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除夕宴前的准备

接下来的几天，阳光明媚，风轻云淡，适合外出游玩闲逛的好天气。
但是，街上却意外地少了许多身穿华服的年轻人的身影。
这让一部分想趁着过年打捞一笔的商家都大为失望，唏嘘不已，官宦之家有钱的年轻人不出来买东西，就意味着自己的收入将没有预想的那么好，看来只能勒紧腰带过年了。谁让他们今年遇上这样的事呢？他们一介平民，可不敢开口议论那些朝堂之事，即使是小声低调也不敢，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抱怨一下而已。
据说，那些大家公子小姐们都在为除夕宴而费尽心思地精心准备节目，希望能在其中表现优异，更期待在金銮殿上能大放异彩，拔得头筹。
据说，吹拉弹唱，跳舞，绘画，作诗等等，应有尽有。
据说，京都有名的琴师舞者，这几天起早贪黑，从这个府里到那个府里，从那个府里又到这个府里，忙碌不已，根本没有停顿休息的时间，简直累得虚脱。
据说镜衣坊的衣物格外受欢迎，最新出的衣物配饰一时脱销，那可是全京都最贵的卖成衣的商铺，质量上乘，口碑不错。
据说金玉缘的首饰最近几天销售量激增……
据说……
***将军府司墨经过一晚的思虑，最终敲定的表演节目是一首名为《醉春风》的普通且鲜为人知的曲子，在临近春节的宴会上吹奏也算是应景，虽然算不上独出心裁，但是也不为失礼。
这首《醉春风》是司墨还在北疆的时候，在街上偶然从路边买旧书的地摊买的一本旧书中记载的一首曲子。
曲风优柔婉转，欢快自然，寓意着春意盎然的生命活力。
快到春天了吧，到时这冬天的冰雪就会融化，万物复苏，生机勃勃，又一年了，时间如马驹过隙，比喻得真是恰当。
一曲终了。
“哥哥，这曲子真好听。”司砚拄着拐杖站在墨园的院子中，穿着白色的儒衫，修长瘦削，在明亮柔和的阳光下，爽朗的声音更为迷人。她已经来了一会儿了，只是刚才哥哥在入神地吹箫，不忍打扰，就在院子中认真聆听。
“砚儿，你来了。”司墨转过身子，看着司砚熟悉的声音，微微一笑。
“哥哥，有没有想好在除夕宴会上表演什么曲目？”司砚跨进门槛，边走便问。
木质的拐杖落在地板上，发出闷闷的“嘟嘟”声。
司墨把箫放在桌子上，站起来，弯着腰，把旁边的凳子轻轻地拉出来，让司砚坐下。
“嗯。”司墨对着司砚点点头，眼神中含带着询问的意思，他看向司砚，“就是刚才那首曲子，还可以吧？”
“不错，这曲子是不是《醉清风》？”似乎听过哥哥吹奏这首曲子，听着就很耳熟。
“是的。”司墨点点头。
“砚儿，你想好准备什么节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