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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郭神医救治度宗帝贾似道举荐宁寿观

爱江山更爱美人 墨花花 2024-11-29 18:17
郭神医救治度宗帝贾似道举荐宁寿观贾似道这句话一说倒也是提醒了王宣,他可是一直以来都是和这度宗皇帝形影不离呢,这按理说度宗皇帝的事情他可是在清楚不过了,而且这王宣可是知道这度宗皇帝很多的隐私了,皇帝的事情其实别人不知道但是这王宣可是比谁都清楚啊,皇帝可能真的会是记不住了今天晚上宠幸了谁,但是这王宣可是记得度宗皇帝昨天晚上要宠幸谁,而且这今天晚上看上了谁,以及这明天晚上在哪位娘娘那儿睡觉,这都是王宣要知道的,而且还是要考虑的。
“太师您这么一说,奴才倒也是想到了个人,只是这怕是有些不可能啊……”王宣这么说着说着,话语当中的底气便也是逐渐的低下去了,在一旁的贾似道也是正在笑着等候着王宣的话语,原本还是有些疑惑的他,突然间听说了这些话了,他当然心里也是高兴了不少,只是这王宣逐渐没有底气的话语倒也是让他觉得了几分的疑惑了。
“王公公,这是怎么了?”贾似道疑惑的问道。
“哦,贾太师这刚刚老奴倒也是想到了个人,这个人好像便是叫紫莘,但是这……”王宣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这贾似道便也是把他给打断了,贾似道说道:“王公公啊,这是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间这么说啊?不知道公公说的此人是……”
“太师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梁国公周荣的女儿周紫莘啊,但是这周紫莘如今是……”王宣似乎是要说些什么,但是这个时候他看了看这周围的人,他知道这明说可能是不可能的了,他便是对贾似道说道:“太师请借一步说话。”
贾似道一看这好像确实是有些大事儿似的,他便也是跟着王宣来到了这福宁殿的外面,这贾似道便也是笑着说道:“公公这是怎么了,按理说这福宁殿当中可都是公公的人啊,这公公似乎也是没有什么必要如此小心吧。”
“不不,太师说笑了,怕只是这事儿有些大,若是传扬出去对咱们官家不好啊!”
贾似道一听这可是心里有了那么几分的新奇了,他笑着说道:“哦,公公这是何意啊?”
“嗨,怎么说呢,其实太师啊,这陛下念念不忘之人怕也正是这周荣之女,周紫莘啊,但是这有件事情怕也是太师不怎么清楚啊!”
“哦,不知道公公所说的这件事情是……”
“嗨,太师啊,这不是别的啊,这周荣之女周紫莘乃是宁王看上的人,而且这据小人所知,这荣王府的人可是马上就要和周家提亲去了,若是这个事儿是真的的话,这咱们官家的心里您说说能够好受的了吗?”
听了这话之后这贾似道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点了点头说道:“哦,怕是咱们陛下的病便也是从此而来吧。”
“是啊,这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只是这如今咱们能够怎么办啊?这陛下昏迷不醒,这天下如今又是这么乱了,这万一有个什么……”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这翁应龙便是过来了,翁应龙说道:“陛下,这您让小人找的那个神医,我给您找到了,您看看这个……”
“哦,快快有请。”
这个时候的贾似道和王宣也顾不得这些什么周紫莘不周紫莘的了,赶紧着把皇帝的病看好了,这才是最主要的呢,这王宣也是跟着贾似道赶紧着过去了,见到这个所谓的神医的时候,王宣的心里可是还有些打鼓呢,这是什么神医啊,这看着也不像啊,这一身布衣,倒也是像个山野间的村夫了。
但是这贾似道却是给他唱了个大诺说道:“郭神医啊,这可是把您给盼到了,这可是咱们大宋王朝的福气啊!”
这位胡子拉碴的干巴老头也是给贾似道唱了个大诺说道:“小人见过太师,小人不过是个乡野间的郎中哪里敢烦劳太师如此说啊,只是不知道太师把小人唤道这皇宫大院当中这是所谓何事啊?”
