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开始了

第五十二章开始了“若儿，你怎么又回来了？你原谅我了吗？”看着去而复返的龙若，苏钰内心升起一抹希望。
“呵呵！”龙若冷笑。原谅你，不可能！至于她为什么会回来？咳~她忘了，她还在船上。
“是么？”苏钰又倒在了地上。
一时间，船上寂静无声。
船，缓缓向岸边靠去。龙若一上岸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钰最后一抹希望也随风凌落。他瘫软在地上，就如被主人丢弃的的破布娃娃，被风雨糟蹋，被路人摧残，直至它变成一坯黄土。
这边的苏钰怎么心灰意冷，我们暂且不表。
龙若一上岸，就闲逛起来。
逛了一会，也就觉得没什意思！还不如在王府里啃鸡爪了。买好了小眠托她带的糖泥巴，也就回王府了。
倏地，脑中有声音响起。
“叮！未知病毒已清除！系统恢复。”
“叮！任务重新启动！”
“启动中……启动完毕！任务开始！”
龙若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有些茫然。
她怎么会在街上，她不是应该在府里待着的吗？
想不通！龙若也就没有再继续想了。
看了眼手上的糖泥巴，龙若突然有些嘴馋，可是想着这里是大街上，她便也作罢了。
她应该是和盈儿走散了。那她得赶快回府了，要不然府里的人该急坏了。
龙若突然无声无息地回到龙府，龙府里的人都愣住了。
“若儿，是你吗？”龙夫人不确定地问。
“娘亲，是若儿啊！怎么了？”龙若不解地看着他们，“祖奶奶，父亲，哥哥，你们，你们大家怎么这样看着若儿？”
“若儿，你，又忘记了吗？四个月前，我们去月华寺上香？”
“祖奶奶，你糊涂了，我们上个月才去月华寺上过香。”龙若笑道。
霎时间，府里一片静默，连平时爱吵爱恼的龙轻龙婉也乖乖待在龙繁后边。
“若儿，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龙繁冷冷地道。龙若失踪这事闹得太大了，她不能再用这一招蒙混过去了。
“若儿，你就告诉爹爹，你这几个月到底去那了？”龙靖也蹙了下眉。
“爹爹，哥哥，你们两个太奇怪了？若儿不是一直在若水亭阑绣花吗？再过半个月就是祖奶奶的寿辰，若儿怎么还会去哪里？”
“夏嬷，你去我房里把那刺绣拿过来。”龙老夫人转了下佛珠道。
“娘！”龙夫人叫道，怎么连娘也这样？
“夏嬷，去吧！拿过来给她看看，说不定，她就想起来了？繁儿说的没错，是我们太惯着她了？所以她这病就这样一直好不了！”
“娘！你们不能这样逼若儿，她会受不了的！老爷！”眼看龙老夫人是铁了心的，龙夫人急忙看向他夫君，可惜后者也让她失望了。她的眼泪瞬间便涌了出来，她的若儿……
“娘亲，你怎么哭了？娘亲莫哭，莫哭……”龙若不知道她娘亲为什么哭，只能帮她擦眼泪，可是刚擦掉又流下来了，“爹爹，你快劝劝娘亲，叫娘亲不要哭了好不好？”
“来人，扶夫人回房休息！”
“爹爹！”
“还不快来人。”
龙夫人被送了下去，龙轻龙婉也被下人牵走了。
夏嬷嬷不一会便把那副刺绣拿过来了。
“给她，让她自己好好看看。”
“是，老夫人。”
夏嬷嬷把那副刺绣打了开了，龙若看了眼……这，不是她的那副刺绣吗？什么时候绣好的？她怎么没印象？
“祖奶奶？”
“想起了吗？”
“祖奶奶，想起什么？若儿只是奇怪，这‘百鸟归巢’我明明只绣到了凤凰，怎么会绣完了了？”
龙若的表情不似作假，她是真的不知道。龙老夫人只能让人把之后的事讲给她听。
听完后，龙若觉得茫然。这些事情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祖奶奶，你们不是在说笑吧？这些事情真的有发生过？”
龙老夫人她们都点头。
“那我？”难道她得了失魂症，要不然她的脑袋怎么空空的？可是祖奶奶他们那么肯定！
“对不起，若儿真的不记得了！如果是真的话，那若儿就是该死了！”可是她真的没觉得她做过，所以她心里毫无波澜，并没有所谓的负罪愧疚。
“若儿！别再装了？你不能每一次都用这一招逃避！你该醒醒了！龙若，快点醒过来！”龙繁突地到了龙若跟前，拼命摇晃龙若的身体，他力气又大的，抓得她肩膀发疼！
“哥哥，你弄疼若儿了！”龙若的眼眸已经泛起了水雾。可是龙繁却没有丝毫怜惜之情！
