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杀无赦!”
一到熟悉的声音传来,天梦迷蝶一行四人条件反射性的转过身去。
只见一群穿着紫家制服的熟悉身影站在出口处。而那说杀无赦的人正是紫家家主紫楼鸥。
“呵,凭你?”阮偲源不屑的看了一眼紫楼鸥。身为高阶炼药师,他其实一直都是非常嚣张的人,只是在天梦迷蝶面前收敛了不少。
天梦迷蝶与独孤晨羽都没有理,好似他只是个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枞曜看着对面自家的人,意味不明的抿着嘴。眉头也紧锁着。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紫楼鸥身为梦罗城的一方巨霸何曾受过这样的轻视,脸色紫了又黑,黑了又青,调换了好几下。那表情,好不精彩。
“你什么你,你是语言功能丧失了吗还是神经错乱了,一句话都说不清。”阮偲源的毒舌发挥“哦~我知道了,你是老年痴呆症犯了吧,真是的,病了就不要出来瞎转悠。你以为你还年轻啊,跟着一群小孩子瞎胡闹。老人家,小心点,小心玩着玩着就猝死了。”
枞曜在一旁听着直想竖大指拇,前世咋没有发现这家货有这么残暴的技能。瞧瞧对面那人气得,会不会真猝死啊,枞曜表示严重怀疑。
“你们这群无礼的贱民,居然敢骂我们家主大人。”紫楼鸥身后的一位老者说道,看样子应该是位长老。
“切~骂你家主也算是看得起他,就你,我们还不屑骂。”天梦迷蝶说道。不过,这句更狠,估计对面的一群人要爆发了吧。
果不其然,对面的一大群人脸色极为难看,一些弟子更是破口大骂。
“你们找死!”一位长老忍不住了,运起了紫色灵力就往几人拍去。由于看对面几人最大的也没超过二十五岁,最小的更是只有十四岁。所以起了轻视之心,觉得不会费太大的力就能将几人全歼。
“嘭!”意料之中。
是那位长老倒飞出去,趴在地上,显然受伤极重。
阮偲源灰常漫不经心地提着手指,说道:“小家族就是小家族,一个长老居然才是准紫阶。唉,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不得不说,这家伙真的非常适合去气人。来来回回,紫家已经是被气得差点吐血好几回了。
“好,好,好!”大长老被气得连说了几个好字,不过也不好说什么。不说其他人,就刚才说话十分气人的那个男子,天赋就十分厉害。说不准就是五大家族的人,不到二十的紫阶初期,这天赋够妖。
“哎呀,这位老人家,我没耳聋,不用说说这么多次。我还正值壮年。咦?难道是你自己耳背,所以听不到自己说没说话吗?哎哟,我说你们一个二个也真是的,组老年团一起玩吗?还一个个都带残疾的,悲哀啊~”阮偲源摇头,一副怜悯的样子。不过,他还真气人气上瘾了。
“哈哈哈。”天梦迷蝶爆笑出声,这家伙太有前途了,气人技术练得炉火纯青。
独孤晨羽看着天梦迷蝶开怀大笑,嘴角也不由勾起一抹弧度。
“呵呵。”紫楼鸥皮笑肉不笑地发出笑声“偲源神医真是会开玩笑啊。”
正在大笑的几人渐渐停了下来,阮偲源挑眉看着紫楼鸥,也不意外的样子。
“呵呵,偲源神医在东岳大陆上也是极有声誉的,还望偲源神医能将元天晶片给我,我可以用三株九阶灵药与你交换。想必比起元天晶片,偲源神医更爱灵药吧。”紫楼鸥笑道。
少年神医阮偲源的名声,在这东岳大陆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金发月牙瞳,喜爱梅花莲纱袍,加上即使离得很远,也可以闻到的独特的药香。紫楼鸥也算是极有眼力的人,所以认出了阮偲源来。
阮偲源继续挑眉,三株九阶灵药,手笔真大,不过真心怀疑这人又没有。要是有的话,别说,他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心动,不过,这是晚寒的,他是绝对不会碰。
“唧唧歪歪够没?”天梦迷蝶懒懒的说道“够了就开始罗。”
众人皆是没有明白天梦迷蝶的意思,开始什么?
“晨羽,待会儿那准白阶的家主就交给你了哈,虽然对你来说收拾一个准白阶有些不屑。”天梦迷蝶说道。
“呵呵,蝶儿说的我自会照做。”独孤晨羽说道。
“姐姐,曜儿可以帮忙的,别忘了曜儿。”枞曜嘟着嘴凑上来。
独孤晨羽凉凉的看了一眼枞曜,枞曜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天梦迷蝶扶额,越来越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越来越紧张了。
“你们在这慢慢瞪,我走了。偲源,一起。”天梦迷蝶冲入紫家队伍,招呼上阮偲源一起。
刚刚提升,稳固实力最好的办法就是实战。这紫家的人送上门来练手,她怎么会不收下呢。
而且这紫家的二小姐对她起了杀意,她又废了她。两边早已结下梁子,这紫家便留不得。不仅是这里的紫家人,梦罗城的紫家人全都不能放过。不是她心狠,而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对敌人心慈手软只会自寻烦恼。
“啊——”突如其来的攻击使紫家人措手不及,一些弟子直接殒命。
“偲源神医,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神医吗?如此大开杀戒可不是神医所为。”紫楼鸥看着紫家的精英快速惨死,他的心在滴血啊。这些可是家族全部的精英了,要是全死了该怎么办啊。
可是再心急也无济于事,现在有个高手阻拦,他怎可脱身。而且那高手明显的是在玩他。
紫楼鸥看着一脸悠闲的独孤晨羽,气得要死,这是哪来的一群怪物。这家伙绝对没有二十五岁,却是对付我这个准白阶十分悠闲的样子绝对有白阶中期了。该死的,这人到底是谁?
阮偲源听到那紫楼鸥的大喊,十分无所谓的说道:“我不仅是神医,还是修灵者啊。再说了,我要杀人又咋了,你咬我啊。”
阮偲源的话语再次使紫楼鸥的脸色难看了起来。他算是看出来了,阮偲源这家伙随意得很,惹他不高兴,他可以足足将人气死,这嘴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