贾似道毕恭毕敬的听完了这位乡野间的郎中粗糙但是确实是对于贾似道来说如同圣旨般的话语之后,这贾似道便先是给这位所谓的神医跪下了,这王宣和翁应龙一看自然也是要跪下了。
这一跪倒也是不要紧可是把这位神医给吓到了,虽然说他不过是个乡野间的郎中罢了,但是他好歹也是知道这贾似道的名声呢,贾似道这可是在大宋王朝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平日里即便是这皇帝那也是可以免贵的,今天这怎么能够给自己行这么大的礼呢。
这位郭神医赶紧着上前把贾似道给扶起来说道:“太师啊,这是所谓何事啊,这怎么可以这样啊,这小人可是万万不敢啊,这小人……”
他这个话还没有说完呢这贾似道便也是跪着给他说道:“郭神医,今日贾似道这一拜无论如何您也是要承受的,这贾似道知道神医有三不看,这无功德威望之人不看,无疑难杂症之人不看,这无重金相邀者不看,但是这如今有一人可是完全能够符合的了这般的情况,不知道你这是不是能够请得来神医给看上一番呢?”
“太师,这小人可是承受不起您这一跪啊,这还是去请太师说说这是哪位大臣还是娘娘病了啊?”这郭神医既然是来到了这皇宫之中其实也是猜的个差不多了,他觉得这倒也是差不多也是有哪位皇宫当中的大人们给病了,或者是这宫里的娘娘给病了呢,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贾似道竟然说道:“郭神医啊,这请您来给看病之人倒也不是别人正是咱们大宋朝的天子啊!”
听了这个话之后这郭神医可是给吓住了,木讷的他从来都没有畏惧过,但是这个时候他还真是有着几分的担心了,不过等着他回过神来,他便也是给贾似道行了个大礼,然后说道:“太师啊,请恕小人无能,这陛下的病小人看不了!”
说完了这句话之后这郭神医便也是开始退了出来,但是这个时候贾似道可是喊住了他,不过贾似道还没有说话呢,这翁应龙便也是说道:“郭神医难道说这陛下不合您的条件?”
“不不,太师见谅,这当初小人立下来这几个规矩一是为了这虚名,第二不是为了别的便也是不想着给那些小人认为无用之人看病,更为重要的是小人不想着给这些官场上的人看病,这便也是说的无功德威望之人不看,这所谓的功德威望没有个所谓的衡量的尺度,若是小人觉得有的话,这即便是无功名之人小人也可以说的是有功德威望之人,再说这无重金者不看这便也是告诫那些官场之人应该知道他们的俸禄确实是不能够请的起小人看病的,但是这若是这平常的百姓,小人倒也是治好了不少。若是说起来这无疑难杂症者不看同样也是告诫那些官场之人,这小人不愿意给那些官宦人家当着私人的郎中,小人只想着悬壶济世,但是这有的时候这悬壶济世倒也是没有怎么显得几分的帮助呢,我倒也是想过这悬壶济世呢,但是这有的时候这悬壶济世是说的那些百姓,那些官员们可以不能够这么说。想必太师是知道的,这为官者其实与小人这郎中是一样的,不过这为官者是为了给这天下百姓祛除生存的病疴,小人是为了给这人祛除这身子上的病疴,但是这为官者怕是有的时候不能够给这天下百姓祛除这身子上的疾病吧,但是这我还是要说这是不是有的时候我还是不能够做到不给这些官员们看病呢?”
听完了他的这个话之后其实贾似道也是觉得有那么几分的道理,但是这现在不是和他在这儿谈论所谓的疑难杂症的时候呢,更不是跟这位乡野郎中谈论自己是不是应该在这儿求他给当今的皇帝诊治的事儿呢,现在其实他应该做的,也是他能够做的便是和这位郎中说,或者是对这个郎中说出来一些别的什么事情,只要是能够让他给当今的皇帝把这个怪病给看了,最好是给看好了,这才是最为重要的呢,这别的似乎都不是怎么重要的事情呢。
这个郎中说完了这些高谈阔论之后便也是要转身离开,但是这个时候这贾似道便也是赶紧着说道:“神医,神医的话,固然有道理,但是这神医可是知道这为官者虽然说考虑的是这百姓的疾苦,正如这做郎中的正如要考虑这人身子上的疾苦一样,但是这神医可是觉得这天下人的疾苦只是由这些为官之人来解决呢?神医可是以为这天下是这为官者的天下呢?神医可是以为这天下与这神医无关呢?天下百姓的疾苦可是与百姓无关呢?”
