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不便?亏她好意思说出口,离殇对这个木晚樱没点好感,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但可以肯定的是以前这个木晚樱肯定没少虐待自己。以前她可以不追究,不代表现在还可以被她们娘仨欺负。
离殇冷冷的开口,“你且先安住那里吧。你的身份还不宜透明化,最近没事就不要出去了,否则出了什么事别怪我事先没有给你说过。”
木晚樱的脸色极其难看,莫离殇这意思是不打算公开自己将军夫人的身份?她这是要独揽整个莫府么。
“要是你父亲在,肯定不会这么对我。”
“哦,是啊。要是父亲还在肯定不会让你们进门的吧?你要是不乐意大可离开莫府,你最好想想当年父亲为何赶你们出府,要是在这般执迷不悟休怪我赶你们出去。”
莫问气的重重放下茶杯,“莫离殇,你。。。”
木晚樱拧了莫问一把暗示他住口,眸中带有不满的看了离殇一眼,却又装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殇儿说的是,我们娘仨只求得一地安身,秋院就秋院吧。”
出了离殇居住的阁院,莫问不满的低咒了一声:“母亲,那个莫离殇有什么好神气的,还真把自己当成大小姐了,怎么说我也是莫府的大少爷,凭什么对她这么低三下四。”
木晚樱不屑的轻哼一声,“你以为她这个大小姐的位置能够坐稳,问儿你且先忍忍,谁叫咱现在屈居人下呢。”
“啊,小姐。出事了,小姐。”向紫一路慌慌张张跑到离殇面前。
离殇轻拢双眉,“果饮吧出事了?”
向紫摆摆手,大喘两口粗气,“不、不是。是宫里出事了。”
离殇给了向紫一记暴栗,“我说你这个丫头,宫里出事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么。以后少关心那些与咱无关的事。”
宫里能出什么事,无非是一些妃子争风吃醋宫斗罢了,她莫离殇对这些可不感兴趣。
向紫揉着被敲的头,急于解释,“玉郡主死了。”
“纳尼?冰琪玉死了?呵,恶有恶报啊。”离殇心情大好,那个讨人厌的女人终于over了,只是不知怎么死的呢,看她那样应该不会是能自杀的人。
“呃。。。。。。小姐你心情很好?”
离殇抿唇一笑,嘿嘿两声,“小姐我的心情什么时候不好过?”顺手又给了向紫一记暴栗,“怎么死的?”
向紫揉着被敲的头,撇撇嘴。“小姐你终于问到重点了。听说玉郡主被人以灰常残忍的手法杀害在床上,双目圆睁肠子流了一地。呕。。。。。。”
说完向紫自己忍不住干呕起来。
离殇也有些吃惊,这个凶手看起来确实灰常残忍。
纵是杀人无数的玲珑听了心里也有些不适,这个人真是凶残啊。
“向紫,那宫里可有抓到人?”
“没有,还是丫鬟晨早发现的。据说玉郡主半夜就被人杀害了,当时守门的宫女侍卫很多,竟没听到一丁点的响动。小姐你说,玉郡主死前连挣扎都不会么?”
离殇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向紫你认为冰琪玉笨到如此地步了么,没有挣扎说明凶手根本没有给她挣扎的机会。”
听到冰琪玉死了,离殇没有太多的开心,她总觉得这事是个阴谋的开始呢。到底是谁杀了冰琪玉,谁有那么大的动机?
离殇换了一身男装去了店铺,马车刚停下就被一群官兵包围,离殇撩开车帘看了一眼,玲珑飞身出去掏出腰中的佩剑。
向紫担忧的扶着离殇下了马车。
为首的官兵用刀一指,“你就是君择?”
离殇合上手中的羽扇,沉稳冷静的看着为首的官兵,“正是,不知官爷这是何意?”
那群官兵中走出来一个身着官袍的人,其他官兵纷纷向他行礼,“李大人,就是他。”
李大人看了眼离殇,轻点点头,“来啊,把人给本官拿下。”
离殇一把展开羽扇,扇间露出一把银针。其实这把扇子是离殇的一个暗器,表面上看与普通扇子别无二致,只要触动扇把的机关每个扇间便会露出一把银针。这还是程师傅给做的。
“李大人,君择不知犯了何事?还请李大人明示。”
李大人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道令牌,昭示众人。众官兵极其百姓见令牌纷纷下跪叩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大人很满意的点点头,待看到离殇、向紫、玲珑三人未跪时,怒气纵生,“君择,好大的胆子。见令牌如亲见皇上你敢不跪?”
离殇冷笑一声,“我想李大人你弄错了,不是君择不跪皇上,而是李大人手执的这块令牌真是让君择怀疑真假。要是李大人拿块假令牌来糊弄在下,在下跪的岂不冤枉?”
李大人气的胡子一歪,“满口胡言!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君择。本官奉命捉拿你入宫。”
离殇三人相望了一眼,入宫?皇上要她入宫作甚?况且她现在的身份是君择,何时招惹了皇上?
