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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三十九)所长的烦心事

星河领主 冥冥天定 2024-11-09 08:33
黑林沟这一案件,压在陈所长心头如一座大山,从他接到举报的那一刻起,心头从没有放松过。以致于从昨天到现在肚里滴水未尽,可现在他有办法了,因为曾兔敬出现在他面前。
说起曾兔敬,陈子安那是记忆犹新,他年青的时候因为男女关系,一怒之下杀死了并不爱他的那个女生,由于他因年龄偏小,被少管所收留,后来成人后,被放了出来。
女方的父母怕再一次遇到麻烦,从黑白林沟搬到太平沟,但事与愿违,昨年因一次火灾被活活烧死,事出有因,这一事件惊动了当地派出所,陈子安那时还是副所长,负责曰常工作的处理,他先后在太平沟和黑白林沟作了详细调查。
曾兔敬作案的疑点最大,所以派对所对他作过寻问记录,经过短时间的收留和取证调查,最终因证据不足而被无罪释放,当时负责此案的办案人员就是陈子安。
吴泽凡走在前面,他的后面是猴刁敏,最后是曾兔敬,由于在洪水中折腾,到目前为止己饿得肠子巴背,一股香味入鼻,便觉饥饿如虎。
“好香,快看,不远处有家米粉店!”吴泽凡把头转向后面说道。
“走,大侄子,饿得发慌,我们去吃一碗!”曾兔敬喉咙里咕咕作响,那是吞口水的声音。
三人一前一后走进店里,店面不大,有两排桌子靠墙两边,中间留有一个人行道,一个穿制服的公安人员坐在桌子边,看见他们进门来,面带微笑笑着说:“曾兔敬,那久没见你了,你从哪里来啊!”
“是陈警官啊!失敬,失敬,你还是那样年青!”曾兔敬一面说话一面又觉得很干尬。
因为过去的往事让他心里有说不来的那种滋味,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警察来找他,如今,那壶不开提哪壶,真是不是焉家不碰头。
“来,过来坐坐,老熟人叙叙旧!”陈警官套近乎地说道。
“叙叙旧,猫哭耗子假慈悲!”曾兔敬在心里这样想到,仿佛觉得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可是他心里这样想可嘴上不能这样说,因为过去他们毕竟是死对头。
“这、这……陈警官,哦,好的!”他既惊又喜,不犹自主地揉了揉眼晴,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曾老弟,还在想什么!快来坐坐!”陈子安这一次说话语气相当平缓,象个长者。
曾兔敬这一次彻底听明白了,“哈哈,难道我老曾走应了。”他在心里默喜。
“你叫我曾老弟,曾一老一弟!”曾兔敬不知是激动还是饿到极致,说话有点语无伦次。
他抖了抖身上的泥土,找了一根凳子,用衣袖拂了拂,很讨好地挨到陈警官坐了下来。
一股酸而带霉的气味迎面扑来,陈子安想发吐,但他只是把桌上的餐巾纸拉了一段出来,当作小扇子拂了几下,算是驱作那怪味。
而曾兔敬这时却来了兴致,给他阳光立马就灿烂!“陈大哥久仰,久仰!”边说边就要用手去拉陈警官的放在桌子上那只手,表示友好。
陈子安连忙把手收了收,顺便在桌子的一个竹筒里抽了一双筷子反递了过去。
由于曾兔敬手伸得突然,陈子安也缩得及时,当筷子的一头快要递致他手指头的瞬间,陈子安一下就停住了。
曾兔敬手一握准备去接那双筷子,哪知那筷子尽横移一断距离,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又落到陈子安的手中。
这一切动作都发生在瞬间。
陈子安笑了笑“你还当年那样鲁莽!”
“哈哈,陈警官,依然好身手!”当年他就是灾在他手上,这手漂亮的擒拿手让他记忆犹新。
一旁的吴泽凡和猴刁敏惊得目瞪口呆,一双小小的筷子在警察手里被演绎得象把利剑。
陈子安好象看穿他们的心思一样,他向两人挥了挥手中的筷子。
“两个年青人,也请来坐。”他对着吴泽凡和猴刁敏笑了笑说道。
吴泽凡抬眼望了望他,然后又用手指指自己,以为听错了,没有立马回答。
猴刁敏却不一样了,他斜视着他头上的大盖帽,好奇地瞪大了双眼。
“年青人,你们还在迷惑啥?”陈子安觉得四只眼盯着自己,感觉他们不可理解的眼神象刘姥姥进了大观园那样充满好奇。
这一次吴泽凡听得很仔细,因为他注意力集中在那嘴上,印入眼帘的嘴一张一合很让人想起什么?到底是什么,吴泽凡一时也难以逐摸。
吴泽凡仔细地打量着那被称呼为陈警官的中年人。宽阔的双肩,国子脸庞,一对烔烔有神的眼晴象一双黑宝石相嵌在他那大而尖的鼻子两边,一对剑眉横贴在两只眼上,微笑起来,那剑眉一伸一缩象随时出征的刺刀,让一切牛鬼蛇神为之心惊胆寒,只有面夹那一对酒窝在他微笑时才看出他诚恳善良的一面。
双肩上的肩章在晨辉中闪闪发光。这是他那行业的标志。
当曾兔敬坐在他面前,陈子安又觉得无从说起,他看了看那两位年青人,一下又找到了话题。
他知道曾兔敬是黑白林沟的人,那么跟到来的年青人当然也不例外。来自一线的人,当然更应该对黑白林沟发生的事情了解得清清楚楚,但从他们那戒备的眼神,如果直接切入正题也许会收获甚微。得先进行感情投入。
于是他屁股离开了凳子,站了起来。
“年青人,快进里面来,我让你们坐在一起!”虽然他嘴里说的和他心里的想法不一致!这种伪装是他多年与坏人坏事作斗争养成的习惯。
“来,大侄子,挨到我坐!”曾兔敬大大裂裂的说道,因为他根本没注意到陈子安内心的变化!
