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请闲杂人等都出去,悦姑娘需要新鲜的空气。”闲杂人等说的是那些个没用的太医,苏文清摇摇头,只见符耀悦进气多出气少,怕是凶多吉少,呜呜~表哥,这个不能怪我啊!
“都退下!”南宫天浩把那些太医赶了出去,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仨人,王爷,凌亲王,什么跟什么啊!都是谁啊!认识她吗?还是她认识,她这是怎么了,明明都能听到他们说话,为什么她就是动不了呢!为何自己醒不过来,符耀悦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询问着,可惜木有人能回答她。
“太子殿下,请让开,我要为悦姑娘把脉。”苏文清毫不客气道,一点都不把南宫天浩放在眼里,他放一块丝巾在符耀悦手腕上,苏文清白眼道,“医者无性别,太子殿下应该懂得。”尼玛,至于吗?更何况她将来是他表哥的女人,千万个胆子他都不敢往其他地方想。
南宫天浩瞪苏文清一眼,乖乖的拿开丝巾,别过脸去,他可不准外人碰他的女人,就算太医也不行,可现在这种情况,他不准也得准,因为他也感觉到悦儿的气息越来越弱了,苏文清靠床边坐下,手刚触到符耀悦的手腕,“啊~”苏文清大叫一声,南宫天浩也吓了一跳,不会,出事了吧!
“怎么了,悦儿她……”还有没有救,南宫天浩眼里都急出了泪花。
“没事,脉搏有些弱。”苏文清镇定好自己的情绪,其实他想说,悦姑娘已经死了,仔细打量一眼眼前的美人,没有脉象,岂不是死了,可是又有呼吸,这该如何解释,怪不得一群太医束手无策了,伤口不大,不至于变成这样,难道,中了毒……可是,中什么毒能让人变成这样呢?苏文清紧锁眉头。
凌亲王府这边也急得不行,可偏偏自己不能亲自去,只能多派一批暗流过去盯着。
“苏少主,悦儿她怎么样了?”南宫天浩比他更急,他可不想让她出事。可偏偏每次符耀悦出事的时候,偏偏他不在。
毒?又中毒了?呜呜~本小姐招谁惹谁了,三天两头的中毒,不对,她的身体不是百毒不侵的吗?为什么还会中毒,教练,坑爹呢?其实符耀悦是百毒不侵的,但是古代的毒太厉害了,不至于被弄死,但是苦头还是得吃点。
“太子殿下,我先用针把悦姑娘的脉象稳定后,我們在讨论。”南宫天浩默许的点头,苏文清用了一刻钟,终于把该插的银针都插好了,“太子殿下,可曾听闻过沉睡这种毒药?”弄明白情况后,他抬起头询问身边的南宫天浩,其实他也不确定,不过刚刚插针的时候,发现符耀悦的身体在发抖,他就肯定了。
“没有。”南宫天浩失望的摇了摇头。
“是一种能让人睡到死的毒,中毒之后就会昏迷不醒,然后气息变弱,在到脉搏消失,然后慢慢死亡的一种毒药。”苏文清并不是吓南宫天浩,他说的是事实,要在没有解药,符耀悦非死不可。
“本宫命令你,一定要解悦儿身上的毒,不然,本宫让整个苏城陪葬。”南宫天浩一把抓过苏文清的衣服,一个苏城都不够陪葬的,果然,皇家的人,一个比一个无情,天家无父子,看来是真的,并不是说说而已。
啊!啊!啊!啊!苏文清在心里狂叫,符耀悦死不死关我苏城什么事啊!凌亲王,本公子这次被你害惨了!
凌亲王:没事,没事,你放心去吧!本王会找人替你收尸!!
“太子殿下,请冷静,冷静一下,这毒,只要有解药,本少主就一定能救悦姑娘。”南宫天浩死死的抓紧苏文清的领子,呛得他直冒泡,拼命想挣脱南宫天浩的手,却使不上劲,“快点放开,我快死了。”噗!苏文清吐了口血出来,“你弄死我悦姑娘她也会死,不弄死我,或许我还能救她。”
咚~苏文清被南宫天浩一把推开,一屁股摔倒在地。痛得他呲牙咧嘴,真后悔没有跟凌亲王学武功,轻功好有屁用啊!又不能自保,回头要跟凌亲王多学两招才行,南宫天浩你这个疯子,苏文清恨恨的瞪他一眼,南宫天浩像没看见一样,他现在心里全都是符耀悦,别人死不死关他什么事。
“你刚刚说什么?”南宫天浩冷冷道。
“太子殿下,请问悦姑娘中毒之前见过什么人?”也就是晕过去之前见过谁,南宫天浩的脸色刷的一下惨白,难道是母后?可母后在不喜悦儿,也没必要害悦儿啊?悦儿对她构不成威胁。可悦儿中毒前见的确实是母后没错。
呃!南宫天浩迷失在自己的瞎想世界里,把苏文清凉在一边,苏文清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了太子殿下怪他,他能逃过去,但是凌亲王那边,他非死不可,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等着吧!
“苏大夫,麻烦你把我照顾下悦儿,本宫要进宫一趟。”说完也不等苏文清答不答应,人就走了。
“太子……”苏文清殿下两个字都没叫出来,南宫天浩的影子都看不到了,“那么急,难道跟宫里的人有关”?孩子,你只想对了一半。
皇后娘娘寝宫
“母后,为什么要害悦儿?”为什么要下毒。南宫天浩直入正题。
“皇儿,你来了,快来尝尝这新出的雪莲糕。”皇后娘娘一脸高兴的表情,完全无视南宫天浩的话,皇后娘娘不愧是后宫之首,演起戏来连自己儿子都骗。
“把解药拿出来,儿臣不会跟你计较。”不然……他还能怎样,南宫天浩把话题扯回來,这下皇后娘娘在装下去就不像了。偏偏她人老不怪她脸皮厚。
“什么解药?”有些人就是那么恶心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什么解药,皇后娘娘你不是很清楚吗?”皇后娘娘。呵呵!
“皇儿,有你这么跟母后说话的吗?你让母后好心痛。”皇后娘娘的心一紧,这话是我儿子说的吗?这还是我那个乖巧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