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关键的时候掉链子!”仲春泄气的看了他一眼。
看到轩辕兮恂他们三人在往前走,赶紧拍了程延一下,“他们要走了,我们快跟上去瞧瞧。我今日一定要弄清楚,那两人是谁!以后和他们处好关系,也能趁机和二王爷结交。”
回头看程延还在想那姑娘的名字,干脆就拖着他走。
轩辕兮恂和祁墨、安怀进了赛马场。
正巧,看到安蚰穗和安清蕴也坐在那谈天。见到他们三人过来,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安清蕴还好,倒是蚰穗,见到祁墨也在,整张脸都红了。
小声的说:“墨儿……”
祁墨打趣的在他们两人间看了几眼,揶揄道:“我说三哥怎么没影了,半天没见到人,感情你们是躲到这边来。”
安怀挑了挑眉:“没准三弟是过来乘凉的。”
“对哦,人家现在是盛夏。”祁墨接道。
“墨儿……”安清蕴讨饶的看着她,希望她嘴下留情。
祁墨嘻嘻一笑,没正经的过去,把蚰穗带进怀里。反手就把安清蕴推的远远的,挡着他们两个人。回头时不忘说:“以后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有你好看的。”
安清蕴被推的猝不及防,连连退了几步。蚰穗怕他摔了,担心的往那边看了一眼。祁墨见状,把她的头掰回来,眼神调侃的看着她。你这么关心我哥哥干什么……
蚰穗被她看的不好意思,脸更红了。
祁墨看她娇羞的样子,也没在继续逗她。搂着蚰穗对自动走到对面,和轩辕兮恂他们站在一起的安清蕴问道:“三哥,我们要赛马,你要一起吗?”
“好啊,我瞧着这天也适合赛马。”
“嗯,今日的天气的确是好。”安怀点头。
……
下午时分的天空,如水洗过一般湛蓝。云朵都是成结块状,大朵的漂浮着聚在一起。太阳悬在空中被白云遮的严实,只能透过云彩看到半空中的七彩阳光。从大山那头吹来的山风,还夹带着雪水的味道,青草气息浓郁。青山矗立在眼前,带着浓郁的绿色。蓝天白云,说不出的舒心惬意。风和日暖,总有一种让人振奋的力量。
心里被什么牵引着,祁墨突然大手一挥,一把扔了身上的袍子。豪气的指着旁边的场地,眼睛因为兴奋亮亮的:“不赛马了!我们打马球吧。”
安清蕴也是精神一振:“好,我们是太久没有打马球了。”
安怀看着两个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年轻人,冲轩辕兮恂摇了摇头:“我妹妹这个疯样子,你也喜欢?”
“喜欢。”轩辕兮恂眼底嚼着笑意,半晌道:“品她的任何样子,我都甘之如饴。”
安怀听着,转头认真的看了他一眼,最终是摇头笑了。
“兮恂,快过来。我们两个一队。”祁墨正在扎马尾,看到安怀和轩辕兮恂还站在那,就出声把他们喊过来。
“为什么不是和我。”安清蕴委屈的问。“明明我现在离你最近。”
祁墨毫不留情的嘲笑着说:“三哥你马球打的,实在是不怎么样。大哥厉害,跟你正好互补。”
安清蕴不服,回道:“谁说的。”
“我说的,拖后腿夫人。走了走了,别傲娇了。”祁墨拍了拍他的肩膀,拉着轩辕兮恂去选马。走时,顺便嘱咐下人去把球和马棍准备好。
程延和仲春两人站在柱子旁,注意着里面的一举一动。这时,身后被人突然拍了一下。程延吓的啊了一声,连带着仲春也被吓了一跳。直到身后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两人才回头看。见是刘清和杨维,还有贺烊三人。
均松了口气,刚才还以为是鬼。
刘清好笑的看了他们两一眼问:“你们在这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程延和仲春因为和刘清他们在一间私塾读过书,有说过几句话。再加上刘清这人,和谁都是自来熟,逢人就能聊起来。
“也没什么……”
“你们今日,也是二王爷请来玩的吗?”杨维问道。
“是随着李兄来的,二王爷派人来请时,我们正好也在。他就带着我们一起来了……”
说话间,里头传来赛马的声音,刘清好奇的探出头看了一眼。但是看的不大清楚,他冲着杨维和贺烊招了招手,不确定的问:“里头那是王爷吗?我看那匹骑白马的,好像是墨儿。你们快看看,是不是?”
“好像真是。”杨维也仔细的盯着看了会儿,但是离得不算近,他们又一直在快速移动,真是看不清楚。
贺烊拍了两人的后脑勺,等两个人吃痛的站起来。这才双手环胸,云淡风轻的笑道:“看不清楚,进去看看就知道了,为什么偏要在这里猫着。”
“对呀!”刘清一脸恍然大悟,也不明白自己站在这做什么。
场上只有那女子骑着一匹白马,程延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从趴着的栏杆那直起身,有些试探的问道:“刘兄,刚才王爷有提过,场上那位姑娘是王爷从小就认识的。不知道是不是,你刚才说的墨儿?”
“王爷是这么说的?”刘清一愣,这才肯定的点头道:“和王爷关系好的,还能在一起赛马,应该就是祁墨吧……除了她,还有哪个姑娘有这本事。人能不从马上摔下来就不错了,而且我瞧着边上那两位,也有点像怀哥儿和蕴哥儿。”
“祁墨?”仲春脸上突然有些怪异。
“嗯,花祁墨。就是左相的小女儿,和我们几个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刘清解释道。
程延突然说道:“对啊,就是花祁墨。我刚才想了半天没有想到名字,之前在京中的晚宴上,她抚了一曲高山流水吧……时间太久,我也记不清了。”
赛马场传来欢呼声,刘清他们早就耐不住性子,前后出了亭子,往赛马场走。
程延回头对仲春说:“我们也去看看吧。”
仲春半天没有反应,他走过去,拍了他一下。“怎么了?”
“那位小姐叫花祁墨?”仲春没有理他,突然又奇怪的问。程延点了点头,心想他这是怎么了。
仲春拉住他,面色有些奇怪:“我之前进过端兄的房间,就是端应,你应该知道的。”
“嗯,怎么了?”
“我看到他的书桌台上放着一盏猪头的荷花灯,底部都已经泡的不成样子。看样子应该是从水中捞起来的,只是那花灯已经破成那样,端兄还十分爱惜的放着。主要是,那灯上写了一行字。”
“写了什么?”程延直觉事情不简单,不由得屏息问。
“我乃花祁墨是也。”
“花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