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那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就一停不停地修行,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做?”金帝疑惑的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为次要罢了,让你不停修行,这不现实,看你的性子就知道,我所说的修行是用灵丹妙药辅助,金儿或许你有点难以理解,我为何这般在乎修行境界,实话告诉你好了,因为我就是————————证据。”老者严肃道。
“面对比自己高上一个境界的人,世间天才妖孽无数,跨境之战并非不可,但两个境界呢?谁,大千世界有谁能够整整跨越两个境界而战,没有一“人”,以人族皇室为例,他们极其在乎武术,不是武学。而单单论武术,谁能与他们比,自莽荒年代起,人族只会用自己的双手双脚,什么武学什么修为,他们什么都没有,只有最为简单而又实用的武术,一招一式,强绝无比。”老者微微一顿。
“直到后来他们才慢慢掌握修行之法,武学之本,但那又如何,在各族眼中,没有修为的人族,不过是比野兽更强一点罢了,巧劲借力使力,一招一式再强,你能斗得过真龙彩凤,笑话,一口气,就能把你喷死,说得好听点,武术是战斗之根,说得难听点,武术就是撒杂耍罢了,他们之所以能将一招一式练得融会贯通,就是因为他们没天赋,只能如此,武术,在真正的强者面前就是在撒杂耍。”
“好了,今日发生了不少事,你自己思考一下,我先走了!”老者说罢,自顾自动身,便是要走,这是欲擒故纵之计,一下子将话都讲完了,那就没意思了,必须要掉他胃口。
黄金少年抬头,“师傅慢走!”一句话平淡无奇,却透发着一种温馨,他可是尊贵无比的三皇子,对谁说过这般话,实在太难得了。
错过身影,老者嘴角一泯,自己终于另类成功了。
就在此时,铠皇宫禁地,先祖沉睡之所,祖之陵地发出怪异之声,席卷整个铠皇宫。
祖之禁地,昏暗无光,显得有些阴森,不过这也难怪,毕竟是陵墓,且是铠之祖沉眠之地,不知多少岁月过去,一直被列为禁地,甚至连铠皇神除却登基与将死之时,皆不可来此,这是禁令,自古无一铠之子民敢违反。
禁地核心处,一口棺呈暗红色,长有八尺半,宽有三尺多,为铠之祖沉眠之所,寂静无声,暗若鬼域。
可此时却突然发出碰撞之声,棺材盖轻动,一会后,碰撞之声变大,棺材盖剧烈摇动。
咔!
一声清响,明明是如此之轻,却仿佛天界战鼓擂动,震耳欲聋。
嘶,棺盖开启一角缝隙,神鬼皆惊,沉睡数十万年的铠之祖,难道要苏醒,可是在太不可思议了,正是此刻,露出一角的棺盖大开,一个人头冒出。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这是棺材,难道我死了,唉!妈妈我真该听你的话,明明打雷天,不能玩游戏,但我偏偏要打,你都发火拔插座了,可我却还趁你睡着时,偷偷打开虚拟电脑,是我不应该,是我错了,可这个游戏太好玩了,我完全着迷,4D虚拟系统电脑光波,太真实了,大千世界这个游戏实在太有趣了,虽然死了,但是为它而死我无怨无悔,只是可惜,我:还没通关呢~”
一角棺盖完全打开,一个少年不过十二三岁,眉清目秀,脸蛋柔滑,一张脸上透露着英姿,但一身衣服实是怪异,竟不是这个年代所拥有。
少年自顾自伤心,突然“唉!如果我死了,怎么说也会来到阎王殿,然后阎王来审判我,可这里虽然阴森了点,但从来没听说过入阎王殿之人,还带着棺材。”
少年爬出暗红之棺,四处张望此地的坏境。
猛然他皱眉道:“这貌似,是铠之禁地,铠之祖沉眠之所,这,难道是:大千世界。我没死,还进入了这个游戏中,哈哈哈哈!我实在是太幸运了,真是太好了,我可是差点通全关来着,没有人比我更熟悉这个世界了,唉!不好,我一直是打游戏的,现在进入了这里,是要我自己来打,不会吧!我一没练过武术,二身体又不强壮,三我只是一个小毛孩,大千世界是残酷的,是血腥的,是没有人情可言,我没有一点力量压根就不能生存下去。”少年彷徨失措,陷入死局。
恍惚间,这个世界已经开始对他露出了凶狠的獠牙,生命,变得脆弱,变得可有可无,一切的一切都变得模糊,然而你却不得不向前迈步,因为退即死。
双腿向前迈去,或许是迷茫中不知觉而为,或许是本能的想逃离这个地方,或许是受到某中力量的牵引。
前方终有至,到了,少年迷茫的双眼顿时一亮,“这是,不会吧!祖之铠甲,传说中无敌于那个时代的终极战甲,偏偏因为铠之祖的死,而无一人可启动它,大千世界中尘封的绝世宝藏。”少年喜形于色,不是因为可以得生,而是因为得见这珍藏已久,只存在于传说之物。
辉煌的战甲,呈七彩光芒,表壳上更有着奇异的纹络,有大有小,絮乱无比,此刻的战甲收敛着力量,没有任何波动涌现,只有本能的神金之力守护己身。
少年一双手不自觉摸了上去,对于他而言,没有什么能比此更快乐了,死又何妨,来到这残酷的世界,势单力薄的自己根本没有活路可走,现在自己竟然能一偿所愿。
无悔了无怨了无伤了!
