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自己这张脸他也见过,还大夸恶心呢!而且少年的举动纯属心怀愤恨向她报复。她使劲儿的晃了晃脑袋,自己在想些什么呢!她立马关掉浮想联翩的脑波,把声音压的很低,故作沉着冷静:“我可以把衣服穿上了吧!”
又是过了好久,墨染见少年没有任何反应;也不做任何应答,想要拾取地上的亵衣穿上,她刚刚伸出小手,就被少年一把抓了个正着,少年用力一拉,她整个身体失去重心跌落在他怀中,猝不及防又被少年推倒在床榻之上。
少年来势汹涌,墨染来不及戒备,她轻柔刚刚被少年抓红的手,吃痛轻哼。少年用指尖抹去鼻下两道血色,身躯不由自主的俯下,压到墨染身上。
忽感一个身影压下,她想要逃开却被一只纤细骨感的胳膊紧紧的环住脖子,她顿时觉得呼吸困难,把头瞥向一边,伸手欲推开少年的身体。
谁知墨染越是反抗,少年越是压的紧实,她感到都快要气绝身亡了:“我…喘不过……要死!”
少年闻声后微微抬起身体,给墨染留出喘息的空间。她急促的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吐出的热气洒在少年的脸上,引得少年触电般一怔。
不知道是什么滴到了墨染的脸上,她伸手一摸,指尖一片鲜红------是血!
她正过脑袋看向少年,见少年的鼻子正在流血,面色痛苦难耐。墨染似乎晓得了什么,神色慌张的看着少年,不停的冲他喊着:“我是丑八怪!我是丑八怪!超级恶心的丑八怪!我有一张恶心到极致的脸!我是丑八怪!”
少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他不顾自己还在滴血的鼻子,身体燥热难耐,他终于抵挡不住身体的骚动狂热了起来。
“不要啊!”墨染浑身如触电一般,腰臀、四肢不停的扭动手,伸手猛推少年脑袋视图阻止少年的行径。
少年丝毫不理会她的抗拒,抬手抓住她推阻的小手,一把火‘哄’的从她的喉咙窜了出来,身体抽搐的更加厉害了。
少年慢慢游走向上,她刚要开口喊叫,嘴巴被一双柔软的双唇堵了个正着。当唇与唇之间碰触的刹那,像有一股电流通过了二人的身体。
猛然一剂刺痛,她仿佛听到了撕裂的声音,火辣的疼楚让她忍不住眼角泪水的滑落。
她的头脑仿佛清楚了一点,刚刚那些都是浮云,现在才是正题的开始:“我是丑八怪,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要!我是丑八怪!你不能这么对一个丑八怪!”她的哭喊少年丝毫不去理会,也没工夫理会。
花枝摇曳,狂风席卷,花瓣如下雨般洒落地面,枝叶因失去花蕊隐痛抽搐。春风拂地,吹动散落在地的花瓣,仿佛无声的乐章,娇柔悦耳,让人想要不断索取至耳中。
随着风的抚摸,花瓣渐渐呈现粉红色,娇嫩欲滴,似乎离开了枝叶有春风作伴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春风与花瓣的缠绵,如海啸奔涌,排山倒海;花瓣伴随着春风阵阵轻浮,如飘仙凌空,痴醉迷乱,换做一曲难耐炙热的乐章。春风沉重的呼唤像棉柔的软羽播扫落叶,温热的气息让空气中弥漫散发烫人的温度,仿佛是一把烈火,将周遭事物也一起燃烧了起来。
突然一阵狂风席卷而来,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吹击花蕊,狂风不断的侵袭,将花瓣击散摧毁。良久良久,直至山峰顶端火山爆发喷涌而出,岩浆四溢奔淌,渐渐如潮水一般退却,仿佛一切只是一场梦境。
该占的不该占的便宜都给他占的干干净净,该夺取的他也夺取了,贞洁清誉统统化作乌有。墨染如今也不知道是该动不该动,该哭闹大骂还是默默接受这个事实。她迎着少年的目光,那双眼璀璨如星,像是一个黑晶漩涡,把她吞噬,看的她心中如小鹿乱撞,砰然心动!
