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似道独闯御林军杨驸马感慨过往情要说这度宗皇帝其实还是在昏迷当中,他可是不知道这如今竟然是有了这么多的怪事儿了,他倒也是想着能够从这其中弄出点儿事儿来呢,但是这不管怎么说这度宗皇帝还真是有些寒心,如果说度宗皇帝能够在自己的昏迷当中知道自己的母后,和这些臣子们竟然是干了这些事情的话。
不过既然是度宗皇帝都不知道那么这现在谁能够管控着天下谁便也是能够从这天下当中获些好处,贾似道这次竟然是跑起来以往自己乘撵坐轿子的习惯,竟然是骑马而来,这就是像这些禁军将士们说了个道理,我贾似道其实还是能够掌控着如今的朝局的,虽然说我现在是太师,但是我可是行伍出身之人。
贾似道对翁应龙说道:“我虽然说是如今位列朝廷百官之首,但是我也是这朝廷当中的太师,我自从当初跟随着孟拱大将军出征以来,如今也是有着二十来年的历史了,你说说我现在还有什么理由不戎装来检阅这帮御林军?”
翁应龙知道虽然说别人都说这个贾似道现在是如何的奸佞,但是单单从这件事情当中其实自己也是看出来了,这贾似道那可是朝廷当中出了名的人物,这如果说没有贾似道这样的人物镇守着怕是这如今也是没有什么人能够安稳的在朝廷当中。翁应龙也是对贾似道充满了几分的敬佩之情,他知道贾似道这番的勇气倒也是可嘉的,但是这似乎是没有什么必要为了这区区的几千御林军来冒这个陷吧,如果说现在的杨镇真的是投靠了谢方叔的话,那么贾似道好像也是没有什么活着的希望了,毕竟说贾似道是如今谢方叔在朝廷当中最大的政敌,自然也是这谢方叔等人为了夺得天下最大的障碍呢。
翁应龙虽然说脸上有着几分的喜悦,但是在翁应龙的心里还是避免不了几分的忧伤,翁应龙脸上勉强堆出来了的几分苦笑,也是让贾似道能够看明白了,毕竟说翁应龙那也是跟随自己多年的人了。贾似道笑着说道:“应龙啊,你是不是还觉得咱们俩如今这么赤手空拳的进入这御林军大营有些不妥啊?”
翁应龙笑着说道:“太师啊,这不管怎么说现在整个的临安府里看似平静,但是这实际上已经是波涛汹涌了,如果说您能够稳坐太师府的话,咱们即便是失败了,还有退路,您如今这么只身冒险万一……”
翁应龙也是知道的其实贾似道这么做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次,贾似道是一个胆小的人,因为贾似道的早年其实经历过非同寻常的待遇,所以说这贾似道那也是知道如果说自己能够有什么实力过上这种好的生活的时候,自己是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的,所以说当贾似道真的是过上了这种锦衣玉食的生活的时候,贾似道那也是患得患失,他知道如果说自己真的是做了些什么错事的话,那不单单是自己的这份荣华富贵将要付诸东流,自己的一切似乎是将要退回到原点。
所以说贾似道即便是当着前方的指挥官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是不是自己能够大胜仗,而是想着自己如何全身而退,但是这如今贾似道可是没有了这几分的想法了,贾似道知道如果说这次真的让谢方叔得手了,那么自己将会是全无退路,虽然说翁应龙让自己在太师府当中坐镇指挥,但是这如果说谢方叔真的是能掌控京师的话,那太师府里何尝又是个太平的地方。
虽然说此时的贾似道有那么几番慷慨激昂,更是有那么几分孤注一掷的悲哀,但是贾似道更是知道如果说真的是这么下去的话,这对于自己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儿。
可是此时此刻当着翁应龙的面贾似道还是笑着说道:“应龙啊,这虽然说这是老夫头一次这么做,但是这次还是至关重要的,这虽然说御林军没有多少人,如果说老夫从城外调些人来完全是能够接受这御林军,但是你可是知道这御林军指挥使是何人吗?”
翁应龙当然也是笑着摇了摇头,他虽然说也是不知道这话语当中的意思,但是他知道这个所谓的御林军指挥使其实不是别人正是贾似道当初的亲外甥女婿,贾似道这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翁应龙的眼神可是把这个信息传递给了与他一同骑马前行的贾似道。
贾似道说道:“那可是我的亲外甥女婿,周汉公主的驸马爷,虽然说我知道这有的时候不能够感情用事,不能够意气用事,但是我知道这周汉公主乃是我姐姐唯一的血脉,虽然说周汉公主已经过世这么多年了,但是杨镇可是从来都没有再娶过正妻,单单是凭着这点,老夫便也是不能够辜负了他,更何况我相信杨镇现在没有这个勇气把我给怎么着了,杨镇再怎么说那也是我的人呢。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怎么可能说是辜负了我呢?”