贾似道这么说的时候其实已经是震撼住了这位所谓的郭神医了,但是当这位郭神医还没有要说什么的时候,这贾似道便也是继续说道:“这古人说过治大国如烹小鲜,这治大国何尝不如这治疾疴啊,神医可是知道这如今天下的安稳可是在您的手上,这百姓的安稳也是在您的手上啊!”
“什么,太师这话是说……”
这郭神医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这贾似道便也是说道:“神医这有的话怕也是我说着不怎么合适,但是我倒也是想着问问你呢,这若是皇帝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您说说谁来管理咱们这大宋王朝的万里江山啊,这如今蒙古人大兵压境虎视眈眈,若是知道咱们陛下有什么不幸的话,您琢磨琢磨这蒙古怎么会不趁虚而入呢?若是这蒙古人真的是趁虚而入的话,那么咱们这天下还能够怎么着,而且这往后百姓怎么办?这您能够救得了百姓身上的病疴,但是这大兵压境,若是真的能够够进入到这里面来的时候,大兵所导致的必然是死伤无数,敢问神医如何医治?”
贾似道的这些话虽然说说的也是有些犀利,但是贾似道还是这么厉声说道,还没有等着这位神医说些什么呢,这贾似道便也是继续说道:“神医,这您若是真的以悬壶济世为己任的话,为何不想着把咱们的皇帝陛下给救过来呢,这难道说不是一个很大的功劳吗?还有什么比这份功劳更大的吗?悬壶济世,怕也是为了能够救更多的人吧,既然是这神医如今有这个能力为何要弃之不用呢?难道说神医是想着和自己的这份信仰背道而驰?”
听了这个话之后这位郭神医也是觉得看样子这皇帝身上的这份疾病自己是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了,他便也是叹了口气说道:“哎,既然是如此的话,太师说的也是有道理,那郭某还能够说些什么吗?请太师引郭某前去为陛下诊脉。”
贾似道听了这个话之后自然也是给他行了个大礼,然后笑着说道:“多谢神医。”贾似道说完之后这也是顾不得什么行礼不行礼的了,赶紧着向王宣递了个眼色,这王宣也是笑着引导这这贾似道往这福宁殿皇帝的寝殿走了过去。
这过去之后这神医自然也是先给皇帝行了个大礼,然后给皇帝把了把脉,这贾似道和王宣等人自然也是在一旁候着呢,只见这郭神医给皇帝把了把脉之后便也是朝贾似道走过来,然后说道:“太师啊,这陛下不过是有一阵子急火攻心,这也才是最后让这一口气闷在了心里,这倒也是不难,但是这太师啊,陛下身上的病呢,小人到也是能够治得了,但是这陛下心里的病也怕是小人无能为力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郭神医敢问这陛下何时能够醒来啊?这但凡是神医能够把皇帝身上的病给治好了就行,至于说陛下这心里的病,自然也是要等着陛下醒来我这个做太师的来解决了,咱们这做臣子的不就是应该替陛下分忧吗?”
