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走到这一步……
当我睁开双眼,眼里饱含的泪水证明我还活着!
高中……梦一般的泪水……
对于每个中学生来说,中三是个神秘的存在,上中三的人更是让自己见了都由衷的滋生一种敬畏!而我的故事便是从初中开始……
我不是万人瞩目的伟大人物,但也算不上是鸵鸟级别的缩头乌龟!
刚升入初中的时候,我常常会想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成绩会下滑,每每想到查看成绩单时父亲那望向我的不争气的眼神,我都会偷偷地笑着,有时候不小心偷笑出了声也会惹来不少的的白眼以及无可奈何的摇头叹息,每当这时候我都会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告诉他们我的不经意。他们也就笑笑间或调戏几句,大家一起乐乐也就过了。
说来,我也好奇,每当父亲对我露出那种神情的时候,我总会微笑着露出我也不请楚的神情,其实心底真的在偷偷的暗喜,因为那看似凶残的眼神,透露了我看的清的关心,以至于我也很少有抱怨的情绪,也让我有了更加努力的动力。
在初一,我认识了不少新的学生,更大的班级,在这里每个人的脸上好像有绽放不完的笑容,认识的,不认识的,熟悉的,不熟悉的,总在他(她)们眼里看到了陌生,或是不陌生,唯一不同的便是说活的方式吧?!
我不喜欢跟别人接触太深,也不喜欢别人看不见我的存在。简简单单便是我最大的目的,前提是幸福。
我从没想过我能交到朋友,从我转入小学那个班级的时候,我就已经清楚,我跟那些在座的每个人都不是同一个类型的。只因为那一句话:“原来来的是个胖子。”
从此以后我的生活一直很低调,也很高傲,或许我那个时候是觉得,既然没人跟我玩,我还可以跟自己玩吧,我想我是哭过的,但是着实不记得自己有恨过自己。就像父母经常说的:等你长大了,就能知道自己有多胖了!
也确实,我是知道了自己那个时候有多胖了,胖到几乎每个接触过我的人都会记住我。
初一,我像往常一样带着平淡的一颗心入座,看着一张张陌生的脸庞,一声声期待的笑声,我感觉自己好像有一瞬间看到了清明,平淡的心里渐渐的升起一丝丝期待……期待自己的未来!
很久很久以前,宜兴瓷窑场有个王老板,他是远近闻名的大富商。官称宜兴第一首富。
他有一个宔贝女儿,心灵手巧,如花似玉,在做瓷方面是爹爹的一个好帮手。
窑工里面有一个穷苦人家的后生,他勤劳善良,聪慧过人,凡制瓷方面的活儿他无一不精。平时他不善言词,把心思全花在制瓷方面。有时为了烧好一窑瓷器,他几天几夜都不睡觉。
王老板的女儿慧儿平时很注意这个后生,时常在他爹的面前夸这个后生怎么怎么聪明,怎么怎么能干。明眼人一听,就能听出端糜来。
王老板是何等聪明之人,难道看不出女儿的那点儿心里。从此以后,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把后生和自已的女儿分开。后生管烧窑,就叫慧儿负责制瓷。反正有一点,不让他们多接触。
一天,后生为了保护干坯不被雨淋坏,在瓢沷大雨下干了一夜。瓷坯没有被雨浇,可后生却病了。
后生生病期间,慧儿天天为他烧水熬药。在慧儿的精心照顾下,后生的病几天就好了。上工时,后生一把抓住慧儿的手说:''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以后我会好好地报答你的。"这突如其来的事,慧儿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呢。难为情的说:"要报答的话,你就和我一辈子在一起。"慧儿说着转头就往那片山上跑去。
在以后的曰子里,无论是爹爹如何把他俩分开,他俩总是形影不离。
中秋节的夜晚,王老板对女儿说:"以后不准和后生相处。"女儿也说除了后生不嫁,就是死也要和他死在一块。爹爹说:"我们是什么家庭,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穿金戴银,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而那个后生,只是我们家的一个伙计,一个穷光蛋,这样的人难道也值得你去爱吗?"
