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罗张拜相
本身就长得浓妆淡抹总相宜的面容只是画了一些淡妆,却更加让人因这清俗的美神魂颠倒;一身大红的金丝蝉衣,薄如丝确也厚如锦,让人越是想看个明白,却越不得法;高腰的束带,让她曲线分明,随身携带凤佩玲玲铛铛的响,与王位上人携带的龙玉一样,那是乌托族之人的信物,警惕着人们只能追寻着这影子,不得过分妄想。
这样的羽裳,不要说东洲使臣,就连见惯了她妖孽模样的拓跋钦,也一时后悔叫她出来,狠狠的用眼剜了几到此时正笑的猥琐的人,就像是自己的宝贝被人抢了一样。
而朝上,本来还有一些顾忌着当时王后初嫁到时的谣言,一心想让王废了王后的人,但此时看着眼前大方得体,尽显贵族气的王后,加上之前大智大勇,为了子民废寝忘食的良好形象,真真的是将乌托族人心中仅有的一丝自傲也折磨的细碎,众星捧月般俨然成为了乌托族的至宝。
而终于移步到了大殿,安安生生的坐到了拓跋钦的身边羽裳,心中更是唏嘘不已。
原来侍卫来通报的时候,羽裳正在和一批官太太煮花茶酿酒,讨论现在城中女子与孩子的教养修行,一身茶道服清俗脱尘,不着寸妆的模样就像一个邻家女孩。
但是这身行头是绝不能去接见使臣的,于是众家娘子军七嘴八舌的说应当怎样怎样......吵得羽裳脑子疼,倒是最后罗张说了一句,母仪天下,凤临九州,自当是贵气脱俗才得体。才似一语惊醒梦中众人,让羽裳想到了穿什么,才有了现在惊艳全场的时候。
听着下面东洲使臣叽里咕噜的说着自己上供的东西,拓跋钦面色不改的笑声问道:“你这么知道要这样穿?”
“是罗张告诉我的。”心中还有一些小紧张的羽裳,不该面色的说着。
“果然是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像是一笑之中的事情。
‘只是他这么会知道?’两人相视一笑,都相约着不问出口,但直觉着罗张该不简单那!想起刚刚那中气十足的一声,羽裳顿时觉得骇气逼人。
东洲使臣终于下去歇着了,而朝上还有一些事情要讨论,但是最重要的是“召罗张上前听封。”
听着拓跋钦的话,大殿瞬间变成了菜市场,一群老官员们纷纷担心着自己的饭碗。
“这,罗张....那娃娃....”想着罗张年轻的犹如一张白纸,何以撑起现今着屋里的任意一项只能呀!
“罗张是谁呀?”一幅好奇宝宝的样子,绝对是大多数人的正常表情。
“罗张.....还小吧!”
虽然大家心中充满着疑虑,但是对于这个独裁惯了的王,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的闭了嘴,毕竟每次王剑走偏锋都赢了不是吗?
一身极其普通的影卫服,看着极其低贱,但是英气的面孔,以及周身散发的戾气,凌厉的气势倒是不容小觑,但是他到底是来干什么那?
看着台下的人,前一秒还有的一丝忧虑,也没有了,如果天命如此,那自己就该顺从天意,只是罗张你不要让我失望呀!无论怎样那也只是吾等的私人仇恨,千万莫要让这血色染了蚺州城里,亦或是九州里的子民。
“罗张,因你护主有功,允你如约替左相之职行天命,官拜东亭之首。而左相伴吾左右多年,特派为王后特助,协助其进行我朝女政的修订与补建。”
“我.....”什么时候我与你有约?正疑惑着的罗张,正巧听到了嘎相那叫一个欣喜呀!
“谢,我主洪恩齐天,吾等定不负天命所托。”
终于解脱了有木有,有木有!
“罗张还不领旨谢恩?”穆和托看着一脸茫然的罗张,问着。如炬的眼神里,像是罗张是一个不字,立刻就会丧身火海。
“是!”只是,你确定要让我官拜东亭,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而我又要不要.......“妾身领命,谢我主。”
“就各自下去交接吧!”一挥袖,这本该讨论个七八天的事情瞬间就解决了,还真是独断专行那!
......................................................罗张确实是一个最适合的人选,仅仅一个他就用自己的实力告诉了大家他不输给嘎相的谋略与志士胸怀,对于民众的耐心以及体察民情的作风,有时经互会有一些皇家的做派,显然比土士来的嘎相有魄力也更威严,但每到这个歌时候羽裳也会怀疑这个明明是影卫来的男人怎么会的,话说贵族教养可不是一日就能够养成,那时要顺着生长坏境被周围的人一再的影响才得。
拓跋钦不说,羽裳也不问,大概他们各自心中都一丝约定俗成的答案吧!
