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第二次冲击他们会改变战术。坎塔尔这次决定事先作好准备,他思考成熟后,立马喊道:“成吉思虎,你负责对付第二个马匪,狐毅你对付第三个马匪,我负责第一、第四个马匪。
成吉思虎:“那忽日金呢!”这一问法明显对他的安排有一定的意见。
坎塔尔没有正面回答:“大家围成一个圈,成吉思虎和忽日金挨到一起,狐毅挨我和忽日金,形成一个圆环,亮出你的兵器准备战斗。”
狐毅两手一转,一道亮光闪过,手中顿然出现一把无柄化戟,轻轻一舞动,那划出的痕辉犹做一条白色巨龙翻滚跳跃。
成吉思虎向空中一抓,立即一道闪电划过星空,紧接着一声爆响,一座铁塔从天而降立于掌心。
坎塔尔双手化掌,两道闪电由掌心慢慢升腾。在空中合为一股,当那股闪电消失,立马呈现出一把青龙燕月刀,只见他双手一挥,那刀辉形如一道金光围绕在刀口四周。
三人各展兵器,怒目而视,静等那马匪的第二次冲击。
带头的蒙面马匪立在马上,两眼目视四人,一把长剑在手中紧握,他把那剑向右一挥,从他后面出现一人连人带马向前并肩而立,形成一个口字形阵形,嘴里大声喊道:“弟兄们,看准目标,杀掉那穿盔甲的汗子。”
原来这帮马匪仗着有马的优势,再一次挥舞手中的长剑向坎塔尔他们扑来。
只见那马腾空跃起,远远的四个马匪那长剑闪动,偶尔碰及地面丝草,那草便被齐腰斩断,在空中飞舞,似无数草剑在那向前急奔的劲风中穿杀。
劲风急刺,草剑齐飞,本来只有四人的马匪演泽成千马奔腾。
狐毅身上的长袍被这劲风刮得呼拉拉直响,和那高挑的身躯搭配在一起,似一面被愤怒吹动的战旗,迎风飘扬,他一个猛虎下山,右手自上而下,一个霹雳斩,那无柄化戟刀尖挥出的莹光似闪电直扑右边马背上的马匪。
狐毅发出这一劲光的同时,嘴里喊道:“锅黑炭,看招!”
右边马背上的马匪头上的黑发盘积在一起形成一个锅盖形状,在顶部合成一个结,面部幽黑,两只眼晴分布在高高的鼻梁两边被狐毅称为“锅黑炭”。
“锅黑炭”见那由无柄化戟形成的劲光向他射来,在向前奔腾的马背上,一个大鹏展翅,向上飞升了一段距离,劲光插着扬起的马鬃急刮而过,只一秒冲的时间,那场起的马鬃被快刀刮了般,不留一丝毫发在它的脖子上,被劲光刮掉的毫毛四面飞射,恰好迎着那被蒙面大汉斩断的部分飞草。
“沙……沙……”
“沙……”
……
近乎丝裂皮肉的声音在这短距离回响。
“锅黑炭”灵巧地躲过这必杀一击,人在空中飘移了一段距离,长剑发出的剑芒杀气逼人一百米,五十米,十米,五米,一团剑花照着狐毅,几乎看不见他的手和身躯。
狐毅单手挥舞无柄化戟,晃动猫步,迎了上去。
“哐……哐……”
“哐……”
……
刺耳的金属撞击声,绽放的火星缠烧着两人。
火星闪过后,只见狐毅和那“锅黑炭”两把兵器纠合在一起,无柄化戟的井口之心套住那长剑之柄,四只手交叉折叠,四只脚在马脚上来往推移。
“咔……”
可以听得见马背脊梁不堪重负发出的折断之声,那马奋扬马尾,奔向河边,向着河水狂奔而去。
蒙面大汉立在马背上,那马周身呈乌黑色,马鬓又细又长,差点齐到他的腰身,他把手中长剑一指,一道电光向着坎塔尔冲刺而来。
坎塔尔早有防犯,手中青龙燕月刀横向一扫,那刀立马化作一条青龙迎着那电光吐着龙信,一束齐彩之光从龙信中直射而去。
“喳……喳……”
“喳……”
……
光与光对击光与光对接,犹如无数粒细小钢銶碰撞,那散发出来的朵朵细花似胜开的礼炮,响声连绵。
那腾飞的青龙再一次张开巨口,吐出七彩之光,这一次没有对面之光遮挡,很快就要照到那乌黑马面前,坎塔尔开始了主动进攻。
就在七彩之光到达乌黑马之前,蒙面大汉狂飞宝剑,奋提马鬓,那马嘴里喷出一团乌黑之气紧紧罩住齐彩之光。
两团不同色的光相互浸透,似一水波涡流,快速旋转,渐渐地七彩之光完全吞噬了那乌黑之光,七彩之色更加耀眼夺目。
乌黑马突然身体变长,马头一摇,一团乌黑之气照遍全身,待乌黑之气散尽后,一条乌龙拔地而起,那蒙面大汉高坐龙身,挥舞长剑直向青龙扑去。
坎塔尔一声厉喝:“好不要脸的蒙脸大汗,我要扯破你的遮羞布,看你是何方妖怪!”