但是这番话语根本就不像是贾似道说出来的,但是这不管怎么说,贾似道一旦是把这个话给说出来了,那么翁应龙也只得是点了点头,但是在他的心里还是继续的说着:“这所谓的亲信真的有用吗?如今你说杨镇是你的外甥女婿,但是这当初任命官员的时候你怎么不想着杨镇是你的外甥女婿呢?现在这个世道亲情真的管用吗?”
其实当他在心里问出来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何尝不也是这么琢磨的呢,真的这所谓的亲情真的有用吗?亲情是什么,如果说真的是自己什么都不做的话,那倒也是可以的,但是这如果说自己真的是这么来做的话,怕是这份所谓的亲情,真的是什么都不能够当呢。翁应龙至少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他不能够当着贾似道的面,把这句话给说出来。
当贾似道与翁应龙的马蹄逐渐的步入到御林军大营的那一刻,其实翁应龙早已经是忘记了自己当初的想法了,因为这一刻他觉得如何找到一个全身而退的办法才是自己应该考虑的。因为没有谁想着死在这个所谓的御林军大营当中。
原本没有多少戒备的御林军大营,随着贾似道与翁应龙的到来,倒也是显得了几分的警戒,贾似道此时并没有穿着官服过来,而是一身便装而来,这门前守卫的御林军将士那自然没有几个认识贾似道的,他便也是把贾似道给拦在了外面。
这翁应龙便也是有些不满意了,虽然说贾似道没有发怒呢,但是这翁应龙可是不客气的说道:“你这大胆的奴才,还不看清楚了,连太师都不认识了!”
这按照平时来说的话,这一听是太师的名号,这些人自然也是赶紧着行礼,但是这个时候他们可是没有这个意思,这门前的守卫厉声说道:“此乃御林军重点任何人没有指挥使大人的命令一律不许进入!”
“你……”当翁应龙刚刚要发火的时候贾似道便也是拦住了他,然后对这守卫说道,“好,你把这个拿给你们的指挥使大人看一眼,我想他会让我进去的!”
这么说完了这之后这当中的一个军官模样的人便是接过来这个令牌如果说按照以往的时候他便也是看一眼,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是保持着那种犀利的眼神,以及这严峻的面孔然后说道:“哦,你且在此等候,我便进入禀告指挥使大人。”
“你……”翁应龙其实还是想着发火呢,这贾似道便也是笑着说道,“应龙啊,暂且稍安勿躁,这都是些繁文缛节,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不管怎么说人家这还是御林军的大营呢,再说了,这既来之则安之,我看这杨镇一会儿便也是要来迎接咱们了。”
“太师啊,这您看看这如今还没有怎么着呢,这杨镇便是这番的傲慢,这如果说要是让杨镇怎么着了,他还能够对咱们客气了?要我说啊,咱们赶紧着从城外的金枪营当中调来一些人马把他们给接管了算了,你说呢,这他们还真是不知道好歹啊!”
“哈哈……我说应龙啊,你说说这事到如今即便是咱们想着从金枪营调兵过来,那咱们怎么去啊,让谁去啊?”
贾似道笑着问出来这句话的时候其实还真是考验了翁应龙呢,翁应龙知道他们这话语当中的意思呢,这总不能够说让自己去吧,如果说自己去的话,那便也是把贾似道独自一人至于这危险当中了,可不是一个下人应该干的事情,而且贾似道这个人呢,其实有个毛病,那便是如果说在这危险当中或者是在任何的一种条件下,其实贾似道都愿意来考验一下这些人是不是对自己忠心呢,或许这也是贾似道的一个计策呢?
翁应龙也是一脸正经的说道:“我说太师啊,这是什么话,这小人怎么能够让您独自一人留在这里呢,这即便是要去调兵,这请恕小人无礼,这若是在平时便是小人去,但是这如今太师深处险境,只有太师到那金枪营当中去,才是最为得当的。就让小人来替太师在这里和杨驸马周旋吧。”
其实这个金枪营便是离这里最近的地方,这个指挥使乃是陈奕的儿子陈岩,这可是贾太师的嫡系人马呢。贾太师自然也是笑着说道:“哈哈……我说应龙啊,这倒也是何必呢,老夫还没有说是怕事儿到这个地步呢,这不管怎么说老夫那都也是在战场上见过生死之人呢,再说了,老夫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够让你只身一人在此冒险啊。”
翁应龙似乎是还要说什么,但是这个时候这御林军大营当中便是有数百名军士开始纷纷跑着出来了,这么正看着的时候这贾似道还是对翁应龙说道:“应龙啊,算了吧,此时此刻即便是咱们想着走,似乎也走不了了吧。”
翁应龙看了看这个架势,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呢,他便也是有些无奈了,虽然都说这个御林军没有什么本事,但是这好歹也是御林军呢,这贾似道虽然说那也是个军人出身,但是这他能够抵挡住几个人呢,这翁应龙那更是个小小的下人,这还是个酸腐的文人,这更是没有多少本事了,他似乎也是没有多少能耐呢,想到了这里之后他心里也是有着几分的担心。
不过这似乎是没有让他有多少时间考虑呢,这领头的将军便也是对他说道:“这来者可是贾太师?”