打那以后,慧儿就失去了自由。被王老板"关"了起来。后生几天没有看见小姐,很是差急。他四处打听慧儿的下落,最后在老管家那里打听到了慧儿的下落。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后生救出了小姐。在逃往幸福的路上,他俩被围在了瓷窑厂的窑上。在火把把半边天都照亮的窑上。他俩不听父毌的劝阻,纵身跳入火红的炉堂中。突然间,他俩化作一对''金鸳鸯'',向太阳升起的地方飞去。
从此以后,每到过年过节,总有两只鸳鸯在窑场上空盘旋呜叫,声音凄惨。听到鸳鸯的鸣叫声,慧儿的爹娘把后悔的泪都流干了。
小镇不大,从东头走到西头也用不上几个时辰。小镇上的人大都互相认识,就算不认识见面也会点头问好。所以小镇上难得有陌生的面孔,偶尔有必定是小镇上的大新闻。
这一年的初冬,我踏着雪,怀里抱着书本,去同学家问作业,她家离我家有一段距离,路上我要经过一片小树林,如今树林被雾薄薄?母亲。?拖窀?美丽的童话世界,我忍不住顿足,隐约听见树林里传出了一阵悠扬的音乐,我好奇地走进去。
一个白衣男孩闭着眼睛正沉醉在他音乐中,那是我第一次听见吹口琴,新奇,赞赏中还有一丝崇拜,我看出男孩不属于小镇,他难道是树林中的精灵或是一位不小心闯入人间的天使?我在心里猜测着,想象着,但是我不敢走近去求证,怕属于凡尘的声音打扰了他的清净。
于是我悄悄的退出了森林,可那口琴优美的旋律却深深地留在了我的脑海里。
那一天我忘记了出来的目的,带着狂跳的心我跑回了家,躲进属于自己的天地里,一遍一遍的在纸上画着男孩,越画我的心越乱,因为没有一张能画出男孩的神韵。
看着满地的纸团我忍不住叹气,心理乱七八糟的,我甚至想,再去森林找他,去记牢他的面容,去认证他到底是不是精灵。
可我没能去成,母亲推开了我的天地,看着满地的纸团,她怒了,当她打开纸团看见纸上画着不成形的男孩,更怒。辱骂的话随着她的拳头重重地落在了我的身上,好像我犯了天大的错误,不得原谅一样。
其实我已经长大了,过了这个冬天我就满十七岁了,可在母亲眼里我还是个孩子,形如襁褓里的婴儿,需要她对我身心志的管束。
对于母亲的拳头我已经习惯了,母亲是个暴怒的人,不容你解释,她觉得拳头是最好最有说服力的东西。等她打累了,住了手,蹲在一边喘气的时候,她问我:“这男孩是谁?”
“不知道!”我说。
“没揍疼你是不?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好好学习,给我谈恋爱,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母亲几乎用吼着和我说。
“嗯!”我答道,心理想着反正男孩也不属于这里,更不属于我。
母亲嘟嘟囔囔的走了,样子没有刚才凶狠,到有了几分苍老,年龄这东西是女人最大的敌人,特别是爱生气的女人。我盯着母亲的背影,在心里叹气。
那日之后,我每次经过森林都会顿足向里面看看,雪不再下,音乐更不再有,男孩藏在森林之中,看也看不见,我失落的情绪一天比一天重,爱情这东西难到在我心里结果了,可是爱情不是需要两个人相恋吗?我的另一半在那里?我轻轻的问森林,森林给我的回答只是风的呜咽。我问土地,可它坚硬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可我不能去问同学,不能去问老师,他们会因为我疯了,因为爱情在十七岁的年纪里是暗暗的东西,就像阳光下的影子,只能若有若无的跟在身后。
因为情绪低落,我的成绩正在滑落,我能看出老师眼中的疑惑,更能看出母亲眼中的怒火,可是我就是止不住去想,去想那个会吹口琴的男孩,想问他会不会演奏爱情的旋律?
因此我困惑整整一个学期,直到我再次看见了男孩,再次听见他吹的口琴,他还是闭着眼睛,很专注的样子,我傻傻的站在边上看着他,一首歌尽,他停下来,可眼睛并没有睁开,于是我好奇的仔细去瞧。
我身边的好友掐了掐我的胳膊说:“好听吧?他是我表哥,天生的瞎子,可惜了。”
我愣愣的点点头,有些答案得到了比不得到还要失望,这个答案让我想哭,甚至让我失去了走近他的勇气。
扭头的时候,我想十七岁确实不适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