“若是说陛下这身上的病,若是陛下身子好的话,一会儿陛下便能够醒来,但是这若是不好的话,这也是不会超过明天,稍后小人将为陛下行针,等着小人给陛下行针了之后,这陛下便也是会醒来,稍后小人还会为陛下开上那么一副药,只要是陛下按照小人的药喝了之后这想必陛下也是会及早醒来的。”
“哦,如此说来,这老夫便是谢过神医了,还请神医为陛下行针,这开药的话王公公会亲自派人到太医院去抓,这如今事情紧急还请神医为陛下诊治啊!”贾似道一听说这皇帝倒也是能够赶紧着醒来,这心里也是高兴地多了,他便也是赶紧着催促着这位郭神医行针。
但是这郭神医那也是对贾似道说道:“太师还请稍后。”
贾似道只等着这郭神医给度宗皇帝把这药开好了之后便也是让那在一旁上伺候着的太监们赶紧着把度宗皇帝给扶起来,他给皇帝行了两针之后便也是见着这皇帝起身吐了一大口血,而后便也是逐渐的让这郭神医给放好了躺下了,这个时候这刚刚郭神医安排下去的那药也煎好了端上来了,他便也是赶紧着让人给皇帝服下了这药,此时的皇帝也逐渐是有了直觉,只等到这皇帝把药给服下去之后,这度宗皇帝便也是开始逐渐的清醒过来了。
看着皇帝逐渐的清醒过来,这神医便也是赶紧着从皇帝这儿起身,然后向贾似道走过去,这贾似道一看皇帝果然醒来了,他还没有来得及谢过这太医呢,便赶紧着跪到了度宗皇帝的身边。
“陛下啊,您可算是醒了,陛下啊,这可是把老臣给担心坏了,陛下,您可算是醒了啊!”度宗皇帝一看这倒也不是别人而是这贾似道便也是要起身,但是贾似道赶紧着对度宗皇帝说道:“陛下啊,您赶紧着躺好了,赶紧着躺好了!”
度宗皇帝似乎是根本就不想着躺着,他对贾似道说道:“师相啊,你还是扶朕起来吧,朕想着坐会儿。”
贾似道看了那位神医一眼,那神医也是笑着点了点头,这贾似道便赶紧着度宗皇帝给扶了起来,这贾似道还是跪在了皇帝的窗前。
度宗皇帝没有注意到这位神医的存在,他便也是轻声对贾似道说道:“师相啊,让他们都下去吧,朕有话要和你说!”
“老臣遵旨。”贾似道应了度宗皇帝之后便也是对周围的人说道,“你们都下去吧,翁应龙你先安排着这位神医住下,等候他给陛下调理!”
这些人自然也是接到了贾似道的命令赶紧着下去了,这个时候度宗皇帝看着人们都下去了,他便也是对贾似道说道:“师相啊,朕有话和你说,你起来吧。”
贾似道谢过度宗皇帝之后,度宗皇帝便是对贾似道说道:“师相啊,你做到朕这床边上吧,咱们俩这儿也没有外人,朕也是没有拿你当过外人。”
“谢陛下,不知道这陛下要和老臣说什么?”贾似道谢过皇帝之后便也是做了下来问道。
这度宗皇帝说道:“爱卿啊,你还是记得当初朕到父王那儿去吗?”
“陛下说的是何时啊?”这贾似道虽然说对度宗皇帝的行踪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但是这有的时候确实也是不能够把这些细节的事情都给弄得特别清楚,再说了这贾似道毕竟不是皇帝身边的太监如果说贾似道把皇帝的行踪都弄得一清二楚的话,这也是显得有些不是特别的好,毕竟说你一个大臣把堂堂的天子的行踪弄得了如指掌,这可是犯了天子的大忌了。
贾似道自然也是这么回答了,不过这度宗皇帝还真是没有想这么多,度宗皇帝对贾似道说道:“便是那次母后为了给宁王加冠之礼,这母后举办了一次宴会,当时朕原本不想着去的,但是师相也是不止一次的和朕说让朕过去。朕便也是去了,朕记得当时爱卿也去了吧。”
“哦,陛下说的那次啊,是啊,老臣记得了,怎么了陛下?”贾似道说道。
“当时朕去了之后看上了一个女子,此人便是这梁国公周荣之女周紫莘,要说朕活到这么大那也是阅女无数了,但是这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朕还是真的是心动了,但是这心动归心动,当时碍于这是在给宁王加冠的礼节上,朕也是无可奈何,但是这朕是知道的,这自打那儿之后朕便也是记住了那个女子,每天她都要来到朕的梦里,虽然说朕每天晚上都是有着别的女子侍寝,但是这朕的心里却总是想起她来,爱卿啊,你说说朕是不是不可救药了啊!”
