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问题?”项琪转过身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早就一条枪儿直指项琪的。
张仕齐还没注意到,于是这是第二次亲密接触——之前的那是电流的酥麻,而这次,则是意外的邂逅:项琪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张仕齐的某处,于是她赶紧后退,但是不知道后面有什么就被绊倒了,眼疾手快的张仕齐,一个移位接球,就把项琪拉了回来,接着很正常的是,因为身高的原因,项琪整个脑袋就埋在了张仕齐的胸膛之中,而那个棍棍,因为喜欢的人靠得那么近,于是变得更加庞大!
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是张仕齐的一只大手拉项琪回来的时候,另外一只手是用来做缓冲的,结果,又是身高的问题,按在了项琪的胸前,36D,一点水分都没有!张仕齐忍不住捏了捏,有点硬——不像他的那些女友,在如同潮水一般的献身潮的胸部,那么柔软。
“你的有点硬?”张仕齐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缩回手,心中默念抱歉抱歉。
“恩,因为最近在给孩子断奶,所以很正常的生理现象。”项琪虽然羞红了脸,但是有了觉悟的人,尤其是有了觉悟还是高智商的人就会很镇定,如果十年前,张仕齐,哪怕是小孩子的张仕齐对项琪做这种事情,项琪肯定会大声尖叫!
但是现在,都是养育孩子的母亲了,该经历的风风雨雨虽然只是开了个头,但是她有着镇定的资本。
“哦,抱歉,我的问题很简单,不过可能会有点太隐私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张仕齐先试探一下,循序渐进在任何时候都是非常有效的突破方式。
“问吧,反正都是过来人了。”项琪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你丈夫在那方面满足不了你?”张仕齐这个时候距离项琪非常近,所以张仕齐就非常轻声的问道。
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香味,张仕齐身心都在颤抖,好像回到了成立帮派之后,生死存亡的第一战战前。空着手的张仕齐看着精壮的手下,很满意,虽然他们手里武器乱七八糟,但是在草创初期,能这样就不错了!
“恩。一开始也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毕竟我和我老公是在结婚之后才做的第一次。至于谈恋爱则是毕业一年之后,我们在一起一段时间,都没什么感觉,之后就结了婚。结婚没要孩子的那段时间,我们还是很开心的,虽然他几乎没有在那方面满足了我,但是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可是我们的父母要我们生孩子之后,尤其是在真的生了孩子之后,生活压力就变得前所未有的大!尤其是他的压力,真的是太大了,他工作的态度根本就是拼命三郎的架势。因此虽然我就是那这方面的诉求,但是尽量压制,希望能减轻他的压力,千万不要把他给压垮了。”
“为此,我甚至出来找工作,为了让他安心,我选择的都是很有见到人的工作——在博物馆的夜间管理工作。除了几个同事,也是和我类似的情况,虽然家里看起来别墅豪车,但是经济已经到了警戒线了!在这样的危机面前,我们都不敢掉以轻心了。”项琪深深吸了一口气,早已辨别眼前情况的她,只能以顺服的姿态来求取生存——虽然她到现在根本就没有被威胁过。
当项琪将这些年来积蓄在心中的话都说出来的时候,真的,就好像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虽然很小,但是只要一直这样释放,想来,总有一天自己会轻松自如的!
现在项琪就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压力过高的充气娃娃,看起来外表华美,但是内里已经不堪忍受了——在爆发的边缘的她真的是很危险,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发泄!
丈夫是用来体贴的,不是用来抱怨的,而且,丈夫已经为了家庭付出了那么多,疲惫一天的丈夫回到家中,当然希望看到老婆脸上的笑容了。
对于自己的孩子,怎么可以发泄呢?那是自己的骨肉啊,那是爱得结晶啊!
难道去和父母亲抱怨吗?自从独立在外生活开始,就学会了报喜不报忧,这个时候跑过去和他们吐苦水,又能怎么样?他们难道动用他们的退休金?想来他们不要自己去补贴就已经很好了,自己根本就没办法没那个能力去孝敬他们了!
难道是朋友?踏入社会,学校那种纯洁的友情就慢慢的变了颜色,自己把苦水吐出了,但是如果他们乱说怎么办?朋友已经不是朋友了,再想想,他们借钱都不还了,把他们想起来都是一种错误!
一条路一条路被堵死,几乎要绝望的项琪,突然感觉到了一丝轻松,而给自己解压的则是眼前这个英俊的男生。像是早就认命了一般,项琪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此时,神光奕奕!
“过会,如果真的做的话,琪琪有个不情之请。”项琪对着张仕齐说道,两人靠地很近,几乎就是贴在一起了,因为汉代薄纱宫服太轻盈,虽然隔着轻纱,但是那种细腻的感觉,却不断地挑拨着张仕齐的欲望!
此时那么近,低声耳语,项琪的喘息打在张仕齐的脖颈上,欲望像是火山中涌动的岩浆,正在从张仕齐的心脏想着全身辐射出去,最重要的就是大脑!
“请说,在下尽量。”张仕齐不自觉地又靠近了一些。两人几乎像是埃及金字塔的上两块挨在一起的基石一般,毫无缝隙,甚至连锋利的刀片都插不进去!
“不要戴套套,我对那个过敏。还有不要后进式,因为胸太大,摇来摇去会坠得慌。最后一点,那个,不要走旱道,我有痔疮,最近一直都比较严重,希望你能理解。”项琪闭上了眼睛,脸色羞红,说道。
与其当他伤害到了,才互相告诉,不如事先就说清楚,虽然让人尴尬了一点,但是总比事情发生了、无法挽回了才说,要好得多。
“那就只用男上女下式吧。”张仕齐回答道。
似乎马上就要开始要做那种事情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