“龙若！你这个胆小鬼！每次一闯祸就躲起来，让人帮你收拾烂摊子！你要醒醒！你已经长大了！要自己负起责任来！给我醒来！醒过来……”龙繁已经开始狰狞起来了。
“不……哥哥，我没有！若儿没有……哥哥，你快放手！你真的抓疼若儿了……”他的指甲已经掐入她的肉里了，龙若疼得瞬间脸色发白，泪水就像是断了的线，不停地往下掉！
“繁儿！”
龙老夫人和龙靖齐齐呵了声。龙繁才回过神来，看着自己妹妹那渗着血丝的肩膀，和她那满脸的泪水，龙繁瞬间慌乱:“妹妹，对不起！对不起！哥哥没想这样的？”龙繁急忙抹掉她脸上的泪水，可她就像她娘亲一样，怎么也抹不掉那眼泪！
“哥哥，你是不是还在怨我？当年嫂嫂为了救我而死……”所以这些年，不管她再怎么想弥补他，他都不曾再对她笑过。
“不是的……不是的！若儿，哥哥没有在怨你，哥哥只是不能释怀。娆儿的死对哥哥的打击太大了，哥哥没有故意针对你的！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当年马车失控，掉下悬崖，两个人本来就要丧命的，是娆儿把她死死搂在怀里，龙若才捡回了一条命，可之后她也是躺了几个月才醒了过来！错不在龙若，可是他心里就是有一根刺！每次一看见龙若，就会想起娆儿满身是血地倒在崖下！
“若儿，对不起，你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哥哥不会再逼你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龙繁把龙若抱在怀里，他混蛋！是他混蛋！若儿不想醒过来又怎么样？闯了祸要他收拾又怎么样？他是她的哥哥，他怎么可以这样逼自己的妹妹！
“嘶~哥哥，疼……”龙繁抱得太紧了！弄到她伤口了！
“繁儿，还不快点带你妹妹去上药！”龙繁一直在喃喃，没有听清楚龙若的话，龙靖心一疼，这臭小子！
龙繁这才反应过来，若儿肩膀上还有伤……他，他真是个混蛋哥哥！
看着匆匆忙忙去上药的两人，龙老夫人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这么多年了，这回，他们两兄妹的心结也该解了吧？”
“是啊，母亲！如今我们都老了，若儿又那个样，以后只能繁儿心疼着点了！”龙靖也有些感叹。他们两兄妹心结解开了，繁儿就能好好地照顾若儿了。他走得时候也该安心了。
“靖儿，你怎么还不回房？”龙老夫人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龙靖还真一下子没拐过弯来。
糟了！夫人！龙靖暗道一声不好，急急就往后院去了。
阿弥陀佛……龙老夫人又开始念起了经。
……
天黑了，龙若还没回来，婢女只能去禀报秦王妃。
或许是那女子得手了吧！那般绝色，连她一介女流都看呆了！何况是男子？如此想着秦王妃便让婢女不必理会此事了！
可是谁曾想，又过了几日那女子还是没回来！而外间反而传得沸沸扬扬的失踪了差不多半年的龙家大小姐居然回来了！秦王妃应时心里一个咯噔！这女子刚不见，那头龙家大小姐就回来了？
急急忙忙叫婢女去取了龙家大小姐的画像，这一看之下秦王妃即时懊悔不已。
当时那龙家大小姐已失踪个月余，而这女子又一身是伤，狼狈不已，她也就没往这方面想。而等她伤好后，她倒是觉得她眼熟，不过一时也想不起。
罢了！罢了！只愿洛儿回来后不怨她就好。
只不过这龙家大小姐回府后，也不来拜望一下她这个恩人，想来也是个忘恩负义的！她倒是有些庆幸她把她送走了，要不然，他的洛儿岂不给她祸害了！
这边忘恩负义的龙若正一番欢喜地量身做嫁衣，还有三个月，她就要出嫁了，她得赶紧绣嫁衣了。
那天，盈儿拿了那苏公子的画像给她瞧，她瞧了眼，瞬间就羞红了脸，她未婚夫长得可真俊俏。
如今想来，她的脸又经不住泛红了。这手上的嫁衣，也越加仔细地绣了起来。
那厢的苏钰可是一番大悲又一番大喜，这情绪大起大落的人也是瞬间病倒了！
听得龙若手一顿，便伤了手，赶忙把手指伸入口中吮吸，这嫁衣可不能粘上血迹！
好在这苏大少爷也只是病了几天，便又活泼乱跳。她便也安心下来绣嫁衣了！
这一绣就绣到了年关，嫁衣也已经绣好了，龙若便也空闲下来。领着两个侄儿每日开始玩闹，日子也是过得甚是快乐！
今年是新皇登基的第一年，为了笼络臣子，今年的皇家宴会也空前盛大。
