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月乘鹤突然的深吻,我一怒之下,啪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他捂着脸,一副不甘的样子,涨红的脸。我不知他为何会如此,有些莫名奇妙,对他本是有些歉疚,也随之一吻而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一心的厌恶,厌恶这个男子如此轻浮。
我愤恨的离开,心中痛骂着,还一个劲的用丝巾擦嘴,我可是清清白白的良人,一生中虽表面嫁给了三人,却只和南宫孑然一人有肌肤之亲,怎么能让他诋毁我?心中十分难受,只想快些离开此地,可惜月蓝灵死后,整个鬼洞族人都沉寂在悲痛之中,让我没有谈离开的机会。
月乘鹤呆楞楞的捂着脸,眼泪快要流出,却倔强的不让眼泪流出,憋的眼睛通红,半响,他才捏紧拳头,手背青筋暴露,眼中露出浓浓的杀气……
房间第的索玛丽正哭得梨花带雨,眼里透出绝望,她这样的人本不该奢求什么爱情!可是动心便是动心了,她又如何能左右自己的感情?低微的出生,不洁的身子,让她注定这辈子都没有好的归宿,她真想一头撞死,可是如今主子被遣至这不毛之地,她又怎么放心?还是先活下来,等陛下想通了接娘娘回宫后,用一辈子一心伺候她!
我看到哭得双眼红肿的索玛丽,心中有些被动,不知如何安慰,只能上前为她擦拭泪水。正在此时,巫师带领一群人破门而入,鬼洞族人都拿着家伙,来者不善。
我诧异疑问:“巫师,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这等阵仗?
巫师露出奸滑的笑容说:“你是不详之人,一来便克死了我族圣女,我们要烧死你,祭奠圣女在天之灵。”鬼洞族人出声迎合,响起震天的雷喊:“烧死她,烧死她。”矛头直指我,我竟有些胆怯,难道我便要命丧于此?
我被人绑了,索玛丽挣扎着救我,可惜却因此被鬼洞族人迁怒,竟被活活打死,我看着挨揍的索玛丽,这些人哪有一丝怜香惜玉?每一棍子都直指要害,每一脚都用尽全力。无论我怎么求饶,怎么呼喊,他们都无动于衷。终于,鬼洞族人消停了,躺在地上的索玛丽已经面目全非,已无半点生气。我发狂的想上前观看,却无果。不想大肚子却隐约有些发痛,我深怕伤了孩子,便任由他们押至邢台。我知道,有一个人一定回来救我……
终于,巫师得偿所愿的把我压至邢台,嘴中念念有词,我可以看到他露出的得意之色。做势驱邪避魔,用柳枝沾水,弄得我全身湿透,山风刺骨,我冷得瑟瑟发抖,谁也没有站出来救我,我心道:难道我这辈子就要被这些愚昧的人烧死?心中感慨,是不是这里烧死的女人很多?看着地上黢黑的焦土,还有类似人骨的骨灰,狼狈的我摇了摇头,散乱的头发挡住了我一只眼睛,湿哒哒的黏在脸上……
巫师一系列的法式做完,终于在鬼洞族小司的点火下,柴火发出火光,我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当最后一刻,天空乌云密布,下起瓢泼大雨,刚才被火烤得滚烫的身子又被雨水淋了个通透,本来还晴好的天空下起了大雨,巫师也有些难以置信,连忙到:“妖孽,你们看,她是妖孽。她还做法让天空下起了邪雨。乡亲们,我们该如何为天下苍生斩妖除魔?”鬼洞族人立马符合喊道:“杀了她,杀了她。”我深感无力,看来火烧不死我,便要用其他的法子了,却不知是怎样死?
一个粗壮的汉子走过来,道:“我是侩子手,我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待我来了结这妖物。”说完,提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大刀,刀身磨得透亮,做势要砍杀我。我闭上眼睛,心中百转千回,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儿还未出世……
“噹”的一声脆响,刀应声而落,粗壮的汉子捂着手臂,显然是受了伤。月乘鹤及时赶来,冷道:“她非我族之人,不需要我们替天行道,我们只是一附属地,如何能开罪楼兰皇帝?她乃贵妃,且怀有龙嗣,若为她而使我族灭顶,谁担当得起?”众人哑口无言,巫师有些惶恐的说:“话虽如此,可是若真她得宠如何能来到精绝城?想必那皇帝也不看重她,她死不死应该不会牵连我族吧?”月乘鹤冷喝:“应该?哼,我精绝现在本就已受不得一点创伤,若只是皇帝下的圈套又当如何?”巫师不敢在多说,连连点头哈腰的道:“是是是!”月乘鹤连忙为我解开绳索,我已无力,有些瘫软,月乘鹤一把把我抱起,往他的院子里去。
又冷又热,梦昔柔终于病倒,月乘鹤找来了鬼洞族的大夫,救治梦昔柔,床上的人儿高烧不退,有些胡言乱语,叫的都是“孑然”。月乘鹤呆呆的听着女子病痛折磨之下自然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却无能为力。宠溺的为她换上褪热的毛巾,轻柔的动作连他都吓了一跳,他知道,他已经无法自拔。看着脸色不好的梦昔柔,月乘鹤眼中闪过戾气……
月乘鹤决定杀了月逆焚,哪怕,那是他的大哥……
手握紧又松开,他艰难的走到月逆焚的院子,绝美的容颜足以勾引得侍女为之倾狂。
月乘鹤手指一勾,月逆焚房外的侍婢妮娜便连忙跑来,红着脸道:“少主有什么事?我去通传。”月乘鹤连忙道:“我是来找你的!”做势拉起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一吻。妮娜哪见过他这般模样,激动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有些怯懦问道:“少主的意思奴家不懂。”月乘鹤做出一个深刻的笑容:“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懂?”妮娜激动而深情的看着月乘鹤:“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