蓦然间,触碰铠甲上的手被吸附,指间竟已被吸入,少年奋力抵抗,另一只手握住右手之腕,努力反抗,双腿站开,成马步状,双脚死死的踩住地面,不断抵抗。
一会后,少年陡然一笑,收去了所有抵抗力。
“真是的我干嘛要抵抗,能死在祖之铠甲中是我的荣幸才对!”一瞬间被少年触碰的铠甲区域光彩大放,继而向四周传去,扩占全铠,少年一放弃,便被吸入铠甲中。
暗淡的金属光芒消失,下一刻取而代之是有内部绽放的强盛之光,“怎么回事?我没死?这里是祖之铠甲的内部,我竟然悬浮在半空,咦?这里自成空间,浩瀚广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猛然间一个声音响起:“少年想知道吗?那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的一切,但在此之前,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如何?”
“你难道是祖皇铠甲之灵,你竟然还活着,这不符合逻辑,虽然你确实是这世界名副其实的第一铠甲,但你也无法做到与世长存,从铠之祖的年代距今,太漫长了,根本数不清多少年了,你到底是怎么存活的,你似乎还完整的保持着记忆,就算你是非正常生命也不太可能吧!”少年疑惑道。
“少年我不是说了吗,只要告诉我你的名字,一切的疑问我都会给你解答!”柔和的说道。
“名字吗?也好,就告诉你吧!毕竟你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我的名字是:张晨!”清晰明亮之声说出,透发着一种坚定的语气。
“张晨,生命特征,灵魂波动,名字全部输入完毕,恭喜你成为初代铠甲的第二个驾驶员,在你死之前,这副铠甲,将不会再出现第二个驾驶员!”祖铠之灵犹如机器,一字一语。
“初代铠甲,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能成为第二个驾驶员,这铠甲不是铠之祖的本命战甲,与他血脉相通、生命共存、灵魂归一,非他不能驾驭?”张晨十分疑惑道。
“因为你是第二个初代啊!至于本命战甲一说,纯属虚构,初代铠甲并非它所创!”祖铠之灵说出震古烁今之语。
“并非他所创?初代?这都是什么意思?”张晨急切的问道。
“抱歉,你现在还没有这个权限,这些是禁忌,不能说!”祖铠之灵守口如瓶。
“什么,不能说,你刚刚不是说能解答我的一切疑惑,现在怎么又不能说了”!张晨有些恼火。
“是的,我是说可以解答你的一切疑问,但不是现在,当然,你如果现在就有如同铠之祖的修为与实力,那我就可以直接告诉你!”祖铠之灵嬉笑道。
“铠之祖的修为实力,你开什么玩笑,有他的实力,我恐怕已经知晓一切,何须再问,那我先前所问的,你知道多少?”张晨连忙问道。
“变得这么快,先前还怕的要死,现在一副上者模样!”祖铠之灵越发亲切。
“不要这么说啦,我们以后可是要在一起很长时间的,我说话一向是直来直去,你可别介意啊!第二代祖铠之灵!”张晨微笑道。
“你说错了喔!我可是第一代祖铠之灵!”
“你真的是从那个时代活到了现在?”张晨十分震惊道。
“哈哈,万物终有腐朽的一天,我又怎么可能存在如此长时间,还保存记忆!”祖铠之灵否定道。
“你消失了一部分记忆吗?进行了自封?”张晨一下子想到了很多。
“错都错,你们所有人都被铠之祖欺骗了,他的铠甲从来就没有灵,一直都是他一个人在战斗,全局被他掌控,整副铠甲的每一个部位被他掌控,可以说,祖之铠甲身上每一处都完完全全被他控制,这才是他能发挥铠甲百分之二百的真正原因。至于我吗?是在他死后,无尽的岁月中,感悟天地,聆听历代铠皇神西去之感,才形成的,但最主要的还是这副铠甲自身的强大,与材质的高端绝顶!”祖铠之灵道出古闻秘史。
“这样啊!我的疑问解了七七八八,这副铠甲能存在至今想必是因为~铠之祖~铠之禁地~以及长眠是吧?”张晨带着一种十分古怪的语气问道。
“嗯,基本回答正确!”祖铠之灵并未察觉一丝异常。
张晨嘴角不断泯起,“哈哈哈哈,是我赢了,整个世界都将要被我掌控,现在我拥有祖之铠,背靠至高种族,自身拥有这个世界的大半秘密,什么机缘什么造化,什么强大的敌人,我都知道,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我从来没操纵过铠甲类人物,不过没关系,现在它掌控在了我的手中,不消多时,以我通天彻地,贯晓古今的能耐,在加上无敌的游戏天赋,没有什么是我不能操控与掌握的。”
“对了现在这个时间,最强的便是帝皇神,如果他还存在,那我就取代他,如果他去世了,那我只好夺走他遗留下的一切。”张晨暗笑。
“小晨,是时候了,我们出去吧!是该让世人见上一见,你该感谢我,不,我们之间没有恩与情,我们是一体的,不分彼此,谁都缺不了谁。在这个世界,没有权势没有靠山没有资源的人,就算再有天资,也难以生存,特别是拥有孽世天资的人,要么选择依附,要么选择死亡,走吧!小晨,今天我要你拥有这一切,成为“第四皇子”。”祖铠之灵郑重道。
“第四皇子,多么无聊的东西,马上我就可以成为这个世界无敌的神明了,四灵控天阵,以及得到那三人,便是我现在第一大事,只要得到,我便无惧世界所有天才,无论是帝名者还是至高之子,一切的一切都只能白做我的嫁妆。”心中虽这么想,但张晨可不会那样说出来。
“太好了,我真是幸运,皇子那可是我一生的梦想啊!”张晨露出兴奋之色,大声的笑着,不知不觉中,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力量与能力在觉醒。
全知全能!
这便是他能力。
亘古无敌!
这便是他的力量。
尽情期待舍弃命运的那三人下章:气之子与卍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