只见坎塔尔一鹤冲天,身体徐徐上升,一步长跨,跃在青龙背上,抜出剑襄中的无极追魂剑,两腿一夹青龙,豪不示弱地向骑在乌黑龙背上的蒙面人冲去。
第三个马匪身穿盔甲,坐骑呈白色,远远看去,那马白如积雪,除了马鬓有一小团黄之外,周身找不出第三种颜色,就连马蹄也是白色,因为那蹄子已高高扬起所以成吉思虎看了个仔细这“白马匪”脸上一阵木讷,他看见两波人那自杀式的攻击让他脸有惊异之色,只见他抖动周身的盔甲,随着那盔甲的抖动升起一团白烟,白烟散尽后只见他手里多了一件兵器,一看就是一枝八丈长矛,周围还闪着白光,只见他把那长矛一抖,一束有碗口粗的白光向成吉思虎照来。
成吉思虎似乎早有准备,把那手中托塔轻轻一推,那托塔立即旋转如风,向那白光罩去。
“呼呼……”
“呼……”
……
只听见一阵风响,那托塔的底部突然对着白光,现出一个比盆来大的黑洞,吞噬着白光还不断发出似湍急的水流一样的声音。
那“白马匪”见一招不成,立即抖动马疆,手持长矛,挺身而来,只见一个白色长体夹着劲风,势如破竹。
“白鲸一式”成吉思虎嘴里脱口而出,面露惊异之色,所喂“白鲸一式”就是象海中的鲸鱼一样吞吐自由,若有不趁,瞬间就会被那白色的八丈长矛吞灭。
果然那白盔马匪手中的长马一伸一缩,张着碗大的口子,势有一口定军山的险恶用心。
成吉思虎正在头脑中搜索着“白马匪”是来自何地,他知道这“白鲸一式”在这个若大的草原很少有人知道,也没有人会这样的招式。这一招式已经失传了上百年,他是从他那金魔法书上得知的!
正在成吉思虎凝神思考的刹那,那白色长矛夹着劲风向他那迎面扑来,这力道急如风电,成吉思虎右肩被那长矛边沿拂了一下,这一下真正激怒了成吉思虎,本来他还含有恻隐之心,通过先前那一招式他基本上看出了端儿。
成吉思虎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只见他手一挥,那旋转的托塔直向那白马匪罩去,就在铁塔快要吞完白马匪的瞬间,成吉思虎一个鱼跳进入塔内。
最后一个马匪骑着一匹瘦马,那马的两背骨突现,并且高高地显露在外面,马背上坐着一个精瘦的青年人,大约有二十岁左右,一脸的娃娃气,两眼透出胆怯,似有被捉上战场而又很不情愿参战之感。
他望了望站在离那马车不远处的忽日金,忽日金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仅管他有两个灵魂值,但是离了成吉思虎的魔法,全然成了一个铁人,但是他的手还可以动,除此之外就没有其它部位可以移动了。
这个“瘦马匪”拔出背上的短枪,左手紧握,右手拉动枪栓,对着忽日金扣动板机。
“哒哒……”
一梭子子弹在那黑洞洞的枪口中奋博而出。
这子弹击在忽日金身上,只听见“当当……”全然如隔鞋擦痒那子弹有的陷入他表面人造皮肤上,迎到硬铁击不动的,在碰撞的瞬间掉落地上,有遇到较软铁部分的,就停在了那表面上。
“瘦马匪”看见忽日金被子弹撞击,身子轻微地愰愰,脸上没任何表情,只是他那两手机械地向胸口合抱,然后又放下,他感到非常的惊诧。
他不禁对着忽日金又发射了一梭子子弹,其效果还是和先前一模一样。
他胆子开始大了起来,反正在这块草地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把马绳一抖,两腿轻轻地一夹,向忽日金缓缓踏了过去,手里依然端着那卡宾枪。
慢慢地慢慢地走近了,乃致于那马头的疆绳己触及到勿日金,可他仍然一动不动的立着,这“瘦马匪”仔细地打量着马下的忽日金,连眼里那黑眼球也没有动,眼皮也没有动,他端着那枪,对着那眼眼又打了一发子弹,这时那子弹象是碰到钢铁一般,反弹回来,仅管力度不大,有几颗反击到马头,引起那马啸啸长鸣,差点把他掀翻在地。
这一次“瘦马匪”终于认识到了,原来是个铁人。
他翻身跳下马,把那卡宾枪背在背上,走到铁人身旁,哪知道奇迹发生了,不觉让他大吃一惊,嘴里高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