贾似道这一听果然是宁王的那个想好的,梁国公的女儿周紫莘,但是这贾似道听完了之后便也是笑着说道:“陛下,这您可是说笑了,这常言说的好,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您说说这个皇帝如果说真的是看上哪个女人的话,那也是她的福气吧,这事儿倒也是不是那么困难吧,这哪天让殿中省依照这皇宫里的规矩把这个女人给弄到这皇宫里来怕也不是件难事儿吧。”
贾似道故意杨作不知,他其实是在等候着度宗皇帝自己把这个话给说出来呢,果然这贾似道刚刚把这话说完了之后这度宗皇帝便也是叹了口气说道:“师相啊,若是果真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倒也是,寻常人家的女子那么做倒也是好说,可是这毕竟是那周紫莘啊!”
这个时候这贾似道还是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倒也是不能够怪罪人家贾似道呢,这贾似道如果说真的是猜出来皇帝的心思或者是知道了皇帝的心思的话,这可能还真是让度宗皇帝不高兴呢,这毕竟说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贾似道可是比任何人都知道呢。贾似道能够在这官场当中宦海沉浮这么多年了,他也是知道这个中的道理呢,但是等着这个贾似道真的是把这些话都说出来之后这度宗皇帝依旧是叹着气。
不过贾似道还是笑着说道:“这周紫莘怎么了,陛下,这不过是个国公爷的女儿,这当今的皇后娘娘不也是出自于名门之后?这也是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吧?想必这还是陛下想的过多了,虽然说这周荣如今确实是个国公爷,但是这国公爷的身份现在也是不怎么值得称赞吧,这即便是他周荣是个当朝的郡王爷或者是说什么亲王爷的话,这他的女儿能够伺候咱们的陛下,这也是他的荣幸啊,这怎么陛下如今还在担心这个啊?”
“可是这周紫莘不单单是周荣的女儿,他还是这宁王看上的人啊!”
“这……”当度宗皇帝把自己心中的怨恨都随着这句话的说出而释放出来的时候,其实这贾似道也是觉得了几分的不自在了,贾似道这虽然说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的,但是这还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陛下啊,这又能够怎么了,这您都说了这是宁王看重的人,这宁王看中的人难道说咱们当今的陛下就不能够看上了?这是什么道理啊,这若是说这个女子乃是宁王的王妃,咱们倒也是可以说些什么别的,但是这周紫莘这也不是宁王的王妃啊,这咱们为何还要担心啊,难道说就因为他是宁王看上的,就不许咱们这当今的皇帝看上了?这是那番的糊涂道理啊?”
“哎……”贾似道这么说其实也是说的有些道理,这本来也是这么回事儿,这不能够说你一个亲王能够看上的人你便也是不允许别人也看上了,这可是有些不公平了,而且这还是有些不地道呢,若是说这公平竞争,包括这决斗的话,这可都是这皇帝占有着很大的优势呢。
但是当这贾似道把这些道理说给度宗皇帝的时候,并不是因为他心里是向着度宗皇帝的,而是因为他觉得这如果说皇帝真的是这么做的话,这倒也是没有什么错的了,这本来就是这么回事儿,你不能够因为说你是什么亲王,你看上的人皇帝不能够染指了。
这即便是你的夫人这皇帝如果说喜欢的话,他可是都能够拿过来,当初的这个唐明皇李隆基不就是把自己的儿媳妇儿给收到了自己的皇宫当中吗?这现在自己不过是看上了自己的兄弟看上的女人,这也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吧。再说了对于贾似道这种人来说,他本来也是个好色的男人,但是他可是没有说对谁这么钟情过,对于贾似道来说这女人不过自己手中的万物而已,而且这贾似道也是知道的,这如果说有什么女人的话,这些人的手里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地方了,这些女人其实什么都不算,至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这没有想到堂堂的度宗皇帝,这好歹也是阅女无数之人,这怎么会有了如今的想法呢,这可是让贾似道有些不解了。
“师相啊,这或许还是你不知道啊,这如今宗室当中的人们可是都向着宁王呢,这本来就都说这朕对待宁王不公,这如果说朕把他的女人给抢走了的话,这……”度宗皇帝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这贾似道便是打断了他的话,贾似道说道:“陛下,此言差矣!”
