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天气很适合画画,夏梓渊画画从来不需要什么构思。看到什么想到什么就把什么给画下来,这样随性地落笔才是她要的真实感觉。
画架摆放的位置也是很随意的,刚好面前是那条小溪流,溪流旁有几棵高耸的树。树脚下还有一整片的黄颜色跟粉颜色的小野花,美极了。
夏梓渊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黑颜色的头绳,三两下就把垂在肩膀上的头发给束了起来。又拨了拨刘海,将碎发别到了耳后。
然后左手拿着调色盘,挑了几个颜色鲜艳的颜料,又用几滴水稀释了一下。夏梓渊闭上了一只眼睛,右手拿着画笔横着比了比竖着比了比。
找好了构图的方向跟比例,然后笑了笑。平了平画纸,用笔尖沾了点墨绿色的颜料,就开始动笔在画纸上挥毫了起来。
叶子默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画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如果有个人,不知道夏梓渊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夏梓渊的身份,可是光是看着她画画就觉得很幸福了。
夏梓渊一旦开始拿起画笔,她就可以不再受到外界的干扰。即使身后一直有一个人紧紧地盯着自己,她也感觉不到了。
虽然小的时候夏寒天总是逼着她学画画,她也不喜欢总是坐在画室里画,可是她还是最喜欢颜料跟颜料交叉在一起的感觉。
那种颜色那种美是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比不了的,所以她舍弃掉了一点点就一点点的自由时间,跟爹地学习了画画。
画画这种艺术,本身就需要天赋跟灵气,而夏梓渊正是这种画画的天才,没几年的画功就已了得。
法国,总统宴会上。
新任总统大人的第一场就职宴会选在了浪漫的法国巴黎举行,这是一个充满了浪漫跟情调的国度,苍洛桀顺便就把这个当成是一种放松跟旅行了。
“Oh,good!”几个外国人夹着高尔夫球杆鼓着掌。
“苍先生,哦,是总统大人,这一杆真是漂亮啊。”几个高干站着一旁一阵谄媚。
“这个球杆有些不合手,还差点意思。”
苍洛桀摘下了帽子,接过身旁助理递过来的干净毛巾,擦了擦汗。
“您太谦虚了,过几日您就回国了,国内的就职大典应该更加气派的。”
“太罗嗦的形式我不喜欢,最好直接回国上任就行了。”
“那怎么能行?您这刚刚上任,这里的所有法国人都知道,怎么能不让您的国民知道呢?”
“罢了罢了,你们去办吧。”
苍洛桀今年才二十五岁,刚刚继任了总统一职。他这个人不喜欢表面形式,看到那些人倒贴的嘴脸更是让他恶心。
“总统大人,有您的电话。”另外一个助理把手机拿了过来。
“喂,请说。”
“恭喜恭喜啊,总统大人,等您回国那天,我一定派专车去接您。”