他边说边用手在刚才陈子安坐的登子上拍了两手。
“鬼儿子,这凳子蛮硬的!”他吹了吹自己拍麻了的手心,算是为刚才吃的哑巴亏多少找回了一点面子。
只见他把葫芦往桌子上“啪”地一声放了下来。
吴泽凡己听出了曾兔敬话中的火药味,他连忙走了过去。把声音提高了八度。
“曾叔叔,那桌子是很结实的!小心那闷葫芦碰得粉碎!”意识很明了,你这样与警察对着干,无疑是飞蛾扑火,以卵击石。
可曾兔敬哪里会明白他那种良苦用心。
“大侄子!这桌子也不咱的!”说完他又把那葫芦在桌子“啪、啪”顿了几下,这声音在店里尤其响亮,刺耳。
“清汤米粉二两来也。”店小二两手端着个土碗,大声喊道。
常言说得好:“听其音,知其行,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立在曾兔敬面前,人还没到,那光着上身的肚皮己贴在他脸上。
只见他把那米粉碗唰地一声向桌面上放去。
可这个时候奇迹出现了,只见那米粉和汤象失去重力一样,脱离那碗浮在半空中,而当他手里那碗快要离桌面只五厘米时,他的手象雕塑一样停在那个地方。
只听见他嘴里一声大呼,“这狗咱种米粉和汤,听不来人话,尽然到处乱跑洒野。”
他一面说一面微笑着:“给我放老实点,滚回碗里去!”
只见那米粉和汤象被附有了灵气一样,又不快不漫地回到碗中,不过那热气却扑满了整个桌子。
只有曾兔敬坐着,那热气中含着清香扑鼻而来,就这一瞬间他的脸唰地一下变成了猪肝色。
“大兄弟,对不起!”店小二边说边边把那装满米粉的碗放在离葫芦不远的桌上。
他一面从肩上摘下毛巾,在曾兔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他用那毛巾在他脸上一摸,曾兔敬脸上那颜色马上惔复。
“哈哈,大兄弟洗次蒸气脸,免费供应!”
更让他惊奇的事情发生了。
也就是在同一时间段。
只见那围绕桌子上的一团蒸气漫漫变成一条长蛇的形状,一头接到吴泽凡的裤叉上,另一头在漫漫地变短,直到彻底消失。
吴泽凡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裤带,他知道,除了一面铜镜外,里面什么也没有。
在场的所有人都很吃惊,就连吴泽凡本人也深感预外。
“三位兄弟,你们吃啥?”店小二首先打破了这疆局。
“有稀饭!馒头,还有包子”他依次介绍。
“老公!还有米粉,你忘了给客人介绍,我们这主营开元米粉!”一个清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原来刚才那一切被老板娘看得一清二楚。
“叫你好好做你的工作,跟着陈所长干,管好本地治安,你要来帮我卖米粉!”只见一个年青的少妇微启朱唇,一步一摇摆地走了出来。
“大妹子,明高在所里工作很出色,他早上在店里帮你,是为你分忧解难,他怕你累着呢!我都还要向他学习哦!”陈子安看着走出来那女人说道。
“哪里、哪里,陈所长,你过奖了,那都是你平时领导有方。”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也缓和了现场的气氛。
“原来他们是一伙的!”曾兔敬在心里暗暗叫苦,他对派出所的人认识不多!
那少妇看了看吴泽凡还在冒烟的裤带,又望了望他的男人。
“小兄弟,你看起面好生哦!”她声音很甜,让吴泽凡想起了白玉兰老师。
“我是黑白林沟的!”吴泽凡不加思考地说。语惊四座,仅管答非所问,风马牛不相及。
那少妇没有计教,继续说道。
“听说你们黑白林沟涨洪水了,哎呀,我的妈也,街上来了很多人,几乎是你们沟的吧!”
“这……我还不知道呢?”他这一次进行了正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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