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要多练,这样以后就能画的和你一样好了。”沈瑜祥说完,全部人都忍俊不禁的笑了。
沈蓓吟笑着说:“这下好了,我们家要出个大画家了。”众人之后坐着聊了几句。
看天色也不早了,祁墨拉了安蚰穗的手向她们告辞,姚熙琲也一道起来。沈蓓吟把她们送到了门口后,看她们坐上马车走了,才转身进去。
翌日,安清蕴带着安蚰穗去未金看望柳月如她们,早早的出了门。
他之前有向大夫人隐晦的提过他想娶安蚰穗的意向,大夫人顾左右而言他,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他就明白母亲多半是不同意,但是好在母亲没有直接拒绝,还是有希望。这事只能靠他徐徐图之,一旦母亲同意,接下来便都好办多了。
路上他和安蚰穗提起这事,蚰穗听的面目通红。
……
祁墨自昨日回来后,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她前两天一直在外面玩,身子累的很。今天是哪儿也不去了,谁来找她都不出门。
中午的时候,她正在屋里看书。桌上的收纳盒里放着轩辕兮恂送的琥珀,这东西还有一股香味,随着时间长起来,味道越来越轻起来。祁墨本来很认真的在读书,但是闻着那个味道后,一直走神。
啪的放下书本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拿过琥珀,懒懒的躺到身后的靠枕上。把东西举到眼前,左右端详的看着。里面装着的雅芝兰还是那么鲜艳欲滴,没有一丁点变化。
“你的主人有多久没来找我了你知道吗?”
“你说他为什么还没有来找我!”
“你知道你是我养着开花的吗?”
“我怎么把你养的这么好看……”
自言自语了几句,祁墨笑着摇头,把琥珀放回桌上。她刚在那是在做什么,跟花讲话吗!
重新躺回炕上,看着房梁出神。自从和好后,她倒是第一次这么久没见到他。那天晚上,爹爹不会跟他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吧……比如让他不要在来了之类的。
大哥说会帮她打探爹爹的口风,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偏偏她又不能自己去问,只能在这干着急。
“烦死了。”转身趴在炕上干嚎。
突然,有人从背后环抱住她,熟悉的怀抱,她一下就知道谁来了。鼻尖闻到熟悉的清香,耳边传来轩辕兮恂的声音:“这是怎么了?”
她从他怀里转过头,看到轩辕兮恂一脸戏谑的看着她。刚才的话一定是被他听去了,面上一红,转身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你这几天去哪了!”
“在宫里陪了父皇几天。”
祁墨听后没有说话,僵着的身子却软下来,更加抱紧他。
“景儿真是越来越不关心我这个主子了,竟然放你进来,也不通报一声。”轩辕兮恂听着,闷笑一声,没有反驳她。
“今日天气这么好,怎么没有出去?”
祁墨拉了轩辕兮恂坐下,听到他问,就说:“我实在是太累了,前几天一直在外面瞎逛。”
轩辕兮恂在她身旁坐下,拿过她刚才看的书,提到:“我这几日陪着父皇,听到有人上报奏折,说当年安国公府当年是冤枉的,列的证据有条有理,父皇应该是信了。念着安国公府几代忠良,看他的意思,似乎想要恢复安国公府的爵位。只是,安过公府现在只留下蚰穗一个人。这爵位是给不了了,但是应该会给一个公主的身份。”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三哥自小就喜欢蚰穗,但是现在蚰穗没了国公小姐的身份,大娘肯定是不同意三哥娶她的,不过如果有了公主这个名分,大娘肯定会同意的。”祁墨激动的说。说着,又想起什么,诧异的问:“难怪我前些日子问你,你说事情快要水落石出了。报给皇上的那份折子,是不是你查到证据,托人写的。”
“这个你就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