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的身上应该有一个元天晶片压制暗伤,我想要治好他的伤需要集齐六片元天晶片吧。”
“这样么。”
“主人,元天晶片力量无穷,出世之地多为凶险。而且有不少人争夺,一片便已是极致,六片难如登天啊。”
“那又怎样,不管如何凶险,我一定会集齐的。”天梦迷蝶微微低头,遮住那誓在必得的那明亮双眸。
对于独孤晨羽,她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好似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就该认识了。
“蝶儿,怎么了?”独孤晨羽突然捧起天梦迷蝶的脸,问道。
对上独孤晨羽关切的眼神,天梦迷蝶挑眉:“没啥,就跟小萌培养培养感情,这么久不见,要是到时候不认得我这个主人咋办?”晨羽一直都没有和我说过,应该是不想要我知道吧,就悄悄帮他集齐吧。
主人,你就算要掩饰,能不把无辜的我扯进来么,我像那样的兽吗?小萌在内心世界哀嚎。
“哦?”独孤晨羽微眯着眼睛看向小萌,他总觉得这只幻形兽刚才很不对劲。
小萌被独孤晨羽盯得毛都颤了颤,拼命向天梦迷蝶怀中钻,以求安全感。不料独孤晨羽的眼神更危险了,抓起小萌就往后扔,正好落在阮偲源的怀中。
“蝶儿,这只幻形兽太讨厌了,我们换一个吧。”独孤晨羽一双眼睛柔得都快溢出水来了,天梦迷蝶有些招架不住,脸不由的烫了起来。
看着已经沦陷的主人,小萌委屈得想哭,他被抛弃了啊抛弃了。
“唉,小萌,我们算不算是同病相怜呢?”阮偲源看着对面散发着闪光的两人,月牙色的眼眸渐渐涉入忧伤。
时间飞逝,七天已悄然过去。因为独孤晨羽以前并没有娶过妻,所以整个皇宫就只有天梦迷蝶一人,这也使她乐得清闲。不过这元天晶片可得找时间去夺取啊。
乾坤殿,皇帝的书房。独孤晨羽正揉着头看着手中的奏折。这时,一只白嫩的小手按在他的脑上,他也顺势倚在她的怀中。
“唉,传说中皇帝批改奏章都很累,可晨羽,你可是粉阶高手好么。”这摆明了又想占我便宜嘛。
“身不累,心累啊。”独孤晨羽舒适地靠着,大手紧紧握住天梦迷蝶的纤手。
天梦迷蝶似好奇地拿起独孤晨羽桌案上的奏折,独孤晨羽也不管,只是靠在天梦迷蝶的怀中笑笑。
“雪月国已经蠢蠢欲动了。”看着奏折上的内容,天梦迷蝶挑眉“你有想到办法了吗,这宛城可是被他们拿下了啊。”
“呵呵,那蝶儿帮我想想办法,怎样以最小的损失夺回城池啊。”独孤晨羽依旧温柔的笑道,在她面前,他总会那样温柔,以前的二十二年的生活显得那般枯燥。
“你把我当做免费劳动力了啊。”天梦迷蝶眨了眨眼睛,小嘴微微嘟起好不可爱。独孤晨羽不由趁机偷了个香。
“我可舍不得啊。”
“算了,我还是帮你想想吧。”天梦迷蝶做出一副思考样,表示自己正在想办法,独孤晨羽宠溺的笑笑,拿起奏折又看了起来。
白纺薄荷花轻轻摇曳,淡淡的清香围绕着两人,为他们洗去一切疲惫。
突然,天梦迷蝶眼中划过一缕亮光,问道:“晨羽,雪月士兵在宛城是以什么为生计?”
“宛玉纱帘。”独孤晨羽回到。
天梦迷蝶听后,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说道:“那我们就把宛城的宛玉纱帘以高价买断,据说宛城的人对于钱财可是颇为喜爱。”
独孤晨羽听后,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以他的聪明怎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钱是人性的贪婪,高价买断宛玉纱帘那城中的人自会全城搜索宛玉纱帘,而宛玉纱帘又是由朱蚕制成,到时人们自会丢弃其它。而生计一物一断,这城自然不攻自破。
“而且到时买来的宛玉纱帘可以拿给我买,我绝对会卖个好价钱的。”飘渺岛的产业都是由她一手创立的,卖卖东西她还是十分在行的。
“呵呵。”独孤晨羽环住天梦迷蝶的纤腰,将她固定在自己怀中“我这次可是捡到一个宝啊,蝶儿对人心真是了解。”
“没什么的。”对人心了解吗?那为什么我会被自己最信任的同伴击杀。
“怎么了?”独孤晨羽关切的问道,虽然天梦迷蝶的忧伤一闪即过,可她此刻就在自己怀中,加上他一直都很关注她,便马上发现了她的异样。
“我......”天梦迷蝶有些吞吐地说道“我想出宫游玩,可能有几年的样子。”元天晶片既然是天下人梦寐以求的宝物,那便极不好找,时间,是个问题。
听着天梦迷蝶想要离开几年,独孤晨羽不由收了收手臂,问道:“为什么?”
“晨羽,现在我已是修灵者,既然踏上了这条路就要变强,而且,你觉得我是那种适合久居皇宫的人吗?”
独孤晨羽沉默了,是啊,蝶儿不适合这金色囚笼,她应该到更广阔的天空去。可是,他舍不得。
“好。”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让她出宫,让她发挥自己的光芒,如果抑制,那对她太不公平了。
天梦迷蝶像是没缓过神来,呆呆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晨羽,我,我绝对会过一段时间就回来一次。”
“恩。”独孤晨羽宠溺笑道,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不由己,只是因为他是皇帝,不易离开。
天梦迷蝶深吸一口气,眼眶有着淡淡水雾。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好,什么都不问,就是那样支持我,差点就忍不住告诉他,她其实是想帮他找元天晶片,不过她知道,如果独孤晨羽知道是这个原因的话,绝对不会放她出去,他又不宜去找,这伤又该怎么办?
主动送上自己的吻,笨拙地挑逗。独孤晨羽的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放松,化被动为主动。小东西自己送上门,他怎可以放过呢?
连绵的纠缠,有人欢喜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