龙家虽不是臣子，但龙家在长乐的地位，也是举足轻重的。所以每年的皇宴都会受邀前往，今年也不例外。
往年这种宴会龙家都不会让龙若参加的。但是眼看开年龙若就要嫁做新妇，苏家是朝廷重臣，她又是苏家唯一的媳妇，往后这种宴会是少不了她的，所以龙若便也跟随着去了。
“小姐，太好了！盈儿终于可以见到皇宫长什么模样了！”盈儿很兴奋。她是龙若的婢女，龙若不参加皇晏，她这个做婢女自然也不能跟着去。这可是她第一次到皇宫了！
“你吖~”龙若无奈地摇摇头。也不知道这丫头跟随学的，这性子这般不庄重！
“别再甩疯了，过年帮你家小姐我梳个装！”龙若嗔到。
“是，盈儿一定会把小姐梳得漂漂亮亮的，让那什么名门闺秀长安第一美女们瞧瞧，什幺才叫做倾国倾城，举世无双！”
“你啊~真是，你家小姐可不是去出那风头的！况且你家小姐我过了这年就要为人媳妇，如果还这般岂不让人笑话！你吖，也要改改那跳脱的性子，要不然，以后有你苦头吃的！”
“是是是，盈儿的小姐说什么都是！”小姐，你怎么越来越啰嗦了？
龙若这么说，盈儿也就帮龙若梳了个常见的发式。
可是这么微微一打扮，也是让盈儿看呆了眼，几个月不见，小姐又变美了！那肌肤嫩得吹弹可破，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小姐已经是个二十多岁的老姑娘了！明明就是刚刚及笄的小丫头！盈儿已经可以想到今晚的宴会会又有多少家小姐拧碎了帕子，咬碎了银牙？
果然，龙若一出现，皇家宴会上杯觥交错的声音立马停了下来。
宫灯明珠，照着红梅花海，斑光点点，恍如人间仙境，而那仙境之中的女子却能让这般仙境黯淡无光！那女子很美，很美！在场自认饱读诗书通晓天文地理的圣贤之人已经在腹中找不到任何诗词可以描绘出这女子的姿色！精灵，仙子，妖姬……
龙若已经很低调了，她特意挑了件比较深色老沉的衣裳，可是她没想到，那些人还是盯着她，她越来越不自在，人也越来越慌，就在她受不了，要转身逃离的时候，她的手被人抓住了。她抬头看向抓着她手的人，“哥哥？”
“别怕。有哥哥在了！”她听到她哥哥轻轻地说了句。然后拉着她往席上走去，她没由来地就不慌了，人也落落大方地坐了下来。
众人看着那绝色女子在龙家席坐上落下，知是龙家人，而龙家家主已经扫了过来，他们便不好意思再盯着那女子瞧了。只是心下好奇，龙家什么时候出来这么个绝色，看年纪和龙家大小姐，龙家小小姐都对不上啊？看龙家大少爷那紧张的样子，莫非……
在场的不少闺秀都捏紧了手中的帕子，虽说龙家大少爷是鳏夫，膝下又有一双儿女，可是龙家主母的位置和龙家大少爷的相貌还是有很多女子人甘愿为人后母的！
秦洛有些神色复杂地看着安静坐在席上的那女子。他也说不清楚，他到底是恼还是不甘心还是懊悔？她曾经出现在他身边，但是他没有能认出她，让她又从他手边溜去……秦洛狠狠地灌了自己一口酒！
“洛儿？”秦王妃叫了秦洛一声，秦洛并没有回她话。秦王妃不禁有些怨恨地瞥了龙若一眼！这是这么个女子，让洛儿和她之间又有了间隙，果然就是个祸水！她当初就不应该让人救她，这么个祸害，死了才是应当的！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
不管席上的人都是些什么心思，皇上太后来了，他们都得放下心思起身接驾。
“皇上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千岁！”人群黑压压地跪了一地。直到皇上叫了平身，才又坐回了席上。
皇上又说了一会话，无非是过年了，大伙就不必拘谨了，大家吃吃喝喝，高高兴兴地过个大年。然后便传了歌舞，场上复又恢复了热烈的气氛。
酒过三巡，歌舞已尽，突有人提议让场间闺秀表演一番，已助兴。因为往年皆有此节目，皇帝便恩准了。于是一干闺秀便使出浑身解数，上演十八般武艺！宴会立刻被推向高潮！
这皇家宴会，也算是一场变相的选妃晏。这新皇刚登基不久，后位空悬，一班闺秀正虎视眈眈！所以这表演也格外精彩，龙若看得也异常尽兴。
她边喝着席上的果酒，边低声喝盈儿交谈着。
“小姐，苏公子往你这边瞧过来了？”盈儿拉了拉她的袖子。
龙若往那边看去，对上了苏钰的眸子，瞬间羞红了脸，苏钰也傻兮兮地笑了起来。
秦洛冷眼旁观着他们这番郎情妾意。只是不知为何？那心却一抽一抽地疼。缓缓抚上心脏，秦洛自嘲，那两年里，他还没受够她的冷眼吗？人家都拒绝了他，他为什么还要巴巴地想着她？