她见少年脸上闪过一股温柔气息,像棉花般又软又暖,表情也渐渐舒缓开来,慢慢的这温柔的神情越来越明显了起来。
少年瘦弱的身躯不宽厚的肩膀,确有着结实的胸膛,胳膊上的肌肉线隐约可见,不是脱个精光很难看出。
墨染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敢再看着他,垂下双眼掩饰着内心似少女怀春的慌乱不安。墨染不禁埋怨起来,她毕竟是处子之躯,少年应该温柔一些对待才是,想着想着脸上便烫热了起来。
她定了定心跳睁开双眼,少年侧身一首拖住脑袋,悠闲的躺在他身边一边玩儿着她的秀发,一边看着她:“你的身体真美,头发也美!”
墨染听后,刚刚平静下的心脏又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她侧身转向少年,脸上还带着未退尽的潮红:“比任何女人都美吗?”
少年看着她期待的等着答案,眼珠子不停的乱转,像是尴尬又像是羞怯,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好像很难回答一样。
墨染不急不躁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少年用舌尖抿了抿嘴唇,脸上浮出一抹红晕:“除了在图里的那些,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再无其它。”
“再无其它?”墨染眨巴了眨巴眼睛,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的,他都去见识凤彩阁了,还有脸说自己第一次见女子赤身裸体,难不成他平时跟女人温存的时候,有不让她们脱衣服的癖好!
少年不假思索的说道:“男子都是在十八岁成人礼之后方可破身,不然则是身不洁心不正,放荡形骸。还差一年我就满十八岁了。”
她装作刚刚什么也没听懂的样子,眼中充满了鄙视:“我还真不晓得,烟花巷柳的女人行房事都喜欢穿着衣服!”
他可冤枉大了,他就去过那么一次,什么也没干不说还被人抓走关入石牢受苦受难。况且他原本什么也没打算干也不屑如此草率的就贡献出自己宝贵的肉体:“我那天是被友人拖拽去的,只是纯粹的好奇去赏玩而已。”
原来少年是鸿鸠国的子民,去烟花巷柳之地纯粹玩耍,妈妈滴逗她呢!让她怎么相信:“就算不是,也跟我没多大关系!“
少年撇了撇嘴,一脸不乐意。他的确是单纯的玩耍,谁叫他的友人喜欢那种地方呢!当然,他也觉得不错,看一群美女跳舞弹琴,对吟诗词歌赋也是一种消遣。平时友人都是打着陪他的旗号去那种地方。其它的人不论怎样误会他,他也从不解释,更不曾放在心上,任凭他人说三道四。可不知怎么,被这女人误会让他感觉甚是不愉快:“你胆敢不信我!”
“不敢不敢,我信我信!”
墨染忽然想起自己年仅十五岁,惊警的捂住自己的小腹,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少年,发育的还挺好。
少年见墨染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身体又开始一阵犯热:“还想再来一次?”
少年开始伸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刚欲翻身扑上便被墨染制止住:“停!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疼的厉害不能再来了!”
少年像是明白了什么,记得圣火岛的忧愁公子在他十四岁那年,闲聊时曾经跟他说过这类的事情,他竟忘记了。也正是这位忧愁公子,送给他人生中第一份春宫图,作为他继任太子的贺礼。他轻柔的将墨染拉入自己的怀中:“我一会儿去找大夫来给你把把脉,开点儿汤药!”
他关怀的话语让墨染的心理暖暖地,像是吃了一大块蜜饯一样甜:“这种事不用吃药,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少年探手拽过一旁的被子,轻轻的拉起给墨染盖上,虽然自己想就这样一直看着她曼妙的少女身姿,可又怕她这么一直全身赤裸在外受了风寒。
少年心想等到了夏日炎热之时,让她整日不穿衣服在屋里供他观赏。想着想着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生动的画面,不自觉的嘴角甜腻上扬,脸也红热了起来。
“本想是找一位天下间最独特的女子,没想到…..”少年看着墨染,伸手触摸她那张毁的连渣都不剩的脸颊:“没想到果真是天下间最独特的女子,唯有我能容得的女子!”
墨染抬起小手,盖在少年的手背上,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不知是感动的还是在自怜自悲。
“你很美,嘴巴好看,鼻子好看,眼睛好看,哪都好看,连头发尖都好看,绝对没有不好看的地方!”少年见她突然哀伤了起来,赶忙把她抱紧在怀中:“难道因为我之前说你丑八怪,恶心难看,你就不打算对我负责任了!这不能当成理由!”
咦?是哪里不太对劲儿呢?她百思不得其解,他如此思维行事,他的家里人都知道吗?墨染心里打起了嘀咕,怎么就成少年怕她不负责任了!神奇的少年啊,这是哪门子逻辑!鸿鸠国的人难不成各个都如他这般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