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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一花一世界

我的青春记事 醉长安 2024-11-08 19:56
月亮在变换着圆缺的形态,四季在不停的交替变更,世界也在不停的更新着每一天,你可以感受它的变化,当然你也许会沉浸于它的永恒。
那时候我们不说一生一世,只说三年五载,一生一世太过遥远,三年五载我们就很知足。青葱岁月里我们手牵手,在林荫路上,在浅水湖旁,两颗心心照不宣,两个面孔相视对笑,肩并肩迈一致的步伐,手触摸散碎的阳光,感受自然的味道。我们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我们眼中一切都是爱,清风吹拂杨柳是爱,月光洒泻湖面是爱,白云高挂蓝天是爱。许佳对我说她早就过了看童话的年纪,但她依旧还相信童话。
“为什么不说话?”周六吃完午饭我和许佳坐在浅水湖旁的长椅上,许佳问我。
“不知道说什么。”
“那就仔细想想,你平时不是话挺多的。”
“那我说了。”
“说吧。”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对话只有两种,一种是躺着,一种是站着。中国的社会是政治文化搭台,传统文化唱戏。而在中国社会仍有男尊女卑、重男轻女的思想。男人当然是希望和女人躺着对话,而大多数女人也安于和男人躺着过对话,而真正有意义的对话,应该是女的站着和男的对话,平等的对话。”
“你从哪又冒出来的想法。”许佳轻轻怕了拍我的脑门。
“书上看的,只不过觉得它有意思,多看了几遍就背过了。”
“疯言疯语。”
“谁不承认自己发疯呢,或许只有疯子本人,就像酒鬼从来不承认自己喝多了一样。”
“你,这又是杜撰的吧。”许佳拢拢头发说。
“也是抄袭的。”
“那你能不能发表一下你本人的看法。”
“许佳呢,是一个知性又感性的姑娘,善良理性之下又带着倔强的气息。”
“好了,好了,你还是闭上嘴吧。”
我俩安静的坐了一会,许佳又扭头对我说,“老坐着也没意思,魏肖。”
“那看电影去吧,这回看恐怖电影去。”
“不看,看爱情片。”
“看爱情片,你还得哭。”
“看恐怖片我也得哭。”许佳嘴角上扬然后拎起包示意我跟她走。
我俩又一次踏进了影院,结果还是那样,许佳笑着进去,哭着出来,女人似乎真是一种感性动物而且是水做的身骨,泪水总会在不经意的感动中掉下来。在没认识许佳之前,应该是在没和许佳一起看电影之前,我觉女人的眼泪是露珠,是应该像林黛玉那样用来哀悼鲜花的。和许佳看完电影后,我明白了女生的眼泪是水,是需要男生用纸巾擦干的。
“电影里都是骗人的,不哭了。”我替她拢了拢头发笑着对她说。“可我信。”许佳的眼神中荡漾着闪烁光,细腻的脸庞上还留着泪水划过的痕迹。
我依旧躲过了那眼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会不自觉的躲开。
“那,你这样想,《色戒》告诉我们,女人是靠不住的;《投名状》告诉我们,兄弟是靠不住的;《集结号》告诉我们组织是靠不住的。如果电影里都是真的,那我们的世界该多悲观啊。”
许佳听完破涕而笑,然后擦擦泪花,牵着我的手一起向前走。由于时间还早,我俩都不想回学校,便去了公园。
公园里散发着浓浓的花香,淡紫色的蔷薇,红色的石榴花,还有在地上的月季,芍药……我能叫上名来的不能叫上名来的都竞相绽放,繁花似锦。
“你知道这些花的花语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一花一天堂。”我摇摇头说。
许佳莞尔一笑说“芍药花语是依依惜别,难舍难分。蔷薇花的花语代表爱情和爱的思念。月季花语是等待有希望的希望。”
人们把花比成人,又把人比成花,来会比较之间会让我在做梦的时候把人梦成花精,把花梦成人精。
“那你比较喜欢那种花。”
“月季。”
“等待希望的希望。”
“恩。”许佳点点头。
“魏肖你干嘛去。”
我迈过了不高的围栏,走进花团锦簇的花园里。
“你帮我看着点,我偷着挖一朵。”我扭头压低声音说。
“魏肖。”许佳带着不满说了一遍我的名字,然后小心又局促的侦查周围。
“这。”许佳看着我手里的连根刨除的月季花说。
“等会看情况,咱俩就跑出去。”
“现在也没地去买花盆去啊。”等我俩跑出来后许佳对我说。
“等会去超市找个小箱子,先凑合一晚上,明天我去买花盆。”
我俩去超市买完箱子后,各自回了宿舍。
“呦,从哪整的花。”回到宿舍后方平华看着我手里捧着的花说。
“偷的。”
“来,来给它浇点水。”张邈上身赤裸端着水杯走过来。
“用纯净水浇花不是浪费。”
“水哥,白给的。”水哥,我们不知道他叫什么,所以给他起了外号叫他水哥,他瘦瘦的身材,黑黝黝的皮肤(那是我在我们学校见过得唯一一个比李家豪还黑的人,估计八成是因为在夏天送水给晒黑的),一脸憨厚相。他算起来是我们学长,早已经毕业两三年了,毕业之后谋求了一条自主创业的道路,包揽了在我们学校给学生送桶装矿泉水的活。
“怎么?”
张邈跟我讲,今天他给水哥打电话让他给我们宿舍送水,水哥隔了三小时才给送来。张邈跟他说怎么现在才给送来,水哥满头大汗说恩。张邈说下回能不能快点,水哥继续点头说恩。张邈又说那这回不给钱了,水哥说恩。张邈猥琐的坏笑说水哥我爱你,我要给你生猴子,水哥边搬水桶边说恩。等水哥过来要钱,张邈把刚才说的跟他演说了一遍,水哥摸着脑袋怯怯走了。
“水哥脾气真好。”
“那是你没见他上回打架,据说水哥买断了咱们学校送水权上回咱们学校另一个人送水让水哥撞见了,被他揍了一顿。”
我摇摇头表示无奈,看来憨厚的也有底线,在利益面前一切都要先为它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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