“老夫在此,让你们的杨指挥使出来。”贾似道倒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这次既然是能够只身前来似乎便也是有些准备了,这个时候其实在贾似道身边的翁应龙好像也是意识到了什么,他便也是舒了一口气,这也就是只等着贾似道真的是这么说了句话之后这翁应龙倒也是给出了他几分的底气。
这个时候从里面传来了一阵马蹄声,翁应龙一看这似乎也不是别人呢,正是这杨镇,只见这杨镇一身戎装虽然说那也是有着几分的犀利呢,但是从杨镇的这几分的戎装当中倒也是看出来了一个将军应有的威风呢。
杨镇打马上前一看正是这贾似道端坐在马上,随后便是下马,然后走到了贾似道的面前然后给贾似道行了个大礼,而后笑着说道:“末将见过太师,末将军务缠身未能远迎还望太师恕罪!”
这贾似道虽然说知道这是在杨镇的地盘上,但是贾似道那也端着自己太师的架子然后在马上厉声说道:“哦,杨指挥使军务繁忙倒也是情理之中啊,这御林军乃是皇帝的宿卫兵马这自然也是要加强戒备的啊!”
这么说完了之后贾似道便也是对杨镇说道:“老夫身为朝廷的太师,平章军国重事,自然也是能够检阅御林军的,怎么样,我说杨指挥使让老夫看看你这御林军如何?”
杨镇从来都没有想到贾似道会这么做,不过他还是笑着说道:“好,太师请!”他说完了之后便也是让到一旁,等着贾似道过去之后,他便也是翻身上马,然后把手中的剑往外一拔,只见这刚刚打马走到杨镇身前的贾似道便也是用力的一拽住缰绳,停住了自己胯下的这匹马的脚步了。
这个时候这大营之中的御林军自然也是赶紧着列队,这随后杨镇便也是对贾似道说道:“太师请……”
这贾似道便也是跟着这杨镇将这些站在外面的御林军检阅了一遍,然后便也是听着他介绍了一番,杨镇说道:“太师,这如今咱们这儿的御林军一共是有一个营不到五百人,这我这个御林军大营一共是有六千人,主要是负责宫城内的防务,这如今两千人正是在岗巡逻呢,这大营中倒也是剩下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这贾似道便是对杨镇说道:“我说杨指挥使啊,怎么难道说老夫来了,你还不请老夫到你的中军大帐当中去?”
贾似道话音未落,只见这杨镇便也是笑着说道:“哦哦,太师请……”
等着刚刚到了这中军大帐之前,这杨镇便也是对麾下的将士们说道:“你们暂且退下,本将将与这贾太师有些要事要说。”
这些军士们那自然也是听从了杨镇的话,不过这个时候这贾似道可没有让翁应龙退下,因为贾似道从来都没有把翁应龙当成是别的什么外人,不单单是翁应龙没有退下,这杨镇也没有故意说要求贾似道把翁应龙给退下,他也是知道的,这翁应龙可是贾似道的人,而且如今杨镇心里也是再琢磨着呢,既然是贾似道能够单单只带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翁应龙过来那便也是有着一些用途与十足的把握呢。
贾似道便也是带着翁应龙进入到这大帐当中,只等着贾似道坐到这大帐当中的正座的时候,这杨镇便也是给端坐在这正座太师椅上的贾似道唱了大诺说道:“外甥杨镇见过舅父!”
贾似道这便也是微笑着从太师椅上站起来然后笑着说道:“我说外甥啊,你这可是见外了,来坐吧!”