“君择不知犯了何罪李大人要捉在下入宫?”
“哼,实话告诉你。玉郡主之死怀疑跟你有关,皇上特命吾等抓你归案。你最好老实跟本官进宫,否则休怪本官无情。”
冰琪玉之死跟她有关?这也太扯了吧?她倒要看看这个皇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收了羽扇,离殇上前两步。“在下可以跟大人你进宫,不过请稍等在下交代下人几句。”
李大人并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离殇这点请求还是可以允许的。遂轻点了头示意可以。
离殇朝身后的向紫道:“你留下看好店,如果今日我未回来店铺就且停业两天。”又靠近向紫小声说道:“看好木晚樱三人。”
看了玲珑一眼,“你随我进宫。”
离殇被带到朝堂上,第一次站在金銮大殿感觉就是不一般,雕金的飞龙盘旋在殿堂的圆柱上,有一种一飞冲天的触感。烫金的龙椅,雕梁画栋的宫宇如仙似幻,果然是大气恢弘。
一身明黄龙袍的皇上眯眼打量了一下离殇,云白的衣袍衬得他的身材有些瘦弱,腰间的璞玉显得他有一股不凡的贵气。面目清秀俊雅,是个人才!好一个不畏龙颜的君择。
离殇四下看了一眼,目光触到了前首坐在轮椅上的无天,今日的他着了一身黑色的长袍,袍上金线绣着张牙舞爪的苍龙,显得那么狂傲不可一世。
无天朝离殇看来,眸光幽深的光芒一闪。
皇上看着离殇,声音平静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你就是君择?”
离殇一拱手,“在下正是。”
“见到朕为何不跪?”
离殇坦言道:“皇上是九五之尊,万民敬仰。下跪说明大家对皇上的尊重,但这份尊重只做于表面不走心。在下把对皇上的敬仰放在心里,走的是心不是形势。”
底下大臣窃窃私语,显然对离殇的这一说法极为不满。
皇上哈哈一笑,“好一个走的是心不是形势。朕问你,你可知罪?”
这个皇上突然问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不下跪要治她的罪?离殇装作不知的回道:“在下不知。”
皇上大手挥上龙椅,脸色转变极快,“好一个不知,把人带上来。”
一个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婢女被人拖上了大殿。离殇觉得有点眼熟。
“你可认得她?”
离殇在脑海中回想着,如果她没记错这个婢女应该是冰琪玉身边的婢女,那天冰琪玉就是带着这个婢女去的店里。离殇也不否认,“认得。”
底下大臣指指点点,讨论声不断。
“够了”,底下大臣瞬时安静下来,“郡主可是你杀的?”
“纳尼?郡主死了?”离殇一副吃惊的样子,“郡主染了什么病,竟不愈身亡?可怜前几天在下见郡主时还是一副活泼的样子,唉。。。。。。”
大臣们很是无语,玉郡主明明是被人杀死在自己的寝宫何来染病一说。
无天面上表情不变,眸中碎光一闪,给了离殇赞许的一眼。
一个大臣上前,指着离殇,“休要胡言,郡主明明是被恶人所害。”
离殇围着那个大臣走了一圈,“瞧大人这气色不怎么好啊,莫不是频繁接近女色亏了身子?”
那个大臣一听,鼻子气的歪倒一边,“你。。。”你了半天终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个君择果真够狂妄,在这大殿之上不把他皇帝放在眼里,还是当今第一人。只可惜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张牙舞爪的咬人也要看你吞不吞的下去。
皇上问道:“刑部大臣何在?把人带下去,交由你们审理吧。”
刑部的方大人正欲让人压着离殇下去,无天开口了,“皇上,此事证据不足,就这样将人带走恐难以服众。望皇上明察。”
冰尚书也上前一脸悲痛的附和道:“皇上,王爷说的是啊。虽然玉儿不幸亡故,行凶之人罪该万死。但是此事证据尚不足,臣希望重新调查。抓到真凶为玉儿报仇。”
皇上对冰尚书的态度极为不满,这个老家伙何时站到凤无天那边了。
“人证已在,婢女说郡主前几天与君择在店铺发生过冲突,直呼郡主为贱人。冰大人以为这个动机如何?”
冰尚书心下一冷,这个君择敢如此妄言,他日定不会放过他,但绝不是现在。
无天睨了冰尚书一眼,不知他为何替离殇说话。“皇上,此案疑点众多,在未查证之前,还请皇上三思。”
“哦?既然皇弟如此固着,不如此案交由你来审理。相信皇弟你定不会让朕失望。退朝吧。”
无天转动着轮椅到离殇面前,“推本王出去。”
刑部方大人一听赶紧拦住,“王爷万万不可啊,君择现在乃是重大嫌疑人。应该关押天牢择时候审。”
“方大人,皇上把本案移交给本王,本王就是本案的主审。何时审问亦或用何种方法恐轮不到方大人来指点。”
方大人被噎的脸色铁青,离殇推着无天,看着方大人。“大人,你挡着王爷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