就这样你侬我侬又异常平淡的过了一个月,到了七月,该是乌托族王巡视九州的时候了,而某只小家伙又要跳脚了。
“什么?巡视九州,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正在处理乌托族女政的羽裳,看着台下协助自己,此时却一脸奸人模样的嘎相道。
那两搓胡子此时正因为某人的奸笑抖动着,羽裳狠狠的想着真是难为了自己当时这么袒护他。
“王,每三年三月就会巡视一遍自己的领地,本来就该今年,但是王想带着王后您一起,所以就等到了现在。”‘算算时日等到巡视而归之日就要入冬了吧!’“嘎老头,你不是现在才想起来告诉自己吧?”疑问的语气里,满是肯定的问着。
其实也不用问,想着噶老头那幅奸相,自己就知道答案了。
“是,王后。”大言不惭的说着,但依旧是暗暗拂袖擦了擦脑袋上的汗,嘎相看着仅仅一个月就性情大变的王后,内心那是万马奔腾,犹如牛宝宝般翻滚着,果然圣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一个月,整个蚺州上下,被某人国色天香的美颜诱惑,都很是娇惯她,什么事情,都是王后最大的思想让嘎相很是捉急呀!
外加王完全无视众人对她的宠溺,王后已经彻底从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变成了胆大妄为。
而最让他气愤的是,原来一直很信任自己的王后,不知道从何时起开始慢慢驶离自己,看来耳边风的力量不得不信那!
倒是有些事情,我的王你确实该管管了。
某月初,由于某人被惊倒了,这么一个荒诞的理由,羽裳命令侍卫将一直位居第一高位的王的护身蛇,扔出了王座,换上了自己那只明明已经半岁却还坚持喂养的小狗。
接着,她坚持拦下了后宫的一切,大肆改革,虽然一大方面节省了开支,但是想着堂堂九州最大的王朝,竟然......‘呜呜呜......,我皇家颜面何在呀!呜呜呜......’(嘎相暗自神伤中.......‘你们都不要管人家了啦!!!!!!’)
再次,厨房里的众人,都因为王后的强行介入,而显得不太高兴,但是又都迫于王的那啥威,畏畏缩缩的敢怒不敢言。
但显然是王后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的意思,又是颠勺又是快刀斩乱麻的弄的大家一愣一愣的,而那一手名家出品的好手艺,让大家又都面面相觑,抱着荡然无存的颜面找御医哭诉,以至于连带着这几天的御医一起进入了碎碎念的更年期。
“啊?”真是不要活了,想自己一直都没有出过什么门,来到这里虽然常常出去,但是大多见的都是蚺州的子民,并没有什么隔阂,但是现在居然要去巡视九州,要仨儿月那!
‘嗯,这显然不是什么好差事,劳民伤财的,要不自己建议王就不要了吧!’想到就做缓抬莲步这就要去大殿。
吓得嘎相急忙拦住,哎!想他这悲苦的命运哟!现在居然沦落到了被一个女娃娃吓得不死不休的,没办法谁让自己人老珠黄的被王遗弃了那?
“你这小娃娃怎么这般着急那?”
看着自己被嘎相拽着的手,几欲走的样子很急,不自觉的大声呵到。
“我怎么能不着急,你说,我就快被你们家的王,给卖了。”
还没有待到嘎相回答,刚进门就听到了小家伙呼哧着嘎相的声音,也真该找个人好好调教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噶老头了,谁让他以前一直都要把自己起个半死。但是这明显得到的关于自己的呵斥之音,不会是真的吧!自己宠她,宠的都人神共愤了,这么还会卖了她?
“谁要卖了你呀?大胆。”
回身看到来人,不似初见时的迷茫与小心,而是直接上前拉着对方的袖子,小手一指,开始了一通数落。
“哎!我说,你来的正好,你为什么要该那种巡视九州的劳什子事情?”
这是这数落让面前的人好生委屈,说到“我为什么不能干,我看看自己的领地也有错吗?”
想想也对,这是他自己的子民,要是一直不下去难免会有一些市民贪污腐败之徒,但是每年都去会不会也有点.......“不是的,那很劳民伤财的,你想想你去一个地方,那里的人就要给你见行宫,就要给你弄好吃的,就要给你铺路,就要收好多好多的杂税,你说是不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