“哦……”
“陛下,这宗室当中的那些人无非是出于一种对陛下的不满,陛下可以想想,这自打当初您让这江万里他们整顿这些财政之后这触动的利益群体当中最大的其实还是这些宗室的亲王们,他们当然要放出来一些狠话了,再说了,这所谓的宗室亲王当中也不过是宁王自己造出来的舆论罢了,这真的是到了这最后的话,这还能够有谁能够当得了咱们陛下您的家啊。”
“可是这如果说父王也是这个意思呢?现在父王和母后不知道都怎么想的,竟然都向着梦轩,如果说真的是让父王和周家去提亲的话,这……”
贾似道这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儿,这如果说别的什么亲王有意见的话,其实有也是白闹,但是这如果说是人家荣王有意见了,那可不是这么回事儿了,这荣王的意思可是能够在最后左右了整个朝廷的态度呢,更别说是这宁王的心思了。
“陛下,这若是臣没有说错的话,这宁王乃是咱们朝廷当中的亲王,这亲王但凡是要成亲的话可是不能够没有宗正府的恩准呢,这如果说弄不好的话还是要经过这陛下您的恩准呢,您琢磨琢磨这如果说真的是这么个样子的话,这您若是不恩准的话,这怕是宁王也不能够称心如意吧。”
“哎,太师啊,按理说是这么回事儿,但是这事到如今,父王是这宗正卿,这若是经过了他的认可,难道说朕还有这不同意的道理?怕也是这不可能吧?”
贾似道一想这确实也是这么个道理啊,再说了这皇帝刚刚也说了,这不是说他不能够拦下来,只不过是觉得这冷不丁的拦下来不好,所以他也才是这么说的呢。但是他这么想想的话,这倒也不是说多么的简单的件事情呢,毕竟说这还是涉及到了这皇家的事情了呢,现在其实贾似道想着选择沉默,但是这皇帝可能还真是不允许他沉默了。
度宗皇帝这突然间话题一转,不过伴随着这话题转过来的时候其实度宗皇帝的脸色也是顿时由刚刚担忧转化成了几分的喜悦,他还是笑着说道:“师相啊,朕记得这自打朕登基以来,师相总是替朕考虑着,这朝廷当中的大小事务其实都是师相的功劳,朕想这次的事情怕是师相也能够替朕给处理好了吧!”
度宗皇帝虽然说平时脑子简直和秀逗了一样,但是这一刻度宗皇帝这有意无意的几句话还确实是让这一直以来都是性格多疑的贾似道觉得了几分的震惊了,贾似道其实理解着度宗话语当中的意思便是这你一直把持着朝政,这好不容易现在朕用的着你给朕处置这么一次政务了,你不但是没有给朕这个面子,你要是敢不给朕这个面子的话,你也别怪朕不给你这个面子了。
不过度宗皇帝没有这个意思其实并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但是这个时候度宗皇帝一说出来贾似道可是觉得了几分的担忧了,他笑着说道:“陛下,这虽然说臣确实是帮着陛下处置了一些政务,但是这可是皇家的事儿啊,这……”
贾似道不想着插手这件事情,但是他考虑了考虑这如果说不帮着皇帝的话,这一旦是让宁王和周荣成为这一党的话,这对于自己来说可并不是一件好事儿呢,他便是话锋一转然后笑着说道:“陛下,这若是您执意要让老臣来说的话,这其实很简单,想着说服荣王容易,但是这宁王这儿怕是有些麻烦了。”
“哦,师相说的这个意思是……”度宗皇帝笑着问道,其实没有谁知道这个时候度宗皇帝心里到底是琢磨的什么呢,但是贾似道可是这次正在一次次的试探着呢。
贾似道笑着说道:“老臣说这个话倒也是可以的,但是这还先请陛下恕老臣无礼之罪!”
“哎,这话说的,既然是师相是朕请来的,这福宁殿当中也没有别人,这还是有什么关系呢,爱卿但说无妨。”
贾似道听了这个话之后便也是笑着说道:“陛下,可是知道这荣王最爱去这宁寿观当中寻仙问道,想必这陛下您也是知道的吧?”贾似道这么说那就或许是有这么档子事儿呗,反正这是不是其实他也是不知道的,但是他还是笑着说道:“哦,好像倒也是这么回事儿,这有的时候也是时常听这些人们提起呢?”
“既然是这样的话,咱们便也是有些个文章可做了。”贾似道笑着说道,还没有等着贾似道把这后面的话说完呢,这贾似道便也是笑着说道:“哦,师相啊,不知道你说的这个文章是什么文章,需要何人来做啊?”
