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洛貌似回心转意了,可惜小舞已经另结新欢了,在她身边的翩翩公子就是‘我’,而我则因为今天是第二天了,所以决定伙同她浪迹天涯去,挑来选去的,最后决定的是与上京相悖的方向---江南,杭州。
春风又绿江南岸,二月春风似剪刀~~~那个啥啥的,总归一个字:好。于是我们霍霍的就去偷偷的买了辆马车跟多许的干粮,然后出城去。
我们行走在美好的旅途上,此时的他们则让他们自己搅和去,经过了昨晚的命悬一线,谁管的着我们的选择。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黄昏就黄昏只不过我们刚好进入小树林一小会,果然,经典的画面是不容错过的。
只见一大刀阔斧的虬髯客带领着一群衣着破乱不堪的小混混,对我们说出了经典的话语:“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我们淡然的两眼一对,然后各自捧腹大笑,我指了指小舞说道:“大爷,钱没有不过有美女一枚,你看收了可以不。”这时候小舞拿出了‘小桃红’的本事,双眸含情欲拒还迎似的表情,引得那一群像没有见过女人似的直流口水,一听我要把她留下,众人只呼呼的点头,真是一点山贼的职业道德都没有。
我眼珠子一转,想到了好出去,于是我很豪气的说道:“要我妹妹可以,不过你们也得带上我。”没有想到这群山贼一点危机感都没有的很豪爽的答应了,于是我们被请进了‘山寨’,如果这也能算是‘山寨’的说。
不是说元旭天下太平,繁华昌盛么?那我们看到的这是什么:经过漫长而又难走的山路进入了一个峡谷,峡谷里的风景已没有让我们欣赏的兴趣,只见这里只有一片破落的茅草屋,而空地前一群瘦弱的人正围在一口大锅,等待从里面平均分配而来的野菜汤汁,因为只有两个碗,所以是一男一女喝完后,下一个接上去。而我们就是在这个交接的时候看到的,从那锅里捞出来的竟然都是野菜树根,而这二月的天能暖和到哪里去,他们身上穿着的都只是破乱不堪的一件春衣,连小孩也是只是多一双破草鞋裹脚而已。
而我们的到来则是像成了他们的泄愤对象,齐刷刷的愤恨的眼神,连小朋友都不落下的往我们身上扫来。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想当然对于外面的仇视只有一个答案:有钱人。
在元旭这个欣欣向荣的国家竟然有这么一群穷苦的人群,这必有原因的,碰到了哪有不管的道理,再说这山贼好歹也算了‘江湖中人’,怎能让外公的一世英名留下那么点的污垢,所以这事,管定了。
本来以为这山贼是见色起义,不过好像不是这样的情况,他们待我们还算客气,只不过他们让我们留下一个,另外一个去帮他们买粮食,而且要秘密进行。本以为是什么大事件,没有想到说他们只买粗粮,买粗粮就粗粮呗,这咋一看好歹也有上百的人,怎么就只拿出十几两的碎银,粗粮也只能维持他们一个礼拜的正常量。为了我们能真的为他们办事,齐刷刷的把‘小桃红’给绑起来了,那个貌似头头的‘虬髯客’很不好意思的说道:“公子,我们只是想请你们帮个忙,但是这世道的人心实在是寒人,所以只要你带来我们半年的口粮,我们保证不为难你妹妹。”“什么,半年的口粮?”我惊讶的喊道:“你们只给这十几两的碎银,这么多人吃半年怎么够,这样吧我这里还有一百两的银票都支援你们了。”心那个蛋疼,不过这银票用在他们身上值得,于是我很大方的翻出藏在鞋底的银票给了那‘虬髯客’。不过貌似人家并不领情,用着那‘我有什么阴谋’的表情问道:“你有什么目的?”我不淡定了,老娘这辈子好不容易做件好事,竟然还要让人怀疑,看出了我的同情心,于是我怒吼道:“叫你拿着就拿着,你以为我是给你的么,我只不过看那些小朋友连鞋都没有一双那个可怜,又不是让你去挥霍的。”一阵安静后,他默默的接受了,看我是真的是为他们心疼,看他们可怜,他不好意思的说了声:“谢谢。”而其他人看我的眼神也就变了,慢慢的放下了防备。
看着那几个小娃对着那野菜树根都流着口水,我不淡定了,我豪气的指了指几个年轻人,指挥道:“你,你,还有你,对,跟我来。”他们指了指自己,看到那位‘虬髯客’一点头,也就小心的跟着我过来了。算了,好事做到底,反正小舞有钱,咋不差那个几个了,于是我指挥着他们从马车的坐凳下取出了我们的备用粮食,虽然不多但是也够他们口水不止了。
两只油溜溜的烤鸭,十来斤的牛肉,两只还没有剥土的烤鸡,那十几个‘武大郎’烧饼,倒也还好,那一食盒‘八珍斋’的糕点跟两坛‘果酒酿’给我留下可以不。不过看到那跟来的一群小‘破’孩那兴奋样,一切都化为两个字:值了。
而我们的待遇果然不同了,我们俨然成了他们眼里的大好人了,。
傍晚的那晚霞烧的像那红绸布似的,小朋友们围绕在火边那个高兴,因为他们终于吃到了肉跟饼,而大人们虽然没有吃到肉,但是看到小孩们那么开心而感到欣慰,饭桌果然是交流的最好地方,即使没有像样的晚餐,即使连饭桌都没有,但是大家的热情洋溢着他们少许的欢快,人也就慢慢的熟络起来了,于是我疑问道:“大哥,这天下虽说不能使每户人家都富裕,但是温饱还是不足问题的,为什么你们会沦落至此?”顿时大家都安静下来了,那寂寞的神情想不让人了解下去都难,所以我又询问道:“即便是在街上讨生活也不会狼狈的如此啊?”看着我们确实是没有恶意,也有看出我们俩的一腔热血,他含着的那期望的眼睛让我们不自觉的点头道:“您放心大胆的说,我们一定会为你们想鸣冤的。”这时边上的一个看似斯文的人说道:“覃大哥,我看这两位公子小姐说不定真的是个人物,不如我们就据实以告,说不定真能为我们鸣冤不是。”在我以为就要相信我们的时候,他喝道:“小山子真是胡闹,以往我们吃的苦还不够多么,真有几个为我们鸣冤的到后来不也是弃我们而去,更有连累了‘石先生’的前车之鉴。”看来大伙吃的苦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不拿出点真章他们也不会压在我身上的,所以,为了‘江湖’中能少点不平事我决定拼了。
我从怀中拿出了刚在秦洛身上顺来的一令牌,骄傲的说道:“覃大哥,你可看清楚了,这可是天下三楼焰影楼的门主令,实不相瞒我表妹是焰影楼少主秦洛的未婚妻。”此话一出,果然他的眼睛是贼亮贼亮的了,立马夺过令牌,看了又看后,激动的说道:“是真的,是真的,我们终于有机会鸣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