嗯行。”
《草样年华》是我曾经看过的一本书，虽然只是电子版。这还是一次无聊的时候，无意间跟夏婷婷一块聊天说起的。后来的一次，夏婷婷给我发信息说自己买了一本，我呢就顺嘴说了句，你看完借我看一下，就当是回忆一下了，之后，还是果真被她记住，顺道就带着我一块去长长见识吧。
其实，低情商的人总是后知后觉的‘诸葛亮’，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迟钝，还总是有点在和别人炫耀自己多么的‘聪明’，这正是最无知的无可救药。就像自己，事后回忆起来，总是傻傻的笑着笑着，眼角开始泛红，说多么悔不当初，亦是找着多么撇脚的借口。
以为可以分析的多么透彻，才发现，自己像个玩笑一样的时候，就像我可以写下这篇文章一样，笑了笑自己，之后是安静的继续，自己该继续的继续。
虽然现在依然是如此，可终究是被懒惰侵袭，也怨不得别人，只能默默的怪怪自己。事后的加续只是明了，原来我所犯的错，其实比事情本身更重要。
周六的时间，就像从指间滑过的流沙，快的应接不暇。好吧，我承认是自己忘了那些发生的事情，只能卖弄是记忆的错，与自己无关。
依稀记得的晴天，济南是难得的天气很是干净。呼吸下，少了以往的浮躁。当然现如今生活在济南的人，没必要那么费力的呼吸，毕竟空气不好是慢慢累积的，万一出点什么不可预知的后果，也不是我所能承担的。
“夏婷婷，几点走啊？”
“你等会，半个小时以后吧。”
“这么快？好吧，我尽量吧。”
“你不会刚起吧？”
“嗯，你也是么？”
“抓紧洗刷去，哪有那么多废话。这样的话，一个小时以后见吧，别忘了吃早饭。”
“嗯好，一个小时以后见。”
电话中的问题像是彼此见不着面的不揭穿，我又回笼觉了二十分钟，毕竟早餐对我而言，好久就消失了。八点二十，起床洗刷，之后是意气风发的出门。当然，今天出去的事情，我是很久以后才跟徐锋提起，也只是酒桌上的笑谈。毕竟这些事，我们彼此了解的清楚透彻，总要有些避讳，是我们所力及的。就像那些玩笑，终究是明说会翻脸，只能笑笑就过去。
“好久不见啊。”
老朋友之间的寒暄，总是尽量让自己有所避免。因为谁也无法预知，许久未见的你我，究竟会把彼此放在什么位置。只能借着比陌生人还要近一点的套路话语，说着那些自以为是的关系‘亲密’。
“嗯。”简单的应答符，夹杂着一些令我感到空气变得压抑的憋闷，瞬间侵袭。
有点不知所措的我，茫然的迫切想找点话语，揭开这彼此之间，寥寥无话的尴尬。也许真的是性格使然，我着实讨厌，一种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纵然在我喜欢安静的心思下，莫名的静，会让自己感觉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即将上演。哪怕是一点的窃窃私语，自己也会稍带欢喜，动用还有点用的耳朵，试图听到些什么让自己一新的话题。也许这样，就会挑起自己的思路，产生什么让自己一会就忘了的想法，至少那时的自己，是快乐的。就像‘及时行乐’的作风，未尝没有什么‘没心没肺’的贬义。
“你说的那个书籍出版是你去过的么？”
“嗯，我前段时间去过，陪朋友。”压重的朋友二字，让自己莫名的有点心慌。
是发生什么了么？跟我出去，是不是也是这样？加重的朋友又是何解？我算是哪一个阶层？
纷乱侵袭脑子，我只能借助无知引开静谧，显示自己的不足没什么不好，至少自己勇于承认，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懒惰。
“你知道坐几路吧？”
“K94，你不知道么？”夏婷婷疑惑的看着我，满是的不解与皱着的眉头，让我瞬间回想到自己畏惧的老师。那亦是自己的无可奈何像是害怕的狗夹着尾巴，慌不择路的逃脱。
“嗯啊，我是路痴，掉向的路痴。”脸微红的承认，是低着头不想被人认出的尴尬时间。
“我也是路痴啊，那怎么办？”
“啊？”被疑问追上心头，只能加迫脑力劳动的运作，“没事，有地图的话，咱看地图，应该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有问题也没办法啊，毕竟已经出来了。”夏婷婷无奈的看着坐在公交车上的我们，满是无奈堆积起的皱着的额头。
“我错了。”
总是莫名的在自己没有什么能力的时候，老老实实的认错，这是自己的过，若是早点可以学会，倒也不至于落得两相尴尬。
“没，我也没说什么啊。”
“嗯。得多久啊？”
“至少四十分钟。”
“哦，那就也眯会吧，反正也没什么事。”
“好啊。”
公交颠簸在灰色映衬的柏油马路上，沿途过目的风景，是自己从来未曾在意的熟悉。若是真的可以仔细注意，我也许会发现，这是刚来时的景象，只是可能的遗忘，或许是害怕丢人，索性潜意识便让自己假装不知道。
“到了，下车了。”夏婷婷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是一个自己的目的地也是一个影响了很久的地方。
后来回忆，不知觉的才渐渐发现，原来那么多的错过，只是思绪早已不在，所以，也算不得什么真正的执念所牵。
“哦，这个地方啊，我记得我来过。”迷茫的眼，看了看四周，这熟悉，那么触手可及，却又遥想不起。
“是么？”
“不要那么一副像是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我，真的来过啊。”只是尽可能的解释，确是绞尽脑汁的苦思，“对了，是不是那边有个广场，广场上有个雕塑。”
“咦，你还真来过啊！”夏婷婷很是好奇的看着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摆出胜利者的样子，就好似有多么值得炫耀一样。
“行了，别跟个傻子一样了，咱去逛逛吧。”说罢，夏婷婷在前边指引着前进的方向。而我，亦步亦趋的，向着那个我只是熟悉的位置，却是偏了熟悉地方的目标，前行。
“唔，这个位置啊？”很是好奇的打量着她所指引的方向。“这个地方，曾经我也质疑过，好奇这里是什么的，就是当时时间太过匆忙，没来得及看。原来这里就是搞书籍批发的啊！”
“要不然嘞？”夏婷婷歪着头不解的看着我。
“我以为这边是搞文物啊，或者是艺术品什么的。”
“这也是啊，只是里边是卖书的。”
“汗，看来我的第六感还是有点靠谱的啊。”
“别臭美了，跟上！”
人的好奇是对于未知的事情的一种美好向往。在未见到之前，心里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美好的想象。但这份美好，或许会十分般完善，或者会被践踏的一无所有。但，世界不是王国，现实不是童话，这些东西，该发生的，终究是在那，必须等你揭开面纱的一刻，由你主观或者客观的判断。
也许只是匆忙之间决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仔细的去想清楚。所以，一劳无所获，也许这一刻的夏婷婷和我一样。这无聊的旅途，就这样，慢慢的随着时间，在一条古道，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