“这文章便是这提举宁寿观的观察使,此人可是被荣王爷视为心腹,若是陛下能够让这位观察使授意那观中的一位道士说出来陛下这如今还没有皇子的原因不就可以了吗?”
贾似道这么说可是刺激到了度宗皇帝了,度宗皇帝心想,我哪里知道这我事到如今没有皇子的原因啊,总不能够说我现在还要找个什么神医来看看来?贾似道这话语可是让刚刚还有些喜悦的度宗皇帝有些不高兴了,这若是别人说出来的话,这肯定是要受到责罚的,但是这既然是贾似道说出来的,而且刚刚度宗皇帝还是答应了人家贾似道了不能够为难人家,这事到如今倒也是不能够为难人家了。
但是度宗皇帝还是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怎么难道说朕还是要问问什么神医?若是朕知道这个的话难道说朕还会不问?”
贾似道一看这度宗皇帝面带不悦便也是赶紧着给度宗皇帝下跪行了个大礼说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这都是老臣的过失,都是老臣的错,老臣不应该如此说话口无遮拦,还望陛下恕罪,还望陛下恕罪啊陛下!”
不过这个时候对于度宗皇帝来说这让贾似道把周紫莘弄到自己的怀里来似乎比惩罚他还要重要呢,这度宗皇帝便也是说道:“算了,算了,这当初朕是应了你的了,不过师相还是起来继续说吧。师相啊,朕既然说了不会怪罪你便也是不会怪罪你了。你也没有必要过多的说些什么了。”
“谢陛下。”贾似道这便也是起身来继续说道:“陛下啊,这若是那个道人说陛下至今没有这皇子是因为这陛下的皇宫之中的娘娘们没有一个符合陛下的生辰八字呢?”
“哦?你的这个意思是说……”
“没错,陛下,这便是说这皇宫当中没有哪位娘娘和陛下您的生辰八字是和的,即便是这殿中省占卜过了,但是那是寻常人的办法,虽然说有和陛下和的,但是这还是没有特别的吻合的,可是这个老道看了看之后觉得这周家的大小姐可是和陛下您比较合。和宁王殿下不合,您说说若是那个老道这么说的话,您说说这一直以来便是笃信这个的荣王殿下可能会不同意吗?一但是荣王千岁同意了的话,这往后咱们可是好说了,您说说是吧!”
度宗皇帝一听倒也是这么个道理,这如果说让那个老道一说的话,这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不过度宗皇帝还是有些不放心,他便也是疑惑的说道:“我说爱卿啊,这话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这父王会信吗?还有这个人安排的得当吗?”
“陛下放心若是没有这十拿九稳的把握,老臣是肯定不会说的,这荣王千岁但凡是有点什么解不开的事情的时候,这都会要找到这宁寿观当中的人呢,这您说说这如果说如果说现在您和宁王爷同时给咱们的荣王千岁出了这个难题的话,这荣王千岁会怎么办?”
度宗皇帝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呢,这如果说真的是有着什么事情的话,这荣王还确实是总能够到这宁寿观当中找那个所谓的道士去问话呢,这个时候其实如果说也是那个道士的意思的话,这倒也是有些好说了,那么这如果说把这个道士给找到的话,这可是绝对合适呢。
这度宗皇帝便也是笑着说道:“好啊,好啊,师相如果说这真的是能够像你说的那样,那朕便一定是要好好的谢谢你呢,但是我还是要和你说说这如果说这父王同意了的话,这宁王那儿……”
贾似道其实还真是担心度宗皇帝会问自己宁王的事情呢,这也正是贾似道为难的地方呢,贾似道这便也是笑着说道:“哎,哈哈哈……陛下啊,这个事儿吧,其实……”
看着贾似道如今这番的结结巴巴,这度宗皇帝便也是笑着问道:“师相这怎么了,为何如今要如此顾左右而言他啊?”
“不不,陛下,这臣倒也是没有这个意思,但是老臣想着问陛下件事情呢?只是不知道这陛下是不是愿意对臣说起呢?”
“哦,师相但闻无妨,只是不知道师相所说的这件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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