“谢舅父!”这杨镇便也是笑着说道,不过当杨镇这么说的时候,那站在一旁的翁应龙似乎也是看到了杨镇的话语,而且这此时的大帐之中似乎也是不会有什么事儿了,他那颗悬着的心可也是放到了肚子里了。
贾似道如今便也是看了看这在身边的翁应龙,那眼神当中可是透露出来了无限的高兴了,而且他还是透过这个眼神告诉此时正站在他身边的翁应龙,自己现在可是把这个事儿都给弄得差不多了。
贾似道对身边的翁应龙说道:“我说应龙啊,你知道吗,其实老夫可是不止一次的和你说过啊,我那个外甥女命薄啊,这嫁给了这么好的个驸马爷,但是可惜……”贾似道这么说着的时候,这也是不知道刚刚那几分的喜悦,甚至是得意怎么瞬间便也是成为了几分的悲伤了,这说着说着便也是对翁应龙以及这个还是在自己杨镇哭了出来。
这还真不是所谓政治家的作秀,因为人家贾似道还真是从那双老脸当中不知道怎么挤出来了几分的泪水了。不过这翁应龙当然也是知道贾似道这好像还是真的在怀念着自己的外甥女呢,这如果说自己的外甥女周汉公主要是活着的话,这不管怎么说这杨镇那也是自己的人啊,干嘛还要这么费事儿呢。
不过翁应龙其实也是知道这贾似道是来办正事儿的,他这也是在一旁帮腔说道:“驸马爷啊,您是有所不知啊,这不管怎么说小的还是尝尝听到咱们太师说,这若是周汉公主活着该多好,这周汉公主本来是个好命的,嫁给了驸马爷这么个尊崇之人,但是这谁知道这公主殿下,哎……”翁应龙说着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从哪来找来了那么几滴的泪水了,他便也是开始哭了。翁应龙这么一边用自己的袖子假模假式的擦拭着自己的泪水,这还是继续对杨镇说道,“这太师想起来这事儿还是觉得心里不得劲啊,弄得我们这些下人们也是……”
他的这个话其实还没有说完呢,这杨镇也是觉得这如果说真的总是这么让他们俩给哭下去倒也是不怎么好了,他也是叹了口气,要说当初他和周汉公主的感情确实是不错,但是这周汉公主毕竟是死了这么多年了,他毕竟也是个男人,这也是娶了几个夫人了,虽然说没有什么正房呢,但是这自己过得倒也是不错,这便也是没有怎么着呢,他的这个心中所谓的创伤其实早已经是好的差不多了。
可是这常言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杨镇虽然说平时在那些女人面前,尤其是他们的伺候之下,这可是也早就忘记了这份伤痛了,但是这让贾似道这么一哭,他的心里可是也有了几分的伤痛了。这暗藏在心里不知道埋藏了多久的那份伤痛让贾似道这么一弄,倒也是让他觉得了几分的心痛了。
他的眼中也是含着几分的泪水呢,不过他还是对贾似道劝慰说道:“舅父啊,这周汉毕竟都过去了,您好歹也是要节哀啊,保重身子要紧啊!”
这贾似道经过了杨镇这么一说他便也是觉得似乎是自己这么做早已经是起了一定的作用了,贾似道便也是对杨镇说道:“你看看,杨镇啊,这老夫一看到你其实就想起来周汉啊,这心中就不是滋味儿,你说说虽然说老夫现在在朝廷乃至于在咱们大宋朝廷当中那都是说一不二权倾天下之人,但是这老夫可是没有丝毫的觉得高兴啊,因为老夫现在除了你没有什么亲人了!”
但凡是这人心都是肉长的,这贾似道这几番的话一说可是把杨镇给感动了,虽然说贾似道平日里也是没有给过自己多少的好处,但是这如今贾似道这么大岁数了,竟然是能够来到这里和自己这么说话,其实在他的心里这已经是有了几分的温暖了。看着刚刚贾似道为了自己的亡妻流出的泪水,更是看到了这毕竟是年逾花甲的贾似道这么伤心其实他的心里也是有着几分的不舍的。
他还是有些伤感的说道:“舅父啊,其实杨镇何尝不是把您当成自己的亲人呢,杨镇虽然说那也是朝廷当中的显赫家庭出身,但是这不得不说这杨镇不过是一个落寞之人罢了,但是舅父能够这么说,能够如此的看待杨镇,杨镇的心里也是说不出来的高兴呢,杨镇这便也是要谢过舅父了。”
“哎,我说杨镇啊,你这若是和我说这个谢字,那可是有些过分了,这不管怎么说这个谢字也是说不得了,我贾似道虽然说平时也是受到过不少的谢字呢,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听过这自己的人说出来的这个谢字呢。如此说来你还是要收回你这些话吧。若是你执意这么说,那我还不是成了什么外人了吗?”
贾似道这么说了之后其实杨镇也是笑着说道:“是,是,外甥知道了,外甥全听舅父的教诲。全听舅父的教诲!”
“哎,我说杨镇啊,这个教诲倒也是说不起啊,但是我倒也是有件事情想着问问你呢,你这如果说愿意说呢,便说,不愿意说呢,他也不想着为难你了!”
杨镇这一听似乎是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事儿似的,他便也是笑着说道:“舅父,您看看您说的这个话可是见外了,这我是您的外甥女婿,这虽然说周汉没有了,但是这我还是您的外甥,这您的话我怎么能够不停呢?”杨镇自然也是不愿意得罪贾似道呢,他便是也这么说道。
贾似道听了之后便也是笑着说道:“好啊,好啊,既然你这么说了,杨镇,那我可是问了,杨镇这可是有人来过你的御林军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