她一出现在晏上，他的眼睛就从没离开过她！这么看着又能怎么样？这个女人又不会爱上他？他秦洛就应该忘了她！天下间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比她好的，比她漂亮的，会喜欢他的，不会背叛他的，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都不是她……秦洛又灌口酒，人已微醺，口中喃喃道。
吹箫弹曲，写诗作画，踏歌起舞。不一会，场间的闺秀已经表演大半了。
这时，突然一个女子站了起来，拜了一下皇帝太后便说道:“素闻龙家有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可是雅斓素来是个不服气的，今日就斗胆请教龙家姐姐，不知龙家姐姐能否应下雅斓这一比试？”
说话的是丞相家的小姐，也是内定的皇后娘娘。她是太后的侄女，又素来有长安第一美女之称，可是如今却被一介白衣之女硬生生比下去了！向来心高气傲的她怎么可能受得下去！看着她的皇帝表哥整晚盯着那女子瞧，看都没看过她一眼，她是又气又闷！
今日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又准备了特别的表演，就等着惊艳全场，让表哥对她另眼相看！可是这各家的闺秀都表演了好一会，这宴会上的公子们就没看几眼，都只盯着那女子，连她那几个不争气的哥哥也是！她那个气啊！
那女子不是漂亮吗？那她就让她好好看看，女子不是只要长得漂亮就行的！而且，这一到了台上，众目睽睽之下发生了点什么？她也管不着了？她可是看见了有几个郡主公主已经跃跃欲试了。
果然，她一开口，就有众多积怨颇深的闺秀附和。这晏上比试素来皆有，龙家的人在怎么不想让她出来，在这众人之口下，也不得不让她出来！
“是吗？哀家也是听说过，不知哪位是龙家小姐啊？”
太后开口了，龙若不得不起身参拜。她现在身子正冒着冷汗！她不知道她招谁惹谁了？她好好的坐着怎么就有人要和她比试？
一走到场上，被那么多人盯着，她就更害怕了，声音也有些颤抖，但是想着刚才爹爹们的话，万事有他们担着，她也就微微镇定了。
“参见太后，民女正是龙家小女。民女不才，坊间谬赞。”龙若跪拜道。
“抬起头来，让哀家好好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让皇儿一晚魂不守舍的。
龙若微微抬头，太后一见，倒是有些悟了。而这时，一旁的嬷嬷趴在她耳旁道了几句。太后安心，已经和苏家人定了亲，那就随她去吧！
“刚才雅斓约你比试，不知你可应了？”
“回太后娘娘的话，民女自幼身子骨弱，只是略通诗书，没学多少才艺！和雅斓小姐比起来，明女自认比不上，所以甘愿认输！”龙若说道。这能不能快点结束，龙若知道她快受不住了！往后，她可不敢再来参加这种宴会了。
还没等太后说话，一边的丞相府小姐可是受不了了:“这都没比试，龙家姐姐就认输了！是不是瞧不起雅斓啊？还是觉的雅斓不配和你龙家小姐比试啊？”
“雅斓！”太后呵斥了句。
“母后，雅斓姐姐说得没错，这都没比，龙家姐姐怎么就认输了呢？龙家在我们长乐，也是说得上的书香世家，难道真的如雅斓姐姐说的那样？龙家姐姐瞧不上我们，觉得……”那公主没有说下去，但再场的人哪还不明白？
哎~好好的一场女儿间比试就这么变味了！
“陛下，太后娘娘！小女龙若没有别的意思。也的确如小女所说，小女身子骨弱，没学多少才艺。再者，这比试之间，倘若一方认输，自可不加比试！只是这挑战之人却不依不饶，这是否有失风度？”龙靖说道。
“好了，好了，龙先生不必动怒。这只是女儿间的小打小闹而已！”皇帝开口说道。
“皇上，龙靖没有动怒，龙靖只是实话实说。”龙靖道。
眼看就要这样僵持下去，太后赶忙出来当和事佬，“临阳，雅斓，你们两个还不快向龙先生和龙小姐道歉！”
“母后！”
“姑妈！”丞相府小姐和临阳公主不甘心地叫道。可是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最后还是去到了歉，事情便这么告一段落。
宴会又继续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